蔬菜种植随笔
20世纪70年代初,军队的伙食标准不是很高。(1971年,也就是我当兵的第二年。当时的伙食标准只有每名士兵每天0.47元。虽然当时物价不是很高,但是大家还是很难吃好。事务长经常抱怨这个家庭困难。为了改善部队官兵因经费短缺而吃不饱饭的实际问题,院领导决定依靠自己的力量攻克这一难关。当时,营里养猪、磨豆腐脑、种菜等“副业”成为当时部队里另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我记得我们还在营地里大小男孩家后面的小池塘边上圈养了一些猪。池塘里的水草被用作猪饲料,战士们还自己磨豆腐,剩下的豆腐渣自然成了猪的“食物”。从那以后,士兵们的伙食有了很大的改善。当时我们三所的“责任田”就在女生宿舍和大小房间之间。就是在这些菜地里,我们种了南瓜、冬瓜、四季豆、丝瓜、豇豆番茄、青茄子、萝卜等时令蔬菜。
四十多年过去了,第一次种菜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这位来自农村的教师是我们新招募到农场的第一位教师。来到菜地,他先用锄头把菜地整成垄,然后把种子一粒粒撒在菜地里,最后盖上细土。男人们从池塘里挑清水,我们跟着指导员往每颗种子的土壤上泼些水。导师告诉我们,种菜后重要的是如何打理,浇水施肥一定要适度,否则会影响蔬菜的生长。“我看指导员干活真熟练,挖坑埋土...我觉得种菜没什么大不了的,很简单!但是后来有一件事让我觉得种菜也是一种学问。农村军人在家乡的农活中学会了种菜,获得了丰富的经验,这是我们需要向那些没有做过农活的城市军人学习的。
指导员种完这一茬菜不久,就让我们给菜施肥,让我们只挑半桶肥。我们从厕所挑了半桶粪到菜地里,直接浇在菜苗上。刚倒完一排,就听到男生室的同志大声喊:“别倒了!你再这样给菜浇水,菜就被你淹死了!”男生室的同志告诉我们,施肥前,粪桶里要加清水,搅拌后才能施肥,而且肥料要施在蔬菜根部附近的土壤里,不能直接浇在叶子上,这样也会伤到蔬菜!男生室的同志一边说话一边给我们做示范,我们急得像是遇到了麻烦,害怕教官批评我们。为了弥补我们的错误,中午我趁菜地里没人的时候偷偷抹了一脸清水,去菜地给早上用粪便浇过的菜浇水。我天真的以为这样可以稀释粪便,蔬菜就不会死了。谁知道刚倒了一半,就在小伙子的房间里。我的战友路过,抢过我的脸盆,一脸严肃地说:“大中午的太阳底下不能浇菜!不然菜叶子上会有水,菜叶子一晒就被烧死了。”我惊呆了:原来种菜不简单,它有这么大的学问!
晚上我在研究所开会学习政治的时候,偷偷看了一下教官的表情。指导员正全神贯注地读着《解放军报》的社论。和我一起“闯祸”的其他同志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做出只有我们能理解的表情,大气不敢出一点声音。就这样,我和战友在恐惧中度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天刚亮,我就偷偷去菜地看看菜有没有死。在几天的焦虑中,终于看到我们用粪便倒的菜有几个活了下来,我的心终于放下了。
营区的这片菜地,一直伴随着我的军旅生活,流淌着战友们的汗水和欢乐。每到收获的时候,菜地里到处都是丰收的景象:你看萝卜又大又甜,红彤彤的西红柿又大又圆。我们心中充满了喜悦,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在这片菜地里,我学到了很多种菜的常识,比如什么时候除草,什么时候播种,怎么施肥。那时候,我们从种子种下地面后,心中就有了一份牵挂,一份责任,一份满满的期待。没事的时候喜欢在菜地里逛逛。我定期给它浇水,施肥除杂草,时刻关注着菜苗的生长。菜地就是这么神奇。在战友们的精心呵护下,蔬菜一天天茁壮成长,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惊喜。
那时候,我们种菜不容易。记得有一年夏天台风,一夜暴雨,第二天我和战友从宿舍望向窗外,真的傻眼了!地里长势旺盛的绿豆菜架都倒在了地上,地里的菜全被淹了。眼看着自己亲手种下的蔬菜被暴雨摧毁,意味着我们那么多的好运和艰辛瞬间化为乌有,面对无作物的菜地,我和战友们都很难过。这是我们从种子一步步养出来的菜。在路上,我们不停地照顾它,给它施肥。一夜之间就没了,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从那时起,我们吸取了经验和教训。根据部队驻扎在沿海城市,台风非常频繁的气候特点,菜架特别扎实,每个菜地边缘都挖有排水沟。同时我也特别关注天气预报,在台风来临前采摘成熟的蔬菜送到厨房。通过战友们的努力,我们种植的蔬菜不仅自给自足,就连军营里的家眷也享受到了我们丰收的喜悦。
40多年的军旅生涯,这片菜地也随着我们一起成长,倾注了我的战友们很多心血。它不仅是我们的菜篮子,也是我们的精神家园。尤其是看着自家的蔬菜长大开花,结果劳动后的成就感简直太美妙了。同志们聚精会神在菜地干活,唱军歌,讲心得。看着这片绿色的菜地,所有的疲惫都会消失,心情也会变得轻松愉快。
多年以后,当我回到那个地方,无论在哪里看到菜地,我都会想起我们军营里绿色的菜地,回忆起和我一起照顾种菜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