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节课都很有趣!漫画式的语文课本,为孩子打开了另一种阅读的可能。
语文教材中密密麻麻的课文和注释,往往让正在苦读单词的学生难以吸收学习。新课程后不断强调阅读理解能力,但对于不擅长阅读的孩子来说,阅读课文、分辨生词已经很难,更不要说掌握文章结构、进行反思了。
漫画教材:图片为主,文字为辅。他们来到新北河崔国小三年级的补习教学班。他们也在学中文,但这群孩子读课本的兴趣很大。仔细看课本,原来它们的“正文”是一页6格有趣的漫画。一般语文教材都是以文字为主,插图为辅,但这本漫画式的语文教材是纯文字文本,先有漫画图形故事。
课堂上,张明柱老师提到了“护目镜”,孩子们也可以了解潜水员使用的特殊护目镜是什么,和眼镜有什么不同。“对于成绩差的学生来说,图标和视觉印象非常重要。没有图标,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张明柱解释道。
这本由台东大学特殊教育与学习部教授曾世杰编写的漫画教材,不仅扭转了“阅读”全是文字的印象,也提高了语文成绩低的孩子的阅读理解能力。
从2016到2018,曾世杰开展了一项关于漫画教科书的研究。结果表明,漫画辅助阅读对阅读成绩高的儿童影响不大,但对中低成绩学生的阅读理解有显著提高。低成就学生受益匪浅。借助曾世杰编写的漫画教材,低成就实验组(阅读漫画和课文)的阅读理解成绩比低成就控制组(阅读课文)高26.4%。推广的效果主要发生在“提取表层信息”和“整合解读”两个层面。
在设计这本卡通式的教科书时,曾世杰想建立一种模式,让孩子们对阅读材料感兴趣,并自己学习。曾世杰的观察表明,他长期以来一直关注阅读和补救教学,这对低成就学生提高阅读动机非常重要。根据他以往的经验,孩子看到动画片,会放松对阅读的“防御心理”,觉得自己会阅读。
将阅读与现实世界联系起来,这本漫画教材的特点是取材于真实事件,故事充满张力和情感。这些设计有它们的意义。有些文字改编自新闻,如《丹尼上山》,描述了一个美国人为了在山区的小学教英语,在过去的三年里骑了12000多公里的自行车,还有《飞机撞上驯鹿》《皮肤有嗅觉可以闻》等科普文章。
这些故事是从曾世杰每天阅读的新闻、电视和互联网文章中收集的。他说,使用真实故事一方面是为了照顾阅读成绩低的孩子,让他们的阅读材料不会太简单,觉得被人看不起。另一方面,他们希望孩子们能通过阅读与现实世界联系起来。
曾世杰分享了他过去参加国际阅读协会活动的经历,指出国外试图将小学生的阅读材料与他们长大后会阅读的材料联系起来,而这些文本大多是非小说故事。“当学生阅读这样的东西时,他们将来在看报纸、电视或互联网时会很容易阅读类似的东西...希望在未来将他们孩子的能力转移到现实世界的阅读中,”他说。
曾世杰从各种渠道收集了许多有趣的故事,并把它们设计成文本。黄建斌摄。
这些故事也充满了张力和情感。比如《铁姐》这一课,说的是一个尼姑有着钢铁般的意志,65岁完成了第一次铁人三项,直到80多岁还在挑战。“好心有好报”这一课描述了丽莎收养和照顾邻居的三个孩子,他们都死于癌症,因为她是在孤儿院长大的。看故事的时候,有的孩子会感动,有的会想哭,甚至大人看了也会感动。
原来,长期编写普通话补课教材的曾世杰希望弱势儿童在学习汉语的同时,感情也能得到成长,比如培养同理心和毅力。他说:
希望每一篇课文都能给孩子带来积极的启蒙。希望他们(学生)以后遇到困难,依然对世界抱有希望。
配合练习,带孩子策略性地学习这套连环画,不同阅读水平的孩子都可以看,还能开发出不同的使用可能性。曾世杰最初将它设定为一套低指导的阅读材料,孩子们可以自己阅读。这样的设计背景也是因为他观察到偏远地区学校的老师流动率快,代课老师每个学年要教的年级往往不一样,老师很难了解不同阶段学生的学习需求,影响备课。如果有一套孩子爱看的指导性不高的教材,也能为这些老师省点力气。
台东大学教育系教授陈姝丽,专门从事阅读教学,长期从事补课教材的研发工作,他和他的团队,连同这份漫画教材,设计了一份教案和一份可用于差异化教学的2版习题,教学生如何学习词汇,以及拆解文章结构、写出句型的练习。陈姝丽解释说,设计练习的目的是提高学生的能力。除了策略性地学习词汇,学生还会设计不同层次的问题来帮助学生做阅读理解。
姜的小学老师张明柱老师在三年级辅导班配合教案和练习。张明柱说,补课教学没有既定的教材,老师往往为所欲为。所以她深感使用这套读物最大的不同就是教学变得更加系统化,可以知道每节课要做什么,感受到学生的大幅成长。
面试当天,张明珠去上了“皮肤能闻”的课,同学们一个个讨论“用一个声音说话”的含义。张明柱带着学生们读了课本上的一句话:“我们在潜水时总是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潜水员们异口同声地说。儿童可以从句子和两个潜水员的图片中读出“不止一个潜水员”,也可以从上下文的描述中推断出“异口同声”可能是指:“他们的声音不一样,但思想是一样的!」
为孩子创造成功的学习体验在课堂上,当张明柱提出一个问题时,孩子们会热烈响应,并主动分享自己的答案。张明珠分享说,这个“盛况”和学期开始时有很大不同。她观察到学生的反应会有变化,因为这期间她一直在扎实地教孩子能力,孩子也一直在积累成功的经验,比如答对问题,学习新单词,所以更自信了。
当问及学生对这本漫画教材的看法时,几位学生认为这本教材比语文教材更具挑战性,学习了更多的新单词,补充了很多知识,图片也引起了他们的阅读兴趣。“我认为现在学生们所改变的是,他们一直在这个过程中积累成功。我觉得这部漫画真的帮助了他们。”张明柱说。
不仅是张明珠的班级,曾世杰和陈姝丽也收到了其他老师的反馈。有老师分享说,参加补课教学的小四学生很被动,不愿意做作业,但接触漫画书后,不仅完成了作业,还主动看漫画书,先写作业。
随着新课程在路上,阅读理解能力被不断强调。但如果没有合适的教材或者学生没有找到合适的学习形式,就有可能在奠定阅读能力基础的道路上退缩和止步。这本漫画教材不仅呈现了阅读和学习的另一种可能,也让更多的孩子在阅读中获得“成功经验”,并从中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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