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是那个童年的散文。
-题字
那天,我在朋友的空间里看了一篇有图的日记——《战地好时光》。那些熟悉又温暖的花草,那些陌生又独特的名字,抓住了我的心,惊喜之情溢于言表。他们在我心中充满诗意...这些田园野的花草,都是当年生活有点苦的时候用的。
还记得小时候,每次放学或者星期天,我都会和朋友们相约,提着篮子和铲子,以拔兔草和猪食的名义,在我的家乡原野、田野、树林、河流中度过童年。那时候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事做,像男生爬树,下河,采野花,挖野菜,找蝉猴,贴蝉,抓小鱼,摸泥鳅,抓河蚌...那时候我们认识了苍耳,牵牛花,车前草,小鬼叉,稗草,狗尾草,面条,婆婆。
也是今天我才知道,他们都有自己独特可爱的名字。看着熟悉的面孔,我突然想起了几年前的同学聚会,在15,除了几个很熟悉的面孔,很多人,但我记不起他们的名字。坐在一起慢慢聊天的时候,一种微妙的感觉在我脑海中升起,就像洗照片,在显影液里,那么慢。那种惊讶,无以言表;那种感觉,无可替代,是久别之后的回忆,回味,重温,唤起。
哈哈,这不就是“小鬼叉”吗?它有一个如此可爱的名字——婆婆针。真是“神神秘秘”。无论你多么小心,它总是可以用它细小的刺挂着你的鞋子、袜子、裤腿和袖子而不被注意到...直到痒了,你突然发现那个男生,又满又密,全身都是“一奶”于是,坐在温暖的阳光下,笑着小心翼翼地把它们摘下来。最奇妙的是,不知不觉中,你做了一件成全别人的美事:你失去的地方,正是它聪明细心的妈妈为它准备的新家。
软——弱——点——栽——草,我念着一个陌生的名字,睁大眼睛看着画面。稍弱的叶子上似乎有一层细密的绒毛,顶端是一朵在浅蓝色中若隐若现、如梦似幻的小花。对,就是它,那个“脚趾套”。它有这么长又别扭的名字,一首童谣迅速在我耳边响起。小时候,只要看到它,我们就会摘几片叶子,用手捏碎,在手掌上拍三下,放在鼻子上闻一闻。突然,新鲜的黄瓜味扑鼻而来,非常诱人!
枇杷,古称兰琪。这么优雅的名字,在我们农村娃眼里,就是爱不释手的“水牛瓢”。年轻的时候,我们不在乎,只要对我们有利,我们都喜欢。我们最喜欢的是它白色丝滑的种子。剥去烧焦的葫芦状不光滑种皮,里面全是白色柔软的绒状种团。昂起头,用嘴轻轻吹。白色的伞状花絮在你眼前轻轻飘,落,飘,落...几个孩子一起吹,美丽的仙境般的场景让我们如此着迷。不过它的花香有点奇怪,我们不太喜欢。另外,破碎的茎叶会冒出粘稠的乳白色汁液,不容易洗干净。所以,瓢不成熟的时候,我们一般不轻易碰。
“Sambucus”,我一看到它特别的样子,就像见到老朋友一样,一下子就喊出了它的名字。它的学名是曹杰,也叫日本木贼,和我们的名字差不多。它以最奇怪的方式诞生。无论茎还是叶,都是长短粗细不一的线。更神奇的是,它就像现在小孩子玩的马赛克玩具,每一段都可以轻轻拉出,然后再拼起来。那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游戏,我们总是玩的不知疲倦。
哈哈,这种草太熟悉了,但是外形不太容易和其他草区分,名字也记不清楚了。原来当地还有这么一个名字——百慕大草!有人说:“我小时候玩这种草的草籽:拿一粒放在玉米叶子背面,用嘴对着它发出‘连续’的声音。这种草籽会像虫子一样爬行,可能是因为它的细毛类似于玉米叶子背面的细毛。”所以我们这群孩子管它叫‘连体虱’。“可惜我们年轻的时候没有发现这种玩法。后会有期,我得补上这一课,但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你。
“粟米草,豆科粟米草,一年生匍匐草本植物,也叫呛。三片复叶,叶脉清晰,侧脉平行。”我用手遮住照片,想猜猜是谁。肯定是它,可惜那时候它还没有名字,我们也比较粗心,从来没想过给它起个名字。果然是,它那小小的椭圆形叶子,你别说,还真像鸡的豆形眼睛。小时候,我们最愿意撕它的叶子去玩。它总是呈三角形向外凸出,另一半呈凹形。如此美丽的树叶非常吸引我们。如果不仔细观察,就会把另一种草和它混淆,那就是地锦草(大戟)。我们称它为“夏鼐树”。用手轻轻一拉,断裂处会冒出乳白色的汁液。它们的叶子形状大小几乎一样,除了矢车菊感觉像“风干”的过奶草。因为马利筋多汁,是兔子的最爱。
兔子也喜欢吃牛筋草,也叫蛐蛐草,被我们称为“小蹲草”。它绿色、鲜嫩的外表很受欢迎。它的根系非常发达。小时候一直怀疑它是不是因为长在地上几乎是平的才起的名字。现在想起来应该叫“小盾草”吧?如此坚固,即使你折断了它的叶子,也很难把它捡起来。难怪它还有个“牛筋草”之类的名字。现在我知道了,把所有的草用水煎服,可以防治乙脑!
“画眉草”,这么美的名字,原来是我们最喜欢的“小香草”,它生长在其他杂草中,要不是有着极好的青草和鲜花的清香,是不容易找到的。它的小花散发出独特的青草香味,我们最喜欢闻,兔子最喜欢吃。
小时候,在大人眼里,我们的任务就是拔兔子草和猪食。兔子吃的不多,但是猪就不一样了。一筐杂草很快就会被消灭。因为有了灰色的蔬菜和苋菜,就连繁重的任务也变得轻松起来。因为它们从来不会单独或稀疏生长。
灰色的蔬菜,总是一片片地生长在田野、田野、沟渠里,常常让我们欣喜若狂。于是,我们放下篮子,一人一领地,刚出一身汗就能完成任务。看到一堆堆奖杯整齐地摆放在那里,我们由衷地高兴。最成功的就是一捆捆的拿进来,整齐的装进筐里,最后多到我们压不动。接下来,就是我们最开心的时候了。找一块平整的空地,把篮子收起来,把毽子和跳绳拿出来,或者找一棵“省草”的树一起玩。总之,有很多可以玩的。直到村里炊烟升起,我们才拎起篮子,载着歌声和笑声,披着晚霞回家。看到我们红扑扑的脸,红扑扑的胳膊被篮子捆着,我妈总是心疼得不得了,我们根本不用担心会吵起来。灰菜,一种常见的野菜,古称藜。藜是一种耐旱、贫瘠的植物。尽管地位低下,生活环境恶劣,但它总能顽强地生存下来。藜不就是穷人的写照吗?《藜辑》原字为“李”,“李者,人多也。”利民是人民和老百姓的意思。所以,就像利民的老百姓一样,灰色蔬菜以其顽强的生命力,在各种除草剂被广泛使用的今天依然层出不穷!!
好久没见了。我一看到它的照片,就喊它的名字。被我们称为“铲头”。小时候我一直不明白,她瘦弱精致的外表怎么会和宽宽的方方正正硬邦邦的铲头联系在一起。现在想起来应该叫“铁苋菜头”。那是玉米田里最喜欢的杂草,总是离得很近。小时候,我们扛着篮子找遍了所有的地方,挑了个最胖的,钻到玉米地里,一把把地砸碎。就像白菜一样,它的花是如此的卑微,以至于你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很奇怪,给我印象最深的花草都和吃有关。现在想起来,小时候我们是那么爱吃,大胆。是因为缺少食物还是孩子的天性?
看到它,几棵依偎在成熟麦苗间的树“酸酸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一般不太好找。只要找到了,一定会摘几片嫩叶,用手擦,用嘴吹的时候放在嘴里。即便如此,我们还是要噘嘴,眯眼,皱眉。别人叫它“牙疼”,看它的名字就知道它的脾气了。我现在才知道,它原来有这么一个正统的名字——绵毛Suan莫叶何首乌,也叫何首乌。很多年没见了,很怀念它的味道。
好吃的,还有很多。
你熟悉它吗?“说我爱你不容易”。它的彩色豌豆是我们的最爱。它们不仅漂亮,而且可以食用。虽然可食用的部分只是包裹在种子上的一层薄薄的皮,但它极其美丽的颜色、帅气的外表和酸酸的味道依然吸引着我们。然而,这是很难防止倒刺遍布,但它使我们不敢轻易做到这一点。它原来有这样一个特别的名字——杠板归,又名杠板归。听说里面有典故,有空得去查一下。
找到它,我很激动,也很兴奋。被我们叫做“清”,但是发音一样,不知道是哪个字。又高又大,感觉这个词最合适。在我的记忆里,它是一种麻,大人等它长大了,把它剥下来,搓成线,用它来收鞋底。但在孩子眼里,我们最喜欢的是它鼓鼓的芽和新长出的果实。那味道和颜色在当时都是不可多得的美味佳肴。芽呈金黄色,嚼劲十足,入口粘稠,清香扑鼻;果实里的种子又白又嫩,嚼在嘴里脆脆的,甜甜的。夏天的午后,我们几个人钻进比头高很多的捧场,摘下一片大捧叶,顺着叶柄卷成圆锥形,开始了我们美味的采摘。那种幸福是无法言表的。现在我知道它叫“跳”和“跳马”。
小时候马齿苋叫“蚂蚱”。那时候真的很幼稚很可爱。我常常想,怎么会叫这个名字呢?蚱蜢很喜欢吗?有时候看到一只蚱蜢蹲在上面,就不再迷茫了。现在我知道它应该叫“马齿马”。看它的叶子。不就跟马一样吗?记住它还有一个原因。我上小学的时候,老师会用它煮一桶桶汤,让我们喝。味道真的很好吃。它的生命力极强。如果把它连根拔起,在太阳下暴晒几天,遇到水土,它还是会起死回生的。在各种除草剂被广泛使用的今天,很多草已经灭绝或者稀有,但它有巨大的能量保持当年的势头。用它煲汤有药用价值,而且味道不好。但是,用热水一洗一烫就被大家喜欢了。
菱角又名荸荠、菱角、黑芋头,小时候是不可多得的美味。那是在锅里煮的,还是在火里烧的,那香香的味道,现在想起来,很怀念。
还有一些花花草草,不可食用,也不好玩,却以其独特的魅力深深印在了我们的心里。
它,苗条的身材,繁花似锦的叶子,可谓杂草中的美人。谁能想到它有这样一个名字——臭草,和它极不相称。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它并没有臭味,它的名字平白无故就叫臭草。是不是担心起了个好听的名字会吃醋?
它叫曹,多么形象的名字。我们只记得它浮在水面上,鲜嫩滑滑的样子真的很漂亮。我们不知道它的名字,但我们从未探索过它。我只是觉得应该是浮萍。茎的顶端有四片叶子,所以又叫四叶草,古时候叫苹果。《诗经·摘苹果》:“摘苹果呢?南涧海岸;哪里可以去采矿?在那一行。”诗经里的苹果大概就是这种田草吧。
繁缕,又名萹蓄,是一种很不起眼的草药。在众多的花草中,它是如此娇嫩,茎是空心的;叶子极薄,薄到入不了我们的眼;这朵花太小了,你不得不睁开眼睛数它有多少花瓣。就像茵陈蒿,叶子薄如丝线。刚出生的时候,还挺像猪毛菜的。它看起来很特别。我们小的时候注意到了,只是觉得猪不吃,兔子不闻,不太好玩。所以我们没有什么特别的回忆,也没怎么关注。但今天见到他,还是有“他乡遇故知”的亲切。就像很多人一样,不管他多普通,你多不在乎他,他都在。同样,它也有自己名正言顺的名字——鹅肠。
天啊,以前叫牛气草!就像鹅肠一样,我们小孩子看不起,结果却是大名鼎鼎的毛茛草!诗篇5l,第7节记载:大卫王发现自己有罪,便恳求上帝说:“请用牛膝草洁净我,我就洁净了。”。会不会是一种具有去污功能的草?原来,牛膝草是犹太教的传统圣草,吃它净化身体是一种习俗。这应该是指这种植物对鼠疫、麻风病、胸痛的净化作用。事实上,由于它的除臭性能,人们经常用它来净化神圣的祭坛和寺庙,所以牛膝草一直被视为一种神圣的植物。约翰福音19第30节还记载,人们把一块浸过醋的海绵绑在一束牛膝草上,递给耶稣喝。阿拉伯人仍然称牛膝草为“圣草”。
大家熟悉吗?只要闲着湿着,就绝不会独善其身,千军万马,层层密集,广袤无垠。因为它的植株比一般的草都要高,所以被我们称为“马蹄”。今天,我们知道它有这样一个好听的名字——项斯草,也叫唐冶蒿,属于菊科白酒属菊花。这时候我才想起来,它有一个分叉的顶端,会开出很多小菊花。记住,每到雨季,成千上万的青蛙和蟾蜍会躲在它们之间的水坑里,没日没夜地唱着歌!
小时候的大地堑和山脊里都有不经意的眼神。当茎或枝被折断时,白色的汁液立即涌出。也许这种汁液有毒,所以大人们不会让孩子玩这种植物,所以他们编了歌曲来阻止采摘或玩它。“不小心眼,不小心眼,撞盆撞碗”这几个字好像还留在我的记忆里。看到他们,我的心总是颠簸的。
你看麦娘,多可爱的土豪名字!夏天沟渠边随处可见。小时候在农村被人说“活不够”。当我出生在麦田时,我无法摆脱它。很难过。听着,都是坑坑洼洼的,还记得吗?我们叫它“蛤蟆”,但它也有自己优雅端庄的名字——荔枝草,又名雪草、蛙草、蟾籽、蟾草。
这个帅的人会是谁呢?太可惜了!我不记得小时候我们叫他什么了!但是,她那可爱又极其帅气的外表是我无法忘记的。花开在季节里的一片麦田里,美不胜收。我们总是把它带回家,装在瓶子里,当我们有东西看的时候,我们的心就像它一样明亮。其名为“麦蔡澜”,又名王不留行、石竹,种子入药,具有通乳、通淋、通经的功效。近十年来,随着除草剂的大量使用,许多草本植物遭到灭种。麦瓶菜和麦蓝菜首当其冲。小麦瓶菜曾经是麦田里常见的杂草,现在已经消失了。最后我们称之为“洋面菜”。果然他们以前是一家人,但是她比面菜帅很多倍,而且不黏腻,干净清爽,更像面菜一样惹人爱。)
这小家碧玉精致可爱的样子,这淡雅素淡的颜色,太熟悉了。那时候它是如此的卑微,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现在知道它的名字叫狗娃娃花,真的是“人如其名”。叫伊努拉,比狗娃华丽丰满一点。它很熟悉它帅气的样子,好像从来没有在我脑海中离开过,只是记不清它原来的名字了。每次看到它,它的原名都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感觉。我坚信我会记得的!小时候叫“老鼠花”。它甚至还有这样一个当地名字——米口袋,也叫甜甜的Dictya。亚科米口袋,豆科蝴蝶花,为多年生草本植物。主根呈圆锥形,茎短,丛生于根茎上。整株植物有白色的绒毛。水蓼,又名狗尾花、水红,在我的家乡叫水瓶花,在《诗经》里叫游龙。所谓“山中有,嵇中有龙”也是如此。常生于水边,盛夏时节,尖刺摇曳,似狗摇尾巴,故人们形象地称之为狗尾花。旱地也是生的,不像水边生的那么高大茂盛。“虎杖叶满愁,梗上霜重。”诗中的虎杖大概指的就是虎杖。它的穗状花序颜色极其美丽,应该是其他野花野草望尘莫及的。至今为止,在我的记忆里都是华丽的。它叫麦冬,又名麦冬、麦冬、麦冬、百合科草本植物。它曾经作为最普通的兰花被养在花盆里。在开花季节,它总是会长出长长的、淡淡的紫色穗状花序。现在我们知道它的名字叫麦冬,也叫麦冬、麦冬、麦冬。它实际上是一种百合。相传东汉大学者郑玄在雪山寺写了一部经书。庙里有草,郑康成用它的叶子绑书或竹简。因此,这种植物被命名为书草。这种带草的书是冬小麦吗?被我们称为“婆婆蒿”。谁知它还有这样一个名字——播娘蒿,俗称滨蒿,常见于麦田。是因为其不断壮大的团队才这样命名的吗?种子被用作代替种子的药。葎草,我们称之为“旮旯苗”,也叫“拉拉苗”。这家伙很讨厌。路过的时候,即使小心翼翼,也会在你裸露的皮肤上留下红印子,疼得我退避三尺。
全株被短腺毛覆盖。它最触动我的灵魂。它被我们称为“面条菜”,它的幼苗很肥,像妈妈卷的美味面条。长成一株植物后,那个熟悉的身影,美丽可爱,在灯笼顶端开出一朵小小的、粉紫色、单层五瓣的花,感觉黏黏的,把时间拖到了30年前。难怪,我给儿子讲小时候的事,是想讲讲当时生活的艰辛,让儿子知道他有多感恩。谁知,儿子很羡慕地说:“我想在你小时候去那里玩。”儿子的话让我陷入沉思,是的!那时候虽然生活艰苦,但是我们没有现在孩子可以轻易拥有的高档玩具和零食...然而,对于我们轻松、愉快、无忧无虑的童年,他们只能梦想。可惜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我们叫什么“麦瓶草”了,但是她清秀的样子却深深的刻在了我的内心深处。比起现在的孩子,我是极其幸运的!
在和父母干农活的间隙,我会静静地欣赏那些被一簇簇簇拥着的野花。那时,我才知道生活的滋味,更不用说文学与生活的血缘关系。只记得定睛细看,心里总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在流淌。看这些野花。它们比盆栽植物更舒适,更有道德。纯净的色彩和娇嫩的花瓣,将最自然最美的画面一一组合。那时候我常常想,这些野花绝对是上帝留下的天使,它们的美丽让所有妖娆花朵的光芒都暗淡了!现在想想,他们的使命是给热爱大自然的人一些生活的乐趣,一种精神上的皈依。其实这是造物主送的奢侈礼物!
除了田园野的花花草草,还有两种花在我的童年一直盛开。凤仙花,村民称之为钉桃,入药时叫不耐烦。凤仙花,它是寻常百姓家最常见的花。据说蛇怕它,所以几乎家家都会背几棵树。因其花冠能染指甲,蒴果形似小桃而得名。看到指甲花,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它是我记忆中最美的花,也是乡下院子里最常见的花。我记得小时候,那只是温饱的时候。晚上看完电影回来,摘了好多各种颜色的指甲花。我看的时候喝醉了...我能够看一场电影,捧着这么一大束美丽的鲜花,我感到如此丰富和满足。百日草又名百日草,一步步攀高,地位堪比农家院子里的指甲花。它绚丽的色彩和吉祥的名字使它赢得了入住每一个寻常百姓家的荣誉。
今天我才知道,是它们填满了最美好的时光:狼毒大戟、岩黄芪、画眉、带草书、麦娘、予言针、米口袋、鹅肠、矢车菊、狗宝宝花、麦瓶草...
这些散落在原野上的花草,都是我童年最大的艺术走秀。每一片小叶子都讲述着一个温柔的故事;每一片小花瓣里都唱着一首甜美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