舌尖上的芝加哥不仅仅是“深度披萨”
芝加哥是吃货的天堂。除了丰富的国际美食,品尝当地的原味披萨应该被列为计划的头条。美国的比萨饼和欧洲的很不一样。从成分到形状都完全不一样。独特的经典美食被称为“芝加哥式深盘馅料披萨”——芝加哥深盘披萨。作为一个都市传奇,被关注为“城市最佳披萨”、“全美最佳披萨”、“全美最佳披萨”。
当然,“最好”这个词在美国已经被广泛使用。从总统的《我们是最棒的》到大街小巷,自己种的瓜最甜。我几乎在每个城市都见过最好的巧克力,但远不是我心目中的最好。似乎Best不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名词的一部分,恰如其分地像便利贴一样贴在每一个招牌上。
我讨厌盲目跟风,但是任何大家都喜欢的东西都是有营养的,没有特色的。所以,当一个热情的美国人兴高采烈地推荐我吃Best Pizza的时候,我的心被击退了,我的大脑在我吃之前就质疑了。不是说食物有什么问题,而是说美国的东西都是最好的,我已经失去判断力了。
其实推荐一种食物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加任何形容词,七分现实,两分想象,最后一分吃。
芝加哥的深盘披萨真的很出名。想吃到最正宗的味道,还得去佐丹奴,1974。据说也是第一款深盘披萨。看它闪亮的招牌,世界闻名就是世界闻名...好像比最好的声音还大。
披萨有各种大小,口味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搭配。选拔过程就像做选择题。首先,在“蔬菜”和“蛋白质”两大类中选择自己喜欢的食材,也就是看你想怎么搭配蔬菜和肉类。可以加入意大利香肠或意大利腊肠,形成经典的意大利味道,也可以用鸡肉、牛肉、培根做成美式(蔬菜最多选五种辅料就够了,贪了真的会走不动路)。然后淋上一层那不勒斯红酱,再撒上一层马苏里拉奶酪。
如此庞大的工程,比任何一种披萨都复杂,光是烘焙时间就等了我们将近50分钟。
虽然明白深菜的风格是深菜,但没想到端上来的披萨比锅还厚!如果说普通披萨感觉像煎饼,深盘披萨更像馅饼。在我开始之前,我感觉到了这个板块的沉重,就像一座红色的火山。事实证明,吃“深度披萨”有四点必须注意:
第一,不能像普通披萨一样用轮刀切,因为太厚了。用厨师刀直接切一块,可以更好的保护造型。
二是不能边走边吃,因为成分太多。恐怕这是唯一需要用刀叉切的披萨了。为了坚持吃东西,餐巾纸应该放在你的手附近。即便如此,你还是会吃一口巴子酱。
第三,注意画图,深盘披萨的一大特色就是超大分量的马苏里拉芝士,可以拉出一本书的高度!作为一个大景观,不得不感叹满满的热度有点吓人。
第四,饿着肚子,我和M一路颠簸到芝加哥。空腹时,作为第一餐,我们点了最小份的,然后我们一起分享...或者我们让它打包。
如果非要用“最高级”的语法来修饰,我可能不会选Best,因为最大、最高、最重都更合适。
Nutella也叫“能多益”榛子巧克力酱。虽然甜品不健康,但几乎人人都爱,孩子到大人都不忍心拒绝,因为一千个读者有一千种吃法。除了烤面包、曲奇之类的保守派,还有做咖啡、搅拌奶昔之类的创新派,更有烤培根“能做更多”之类的反命运派,有点过瘾,但我不忍直视。
如此多才多艺的食材,不利用它做一些市场效应,是对资源的浪费。毕竟就算是口碑也是现成的。去年夏天,芝加哥嗅到了这个商机,开了美国第一家Nutella咖啡馆,一家只靠“能量和利益”的主题餐厅。
经常对一件熟悉的事情大惊小怪,要么无人问津,要么一炮而红。其实是后者。到7月份的时候,我的生意还很红火,里外坐不住。凑热闹之后就想不通了。很明显,每个厨房都有一罐“能多益”。显然,正在排队的客人已经365天每天早上都坐在自己的桌前用“能多一”擦吐司了。明明味道可想而知,但他们还是朝圣,坐在店里,蘸着酱吃。以此类推,如果在中国开一家老干妈主题餐厅呢?我甚至无法判断成败。
当然,店里也必然会有你在家操作不了的新花样,比如巧克力“火锅”。如果我们去那里吃饭,我们可能要跑一整夜才能消耗掉卡路里。权衡之下还是要吃饭,不过我们决定白天吃早午餐,吃完再上路,也弥补了大部分精力。
曾经幻想过电影院可以躺着看,真没想到可以边吃边看电影。这是一顿严肃的饭。美国有一家电影院叫AMC Dine-in theatre,其口号是“集电影院和餐厅于一体!”总之就是电影院和餐厅结合的那种。不仅仅是爆米花或者可乐这样简单的零食,而是包括菜单、服务、点酒在内的全套服务!享受全套膳食。
每个座位都有自己的用餐板,手边有按钮可以随时呼叫服务。第一次坐在那里,感觉就像在飞。只是头等舱待遇,因为座椅可以完全放倒让你躺着看!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每个座位旁边都标配了一瓶番茄酱和黄芥末...非常美国化。
记得当时在芝加哥看《神奇动物》,吃喝玩乐都是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解决的。这一套老美偷懒到了极点,真的很佩服。世界真的是由懒人创造的。以后就不用讨论先吃饭还是先看电影了。先吃饭?吃晚饭太早了。为什么不先看呢?我很快就会饿了...我们边吃边看。多么省心高效。
这袋爆米花和电影院的衍生品不一样。有自己独立的品牌,专属的店铺,不可复制的味道。它就是诞生在芝加哥的爆米花——加勒特爆米花。
我一直对那家几十年只做一种食物的店有一种天然的敬畏,尊重它一代又一代的坚持,敬畏它永恒的容颜。是什么力量支撑了一种简单的食材历经时代变迁,却依然能满足现代人挑剔的味蕾?
如果这个寿司坚持到二郎二郎,我可以理解,即使银座地铁站下巴掌大的大厅依然一位难求,但世界上能有多少像小野二郎这样的手艺人呢?而且有些食材,比如寿司,可能有自己深厚的文化底蕴,值得匠人精神的奉献,因为它不仅完成了美食,也成就了员工本身。小野二郎之所以是“寿司之神”,是因为简单的事情都是重复的,从亲自挑选最好的大米和水产品,到监控醋饭的温度、腌鱼的长度、按摩章鱼的力度、刺身切片的厚度。或许,大部分人可能还没有敏感到发现其中微妙的“旨趣”,或许高端寿司的选择已经不再局限,但小野二郎的江湖地位从未被撼动。从某种意义上说,寿司成就了小野二郎。
所以我一直认为工匠精神的前提是食物本身要值得探索,最好是充满趣味性和文化性的。但是《芝加哥的加勒特爆米花》有探索性和文化性的本质吗?所以这个诞生于1949的传统味道,也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没有文化作为支柱,它蓬勃发展的基础是什么?单从市场分析,确实是小众市场,定位窄而准,加勒特爆米花从出生就注重品质(当时黄油和奶酪的量都不吝啬!)市场虽小但先入为主,后人很难竞争。加勒特因此成为了行业领袖。
芝加哥的加勒特爆米花专营店在市中心,很容易辨认,因为远远的就能闻到甜甜的香味,还能看到蜿蜒的队伍。进去之后简直就是爆米花的天堂。有奶酪等咸味,也有焦糖、坚果等甜味。你可以选择一种口味,也可以自由搭配。其实拼起来很好吃,选多了很痛苦。他们家最有特色的招牌是加勒特Mix,是切达奶酪和焦糖两种口味。
我和m一起准备了一个包来分享。我们怀着极其平静的心态品尝着,但还是忍不住对美食感到兴奋。很明显,两个人应该买两个包!只是吃爆米花一旦抓到就停不下来了。更像是抓住它。
多次路过市中心,看着进进出出的人面带微笑,突然觉得没必要过多分析市场。原因往往是最简单的:美味的食物。
加勒特爆米花无疑是成功的,不仅因为它征服了人们的口味,还因为它代表了芝加哥这座城市,就像一张耀眼的名片。我这么想是因为一个意想不到的故事。
当我离开芝加哥回到印第安纳的时候,加勒特已经吃完了所有的爆米花,但我并没有扔掉他们的纸袋,因为我觉得这样很可爱,也正是收拾零零碎碎的时候。回到家,我上了公寓的电梯,遇到了一个美国女孩,不知道自己住在几楼。充其量,她是熟悉的。我们寒暄了几句,女孩突然笑了:“你去芝加哥了?”
我累得说不出话来。我只想立刻扑到床上。你怎么知道那个女孩对我如此冷酷无情感到如此惊讶?我以为我没贴标签,也没穿球服。
“加勒特,好吃吗?”女孩用嘴唇指了指我手里的纸袋。
我突然意识到,我的心好像被震了一下。我提了个包也没在意,但我从没想过一个食物或者品牌能如此深入人心。似乎美食可以点亮一座城市,让不认识的人相视一笑。
以上,我发现了一张上世纪加勒特的老照片。你认为一种简单的食物能取得跨代成功的原因是什么?除了好吃还好吃。市场数据会造假,但无论哪个时代舌头都不笨,任何一个舌尖上的城市都有很多文章,仔细想想还有无数的智慧。
-结尾-
关于芝加哥的城市之旅,上一篇文章在这里:芝加哥|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邂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