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童年期身体奖励机制的形成
这种奖励机制是人类固有的。从马斯洛的五个需求层次来看,这种机制是满足物质和安全需求的自然奖励。至于更高级的需求,比如社交需求(友情、归属感)、自我需求(自尊、名望、地位)和自我实现等。,既然这些需求自人类社会形成以来就在逐渐完善,那么人类如何产生这些需求,如何因这些需求的实现而形成满足感,如何建立多巴胺引导的“幸福”机制,都是从婴儿到成人,由家庭、学校、社会,
人类是整个动物界唯一的物种。婴儿离开母体后,需要十几年的时间,大脑和身体不断发育,才能性成熟,成为成年人。与其他动物相比,这种漫长的过程也赋予了人类个体极强的可塑性。人类社会可以通过许多外部影响,刺激发展中的儿童形成与社会文化统一的“身体奖励机制”。这种奖励机制不断得到加强。一旦形成,人们就会继续努力,因为他们渴望成就带来的喜悦,即使遇到困难,也愿意尽力去克服。无论是开夜车写完一篇文章,还是通过不断努力考上名牌大学,赢得无数游戏的成功,用努力换来升职加薪,都是在社会长期引导下形成的“奖励机制”。多巴胺大量释放,让处于这些情境中的人欣喜若狂,深深地镌刻下这美好的一刻。
人的青春期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阶段,在激素和内分泌的影响下,心理和生理都在发生变化。由于内分泌的相对“失衡”,青春期的孩子往往会体验到以前从未感受过的情绪,而这些情绪有时是“负面”的。比如焦虑、急躁、痛苦、颓废、失望等等。受这些情绪的影响,这个时期的年轻人往往会采取一些激烈的措施来刺激自己摆脱这些情绪,比如开始吸烟、喝酒、听刺激的音乐、参加冒险游戏、狂欢活动,甚至吸毒。
在这些青少年常见的“作弊”行为中,吸毒是最可怕的一种,它会对成长中的人类造成不可逆的、根本性的改变,彻底破坏通过长期教育形成的多巴胺“奖励机制”,并产生终身影响。因为毒品本身就是一种“作弊”的手段。它们可以大大提高多巴胺的浓度,使人感到极度兴奋:比生命中任何美好的时刻都要兴奋。例如,可卡因可以先于多巴胺与多巴胺转运蛋白结合。这样多巴胺就无法恢复,只能继续与受体结合,自然带来近乎疯狂的快感。吗啡、海洛因等阿片类药物,直接让大脑一次性释放大量多巴胺,带来死亡的快乐体验。
当多巴胺的量异常高的时候,人的大脑就会发生相应的变化。人脑会根据超高剂量的多巴胺,自动地、保护性地调整身体对多巴胺的反应强度。这样,和以前一样多的多巴胺已经不能像以前一样让人快乐了。曾经让正常人欣喜若狂的事情:学习成绩,爱情,事业有成,都变得平淡无奇。为了满足神经系统的需要,只能继续用药——每次剂量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高。一旦停药,就会陷入痛苦焦虑的戒断反应,无法自拔。
对于毒品,要严格禁止青少年接触。那么,为了防患于未然,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安抚”青春期荷尔蒙失调带来的躁动不安呢?这一切都要从小时候说起。除了不断帮助孩子建立正确的价值观和物质奖励机制,尽快在艺术上陶冶孩子是关键环节。音乐、舞蹈、文学、艺术,其中最重要的是音乐技能的学习和锻炼。
我们都知道舒缓的音乐让人安静,摇滚音乐让人兴奋。音乐疗法,也许我们听说过。一场好的音乐会可以平静人们的心灵,减少他们的焦虑,产生一种放松和快乐的感觉。优美的音乐节奏、旋律和人体神经系统的频率产生* * *音,从而达到缓解紧张、缓解疼痛的目的;人们也可以用一些乐器来发泄烦恼和愤怒;音乐也是个人情感的表达。不同的音乐表现不同的心情。当音乐所表达的情感与人的内心情感相一致时,人就能有感情,音乐就成为了人诉说的对象。
青少年正处于生长发育的关键阶段。他们需要感受、体验和激励,以便学习新的东西。音乐正好提供了这样一个渠道。音乐具有很强的感染力,青少年在自己喜欢的音乐中寻求情感的寄托,不断的体验和成长。
音乐对人情绪的调节是通过影响人的生理机能和心理状态来实现的。Robert E. Krout(2007)综合了以往的研究,介绍了听音乐有利于放松和改善心理健康的神经生理机制。他认为,听音乐对与放松有关的神经生理和情绪反应有积极作用,包括内分泌和激素。同时为读者提供了如何根据自身健康问题选择什么样的音乐的建议。
这样,如果一个孩子在童年时期能够接受严格的音乐训练,他会更善于通过聆听或演奏乐器来表达和舒缓自己的情绪,缓解青春期激素的负面影响,有助于形成身体奖励机制的正反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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