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伯龙根之戒》的作曲者

威廉·理查德·瓦格纳

他是德国歌剧史上的重要人物。前面继承了莫扎特和贝多芬的歌剧传统,后面开启了后浪漫主义歌剧作曲的潮流,后面是理查德·施特劳斯。同时,由于他的政治和宗教思想的复杂性,他成为欧洲音乐史上最有争议的人物。

瓦格纳出生于莱比锡,从小接受完善的音乐训练,对音乐和戏剧非常感兴趣。后来,他在莱比锡大学学习作曲,辍学,被聘为维尔茨堡歌剧院合唱指挥。他一生致力于歌剧创作,为德国歌剧的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在瓦格纳生活的时代,德国人普遍认为德语不够优雅,宫廷内外盛行意大利和法国歌剧,强调音乐技巧的华丽,忽视戏剧内容。因此,瓦格纳提出了“音乐剧”的口号,主张以音乐与戏剧并重为宗旨的歌剧创作,建议作曲家亲自参与剧本创作,认为歌剧的主题只应适合音乐处理。他把过去只出现在前奏或序曲中的管弦乐队的地位提升到了极致,使之成为统一全剧的支柱。另一个明显的改革在于他的音乐剧中的主导动机。事实上,无论是过去还是现代,作曲家都会在自己的作品中运用显性动机。但瓦格纳与他们不同。他系统地运用主导动机,并通过复调将几种主导动机结合起来。可以说,极其集中的剧情所编制的主导动机网络,覆盖了全剧,使得书面语和音乐语言完美结合,是一种精准而朴素的潜台词。此外,他的音乐中几乎没有划分,铜管乐的运用更加自由灵活,情感意义由乐队在旋律和声中表达,声乐部分浮在管弦乐流的表面,朗诵和咏叹调没有明显的区别。瓦格纳的歌剧改革主要从《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开始。这部歌剧于1865年在慕尼黑的演出,标志着西方世界音乐语言中一种新方言的开始和调性体系解体的开始。从此,“瓦格纳风格”成为歌剧或一般音乐中的高级、非传统词汇。为了实现自己的歌剧改革理想,并呈现给世人,瓦格纳特意组织了拜罗伊特音乐节,演出自己的作品。而这个音乐节也一直吸引着全世界音乐爱好者的目光。

据说希特勒曾在拜罗伊特请人专门为他演奏瓦格纳的作品。当时他感动得热泪盈眶,想和上个世纪的天才牵手。很多人在听瓦格纳的音乐时,都想提到他的思想。不可否认,音乐人自身的性格和思想对其创作的作品有很大的影响。在青年时代,瓦格纳的思想主要倾向于“德国”。受费尔巴哈和巴枯宁的影响,他写了许多狂热激进的文章,甚至参加了德累斯顿的革命。1848年欧洲资产阶级革命失败后,瓦格纳逐渐接受了叔本华的悲观主义和尼采的超人理论,以及后来戈比诺的雅利安种族主义理论。晚年,瓦格纳还受到宗教神秘主义的影响。瓦格纳和尼采曾经是非常亲密的朋友,他们的友谊持续了十年。瓦格纳改变音乐风格的时候,尼采和他分手了,说他是个狡猾的人,说听他的音乐会让人发疯。1878年6月3日,瓦格纳将帕西法尔献给尼采。尼采给瓦格纳写了最后一封信,还给他的新书《人性,太人性了》。1888年,尼采写了《瓦格纳事件》和《尼采反对瓦格纳》,正式发表对这位老朋友的看法。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二世一直是瓦格纳最重要的支持者和保护者,瓦格纳为他奉献了许多作品。路德维希二世也是瓦格纳的狂热崇拜者。他建造了以瓦格纳歌剧为主题的宫殿新天鹅堡,其中有齐格弗里德屠龙的金色雕像、描绘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故事的挂毯、以唐浩社故事设计的洞穴和节日大厅,他计划将这座城堡作为礼物献给瓦格纳,作为歌剧《帕西法尔》的背景。他资助瓦格纳建造了路透社节日剧院,并作为贵宾出席了开幕演出。

1879之后,瓦格纳因为身体原因,在意大利连续度过了四个冬天。1881年春天,瓦格纳去柏林参加《诸神黄昏》的首映。在一片欢呼声中,他突然脸色变得苍白,急忙回到休息室。一阵阵剧烈的心脏疼痛威胁着他的生命。瓦格纳顽强地活了下来,但此后健康状况不断恶化。1882年,瓦格纳回到巴雷特,在那里参加了《帕西法尔》的首演,并在最后一场演出中亲自指挥。后来瓦格纳回到威尼斯休养,终于因心脏病复发于2月1883+03日在威尼斯去世。

瓦格纳的遗体经由慕尼黑被运往拜罗伊特。2月16日下午2点,一辆载着瓦格纳及其家人的专车离开慕尼黑,沿途每一站都聚集了无数人默默祈祷。晚上,在慕尼黑车站,有成千上万的瓦格纳崇拜者举着火把等待着。当汽车驶出车站时,数百面旗帜悬挂下来。演奏瓦格纳的代表作《奇异的黄昏》中的葬礼进行曲。当火车到达巴克斯特时,整个车站充满了大声的叫喊声。家家户户都有一面黑旗绑在门上,一盏用布包着的路灯。一支庞大的送葬队伍缓缓穿过街道。瓦格纳逝世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世界,吊唁从四面八方飞来。威尔第得知这个坏消息后非常难过。他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悲伤!伤心!伤心!瓦格纳死了!!!伟人消失了,这个在文化史上留下巨大印记的名字!!!"雕塑家奥克斯达用石膏重建死者的身体。瓦格纳的妻子柯西玛悲痛欲绝。她剪下一根金毛,放入棺材,永远陪伴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