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诗歌的语言特征
首先,用心说话。
说心里话。列夫·托尔斯泰的话:“诗歌是人们心中的火焰,燃烧着,放出热量,放出光明。”诗人的心灵和艺术家的心灵是人类心灵的典型代表。诗是心灵的外在表象,心中有诗才会有诗;不在心里,不在诗里。据说智利诗人聂鲁达来中国时,诗人小三跟他开玩笑说:你的姓在中国是三耳。为什么我只看到你有两只耳朵?聂鲁达指着自己的胸口说:“这是另一个!”!这就是诗人和普通人的区别。虽然诗人写诗,“但不是每首诗都是写自己的。”但是,每一首诗都是你自己写的——也就是通过你自己的心”(艾青)。诗歌是诗人对现实生活的纯粹表达,是自我灵魂与外部现实的对话,是作者瞬间的精神感受。可以说,诗歌的本质是心灵的美好诗意呈现,是丰富情感的诗意表达。总之,诗歌是表达心灵的艺术。北京大学数学学院教授张认为,“美学”有“四大支柱”第一个支柱是诗歌,诗歌展现了心灵的艺术,表达了心灵的美。“[1]正是在这样一个精神荒漠化、文学边缘化、诗意匮乏的时代,极少数甘于孤独的诗人,依然在自己的灵魂上跋涉,坚持自己的精神完整性,在价值观上不随波逐流。我应该说。不管在什么情况下,这些人永远是诗坛的脊梁,时代精神的载体。我们对这些坚守内心,侃侃而谈的诗意徒步者充满敬意!
二是口语泛滥。
口语是诗歌表达的有效方式,也是诗歌走向大众的最佳渠道。然而,口头诗歌是困难的。是“一言为自然永恒,奢尽见真”,是“看似最不凡,实则易而难成”。需要注意的是,很多时候看似没什么看头的事情,往往是有收获的;但是,这需要一个“高手”来写,才能显示他的功力。可惜的是,当“口语”泛滥,甚至被嘲讽为“口水”诗的时候,就把诗歌创作本身降低为仅仅是文字形式的组合游戏。违反诗歌规律写出来的文字,再给这些文字的头上戴上“诗”的帽子,有了诗歌的形式,却完全没有诗歌的本质,成为网络诗歌中妖娆的泡沫花。关于谣言:“温思姬说关死了/和几个心腹喝酒/杨说关死了/得了性病腐烂了/关说:都是好朋友/我还有一口气/你把我埋了/大家都活得像哥们。”这是所谓“垃圾派”的经典诗篇,口语化、叙事化是其基本的外在特征。说到价值取向,我们找不到什么深刻的含义或精神内涵,只是在摆弄生活现象。尤其是这种诗意的氛围,极为繁盛。放眼望去,都是这种诗意的“口语”,不仅远远达不到诗歌语言精炼、精练的要求,还导致诗歌创作的“门槛”大大降低,造成了“无难、无规范、无秩序”写作的尴尬局面,甚至任何人都能造出几行字,美如诗来。一个似乎人人都会写诗的时代的到来,让“伪诗”“伪诗人”横行,也让“真诗”“真诗人”温柔。“真的时候假的就是真的”!
三是窃窃私语。
有些人错误地把“个性写作”等同于“个人写作”,表现出一种“私有化”和“隐私化”的倾向,用一种没人能理解的方式表达“自我”,书写晦涩的个人秘密世界,自以为是、洋洋自得、自恋。正如评论家张宁在批评“女性私人小说”时所说:“它浓缩了我们这个时代所有的自恋体验——在私人房间里幽闭、照镜子、洗澡、做梦,写一些只有女性才有的私人体验(性幻想、经期烦躁等。);他的作品充满了形象深刻的语言,似乎每一句话都有寓意。”虽然诗歌是我们精神的产物,但我们绝不能只是用一些诗歌的手法来表达我们琐碎阴郁的个人情感。这样的诗让作者的路越走越窄,读者越来越少。这样的作品最终只能成为诗人关起门来在圈子里自我欣赏的产物。生活节奏的加快,社会关系日益复杂导致的整个社会的浮躁心态,诗歌中个人化话语的严重倾向,造成了作品过于干涩苍白,这些都是诗歌开始远离人们生活的重要原因。如果个性化的作品只是写给自己或朋友看,那无可厚非;但一旦发表在网络上,报纸上或者印在书上,就会进入宣传领域,那些哗众取宠,炫耀个人隐私的“伪诗”还是少了。
第四是投诉泛滥。
网络是一个自由开放的社交舞台。网络恢复了诗歌的娱乐性,放纵了诗歌中的自由天才、愤世嫉俗者、性压迫者、厌世者,使得一些人投入到各种网络论坛中,各种低俗、肮脏、淫秽、傲慢、低俗的诅咒,无耻、极不负责任,愤世嫉俗、情绪化的作品太多。可惜中国的小资多是真的,中国的愤青多是假的。
第五是污言秽语的描写。
各种难听的文字,腥臭的色彩充斥着网络诗歌的字里行间,尤其是很多“下半身”的作品,把低俗当成卖点,当成人格,当成技能,当成革命,充斥着让人无法阅读的丑恶和污秽,成为互联网时代浪费母语、实践诗人、污染大众、危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的“黄毒”。我是个流氓。我怕谁?如果你不要脸,不知道什么是低俗,你会是什么样子?网络诗歌的“诱惑”是一个迅速向我们袭来的洪水季节,悄悄淹没了我们的精神家园和精神高地,只留下不堪入目的洪水和遍地疮痍。所以要强调诗歌的严肃性而不是随意性,强调诗歌的社会性而不是自我性,强调诗歌的高雅性而不是低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