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的民俗是什么?
了解一个地方的社会,主要是了解它的文化,首要的是了解它的风俗。民俗是真正了解一个地方社会文化最重要的入门卡和钥匙。因为历史常识告诉人们,民俗文化处于社会文化的深层结构层面,包括地域民俗。如果你想在那里生活或工作,更重要的是了解它的习俗。这也足以说明关于风土人情和风俗历史的作品的主要功能和价值。
沈阳历史文化丛书,就其性质而言,属于地方志。
光是《民俗》这本书,就是一部风土志著作。那么,什么是风土人情或风俗历史呢?简而言之,就是一个地方基于当地当地社会记忆的基本公共知识。
有人根据我国自然环境中地形、气候、物产的差异,将民族风俗文化大致分为七个风俗文化圈。即东北风俗文化圈,包括黑龙江、吉林、辽宁北部、内蒙古东部,以满汉民族风俗大融合为特征。包括内蒙古大部分地区,辽、冀、陕三省北部边缘,辽西、宁夏北部、新疆一隅的游牧民族风俗文化圈,其特点是民风豪壮。此外,作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发祥地,北起长城,南至秦岭淮河,西至青海湖以东,东至黄海的黄河流域风俗文化圈,具有重视乡土情谊、崇尚质朴、注重现实的特点,但相对保守稳定。长江流域风俗文化圈位于秦岭淮河以南,西至青海高原以东,东、南靠大海。它具有发展迅速、大起大落的特点。民风淳朴喜欢温馨浪漫灵活幻想,还是个鬼。青海风俗文化圈的特点是藏族风俗与藏传佛教的不解之缘,充满了宗教色彩。云贵风情文化圈,这一带是少数民族聚居的地方,风俗文化多种多样。再就是闽台风情文化圈,一海之隔,方言相同,风俗相近。它的特点是保留了中原地区许多古老的风俗和文化现象,是中国风俗文化的活标本。
按此分类,沈阳处于所谓的“东北风情文化圈”。在无题序中,我们曾说“沈阳的民俗,是沈阳的地理环境、自然资源、人口迁移、经济发展、政治、历史等诸多因素长期作用和积累的结果”。其中,我们写道:
7200年前的沈阳新乐文化遗址和5000年前的新民县片泡子文化遗址,都展示了新石器时代沈阳居民原始的生产民俗,如农耕、采集、渔猎等,以及与当时生产水平相适应的生活、饮食、服饰、丧葬以及图腾崇拜和信仰等民俗。于洪区郑家洼子青铜时代文化遗址和墓葬表明,2000多年前春秋战国时期沈阳居民的民俗文化受到阶级分化的制约。其中,大小墓中的随葬品在精细程度、丰富程度和简单程度上都有所不同,反映了墓主人政治经济地位和风俗习惯的差异。辽金时期,特别是清朝和民国以后,沈阳民俗迁徙频繁,移民大量增加。现代工业生产使沈阳成为辽宁和沈阳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城市。民俗的传承与变异也相应活跃,正如奉天同治所说“近年来,风尚有所变化。”城乡风俗发生了明显变化,但传统习俗并未丧失,多民族、多地域的文化兼容和淳朴、开放、粗犷的文化性格等基本特征仍得以保持。
立足于沈阳民俗文化运动在时间和空间上的基本轨迹,展现出与辽宁地域文化相一致的主要特征。之所以这样,是由沈阳从古至今都是辽宁政治、经济、交通、文化中心城市的历史地位决定的。这也是区域地理环境、自然资源、人口迁移、经济发展、政治、历史等因素长期作用和积累的结果。具体来说,沈阳民俗文化主要有三个特点。
东北地方历史上以满汉融合为主导的多民族文化聚合,秦汉时期已经发展起来的辽宁经济,由于各族统治者的割据战争,受到了相当大的破坏。于是,各族人民通过频繁迁徙,寻求相对稳定的生活环境。这样也促进和增加了各族人民相互接触的机会。特别是由于一些少数民族政权的建立,高句丽创造的高句丽文化、扶余创造的扶余文化、契丹创造的辽文化、女真创造的金文化、满族创造的满族文化、宗教传播形成的东藏文化等,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中心城。
满族是曾经入主中原,创造了“康乾盛世”的“马背上的人”。辽宁,一片热土,是清朝和满族文化的发祥地。17世纪中国明朝时期(1368-1644)由女真人与其他部落或民族结合而成的满族,是一个古老的东方民族,其历史可以追溯到3000多年前的周朝。它的直系祖先是明朝的女真人。16年底到17年初,以建州和海西两个女真为主体,将这些分散在东北的女真统一起来,成为一体。金天聪九年(1635),沈竹正式改为满洲。1911年辛亥革命后,简称“满清”。满族贵族首领努尔哈赤自辽宁赫图阿拉(今新宾县)兴起后,势力不断向西南扩张,先后迁都辽阳、沈阳。清军入关后,仍尊沈阳为盛京,并将辽宁划归盛京特别行政区管辖。
满语在全国各地的分布以辽宁、沈阳居多,其他则分散在吉林、黑龙江、河北、内蒙古、新疆、甘肃、山东等地和北京、天津、成都、Xi、广州、银川等大中城市。满族这种分布特点的形成,显然与满族曾经是清朝的统治民族有关。
沈阳是汉、满、朝、回、锡伯、蒙古等民族杂居的地区。各民族以小群体的形式共同生活,和睦相处,友好交流,并建立了自己的家乡,从而形成了多民族风俗和时尚相互影响和兼容的地方文化特色。清朝建立后,满族文化一度占据主导地位,对沈阳汉族、锡伯族等少数民族居民的风俗习惯产生了直接影响。在少数民族吸收了大量汉族传统文化的同时,汉族居民也接受了满族、蒙古族等少数民族的一些风俗习惯。满汉文化融合更加突出,成为多民族文化融合的显著标志之一。汉族妇女有缠足的坏习惯。满汉联姻后,由于满族妇女习惯缠足,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沈阳居民缠足习惯的改变。满族妇女的传统服饰“旗袍”不仅为沈阳汉族妇女所喜爱,也流行于关中广大汉族地区,流行于当代。满族风味的白肉血肠火锅,其辅料酸菜、粉条取自汉族居民的饮食习俗。以“满汉全席”为代表的辽宁美食,尤其体现了满汉文化的融合和风俗习惯的兼容。至于锡伯族的“抢嘎啦哈”、满族的“鹰抓鸡”等游戏,则是沈阳妇女儿童喜闻乐见的传统娱乐活动。
清末苗润龙在竹枝词《沈阳白永》中写道:“空笼鬓为头,脸盆轮青油;愿农民有个好收成,银簪万年有余。”讲的是当时的龙兴之地盛京,满族和汉族妇女流行一种叫“万年丰收”的发型。满族进入辽沈地区之前,原本是以擅长骑射为生的“马背上的人”。孩子七岁左右练习用木制弓箭射鳜鱼,女人和男人一样会骑马和鞭子。满族男女发型和服饰习俗的形成,与渔猎生产的便利有关。为了方便骑射,男子剃光额头,发辫垂在脑后,身穿两边开衩的马蹄袖袍,腰间系一根腰带。女人都是满脚的,穿着高跟鞋,头上一个发髻,戴着耳环,穿着宽大的直筒旗袍。清朝入关后,满汉服饰逐渐交融,趋于一致。自清代以来,各地妇女穿旗袍成为一种流行时尚,这与满族服饰的流行有直接关系。满族信奉多神教萨满教,早期分为宫廷萨满和民间萨满。清朝的皇帝举行各种仪式来崇拜神灵和天堂。比如宫廷萨满设“堂子”祭天,全部用满语诵经、跳舞。古代辽地区的民间“跳大神”迷信主要受萨满教的影响。
清代以来,由于大量满族人移居中原,大量汉族人移居山海关外,在经济、文化、生活等方面交往密切,满族人也逐渐熟悉了汉汉文化。满族之所以在短短几百年间对祖国文化的弘扬做出了巨大贡献,是因为她是一个善于学习和创造的伟大民族。清朝以来,由于满汉长期共存,特别是满族积极学习汉族古老的传统文化,不仅是沈阳,就连山海关的满族,在语言、服饰、习俗等方面都与汉族没有区别。现在除了黑龙江等一些偏远的满族村落,还有少数老人会说满语,保持着满族的一些固有习俗。辽宁等地的满族居民大多有常用汉字。然而,从包括沈阳方言在内的许多汉族汉语词汇和习俗中,仍然可以找到一些源自满族词汇和习俗的内容。
就像高句丽文化、扶余文化、辽金文化一样,在历史上都成为这一地区的主导文化。清代以来,随着清政权的建立和统治地位的加强,占统治地位的满族文化在提升自身文化影响力的同时,积极吸收汉族优秀传统文化和其他民族的文化,从而进一步形成了以满汉融合为主导的北方多民族文化集合体。沈阳这种多民族的文化聚合结构,也是覆盖东北的文化结构的相同特征。
以“东去”为代表的移民文化本土化是辽宁地域文化的多元结构形态,主要体现在多种经济文化并存、地方本土文化与大陆文化(主要是中原文化)互动、多民族文化共存兼容等方面。
历史上,辽沈地区是中国东北地区最早、最重要的汉族聚居区。但后期辽宁汉族人口主要是关内移民。早在夏商时期,历代帝王就有意识地通过派官设县、移民迁徙等方式对关东黑土地进行管理。早在西晋时期,由于中原战乱不断,很多汉人逃到辽东避难,与辽宁各族人民杂居在一起。鲜卑人建立颜倩后,干脆在辽西安置了10万逃离内地的流民,客观上促进了当地的经济发展和汉族与各民族的文化交流。大规模移民沈阳等地始于汉代,但由于北宋以后当地少数民族的发展,来到这里的中原人口开始回迁或融入一些少数民族。
明清时期,尤其是沈阳城一举成为清朝的“龙兴之地”,一股强大的移民浪潮涌向山海关。
明朝为了加强对辽东的统治,防止女真族和蒙古族对南方的入侵,采取措施修筑边墙,开辟田地。从西边的山海关到鸭绿江口修筑了1700多公里的边墙,并设立了州卫队驻军,导致移居者越来越多。
尤其是辽南地区,山东移民从海路登陆旅顺,大量北上。这些移民措施促进了地区经济的发展。永乐十七年(1419),辽东二十五魏屯田面积达21000公顷,后发展到31000公顷。大兴移民开荒之举,丰富了辽东的农产品生产,在农业经济繁荣的基础上,也使当地以冶铁制盐为主的手工业迅速发展。当时辽东三万禁卫,与四川龙州、顺天遵化并称为三大冶铁中心,闻名全国。与此同时,东部山区的人参、貂、马开始与外地交流,繁荣了商品经济。
自清代以来,涌入关东的人,大多不是来朝拜“龙兴之地”故都,欣赏塞外古城风光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是为了生存而来寻求生存的地方。清末民初,山东等地掀起了一股东奔西走的狂潮。可以说,现在辽沈地区乃至吉林、黑龙江两省的汉族居民,绝大部分属于东渡者的后裔。光绪二年八月二十四日,《申报》报道,由于山东饥荒,“躲避山东饥荒的人成群结队地来到这里,每天都数不过来。前一天,进入辽河的山东海船多达37艘,每艘船上有200多名难民,一天来牛庄的就有8000多人。”仅民国时期,从山东到东北的移民就有1836万人。一直沿用至今的沈阳“山东堡”是山东移民的聚居地。据相关历史文献记载,清朝宣彤时期,东北人口为1841万,移民约占1000万。在所有移民中,山东人约占80%至90%。照此计算,清朝东北的山东人达到800万到900万。
明末清初,随着清军南下,辽宁人口骤减。清朝平定中原后,于1653年颁布了《辽东招人垦荒条例》,规定凡招满100人者,赐知府爵位、军卫爵位。.....招募的人每天给一桶粮食,每田给六升种子,每百人给二十头牛,“免三年钱粮”。在这种优惠政策的鼓励下,山东的贫困人口蜂拥而至。清政府虽然一度实行东北封锁政策,但实际上并不能阻挡山东等地流民进入关东的步伐。而且,他们也不再局限于“居奉天西南,如金、傅、海、盖”,而是“提篮、扶老携幼,或东出,或北渡渤海,蚂蚁成群,却生长在吉(林)、敖东春天,以致图们江一带”,他们的足迹遍布东北。鸦片战争后,由于国力空虚,财政困难,清政府对边疆的控制日益削弱,便于咸丰十年(1860)正式开荒,于是山东移民纷纷北上,造成了这一波去东潮,直到民国时期。
古代沈阳地广人稀,土著很少。各民族人口增长趋势大多出现在唐朝以后。关中的山东、河北、山西等地的汉族居民来到沈阳谋生、定居。沈阳本土文化与各地移民的风俗习惯相互影响,逐渐融合积累,进而形成了兼容各种地域文化的特色。历史沉重地告诉我们,这里曾经是另一种“特殊移民”——帝国罪犯的流放地。清朝顺治年间被清廷流放到沈阳的高僧汉科(1612-1660)在一首《初抵沈阳》诗中写道:“见城,人说是故都。牛车尚杂,屋半荒。”真实地描述了当年流入人们眼帘的沈阳古城。
山东移民入乡随俗,习惯住南北土炕,一头敞开的“口袋房”,一个“马架窝棚”。饮食上,渐渐喜欢吃高粱米、玉米面、荞麦面、玉米籽、炖肉粉条、酸菜馅的饺子。受山东移民习俗的影响,沈阳土著逐渐改变了祖祖辈辈住一室、住简陋房屋的习惯,接受了山东面条、煎饼等食物。煎饼店兴盛一时,大葱卷煎饼成为沈阳的一种风味小吃,就像葱花饼一样。山东的绣虎枕通常与土著的摇车和摇篮属于同一家族。诚实坦率,山东移民,勤劳,沈阳人大方乐于助人,更显淳朴。解放后,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江浙沪皖等地的民工、商人、外来务工人员大量涌入沈阳城乡,进一步丰富了沈阳乡风民俗的多域兼容性。黑土地接纳了前往关东的移民,前往关东的移民也为当地的经济文化建设流下了辛勤的汗水。同时,移民及其后裔与当地原住民一起,创造了以山东等地移民习俗为基础,融合关内外的辽宁地方文化。
独特的地方文化和人文品格就历年考古发掘所见的悠久历史文化而言,沈阳历史文化属于辽河文化的一个重要节点。主要表现在距今10万年的营口金牛山人旧石器文化、大辽河口、朝阳喀左鸽子洞旧石器遗址、遍布营口等地的石棚巨石文化、距今8000多年的中国第一村茶海前红山文化遗址、距今7200年的沈阳新乐新石器时代古文化遗址等。作为中华文明起源的重要标志之一,牛河梁红山文化,以及分布在辽河流域及其支流的大量历史文化遗迹,如辽阳汉魏墓、朝阳龙城宫城墓、野猫台墓、建昌御道沟墓、大连营城子汉墓、北票会宁寺等。所以单纯说沈阳文化太狭隘了,更准确的说应该叫“辽沈文化”。
在描述中国南方辽宁人和沈阳人的性格时,往往用粗犷、豪放、大气、豪迈的字眼来概括。本质上,这种文化性格是当地本土文化的包容性和融合性的体现。这种独特的本土文化人文品格,是移民文化与以满汉融合为主的北方多民族文化融合的结果,也是当地特定的历史地理和自然环境综合酝酿的结果。这种性格典型地反映了幸存者在当地恶劣自然环境中的毅力和精神,同时也是吸收北方游猎民族和山东移民混合的地方性格的结果。
如果说辽沈本土文化人文性格还有另一面的话,我想引用大连女作家苏苏的《都豫东北》一书序言中的相关观点,她是一个“北方人写北方人”。她是辽宁人。辽宁文化是东北文化的脊梁。她认为:
“东北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王道和霸气,但很多时候,你可以看到一些东北人把大度和无知联系在一起,把豪气和庸俗联系在一起。他们大多个子很高,看起来很壮,但不能吃苦,看起来很端庄,但生活很悲惨。.....东北给了东北人懒惰和野蛮,东北给了他们落后和呆滞。走在东北,经常会觉得捉襟见肘,阳光明媚,有时也会窒息,厌恶,焦虑。在我的写作中,我时而乐观,时而相当悲观。”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觉得这个辽宁女作家看到了当地乡土文化和人文性格不好的一面。
一位同样在东北的社会学家在专著《东北人:关东文化》中分析,“关东文化在漫长的形成过程中,形成了一些独特的价值观,如勇武好斗的民风,重实轻文的价值取向;求大贵贱的风气;艰苦奋斗的开拓精神。这些价值观已经积淀在东北人心理的深层结构中,并通过几种传承机制得以延续,在当代东北人身上依然会看到。”我们说的也是辽沈本土文化的人文品格。
还是那句老话,“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个地方文化的人文品格塑造了一代又一代的地方文化。弘扬本土文化中的优秀人文品格,革除其陋习,是现代辽宁人对现代文明最基本的要求。在文化日益多元化的时代,也为地方本土文化的人文品格的包容与融合提供了新的发展空间。以本土文化与生俱来的包容性和融合性品格,接受各种现代文明和新事物,是辽宁人与生俱来的优势。充分利用这一优势广交天下朋友,吸收外界各种先进的东西,发展当地各项事业,建设现代文明新家园,也是塑造当地文化文明新人文品格的新起点。沈阳的自然环境与农耕、畜牧、渔猎的古老文化传统融为一体,构成了沈阳淳朴、豁达、粗犷的民风民俗的丰厚文化底蕴。热情、乐于助人、慷慨、勤劳,不仅是沈阳各族居民在长期社会生活中形成的基本道德风尚,也是享誉海内外的沈阳人的美好形象。
基于以上,本书主要是想通过一些内容板块,引导读者从具体事件中把握沈阳民俗的主要特征。主要板块有:生活礼仪——婚丧嫁娶、生日祝寿;四季八节——四岁的传统节日;衣食住行——日常生活细节;娱乐——童年记忆的痕迹;信仰和习俗--头脑中的历史遗产。民间语言和语言民俗是记录和保存区域民间文化信息的最基本载体,是区域民俗史上最具“还原性能”的“语言化石”。因此,我们力求通过大量丰富多彩的民间语言和语言民俗,以当地的形式生动地展示当地的民俗风情及其主要特征。也就是说,采用了语言民俗的方式。此外,清末沈阳著名学者苗润龙撰写了数百首风俗竹书词《沈阳百颂》,一直为研究沈阳地方民俗文化的人们所重视,被誉为沈阳文化的“清明上河图”。通俗易懂,朗朗上口,也是普通读者了解沈阳当地民俗文化的喜闻乐见的读物。然而,只有少数专业人士长期阅读了它的所有内容。所以根据作者在《文化研究》杂志上发表的点本书进行简化,附在卷末作为简明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