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童年趣事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那时候物质极度匮乏,文化生活非常单调。那时候的孩子没有现在这么多玩具。在我的记忆中,很多玩具都是手工制作的,比如纸飞机、小弓箭、金龟子、抓石头、转橡皮筋、挑棍子等等。最有趣的是“斗鸡”、“耍猴”、“滚铁环”、打弹珠、玩弹弓、踢沙袋、在房间里荡来荡去、蹦蹦跳跳,让我们玩的花样繁多。

“斗鸡”是小时候冬天经常玩的一种游戏,就是两个人各自站起来用手腕夹起一条腿,跳起来打对方。如果他们架起的腿被对方撞开或者撞倒在地,那就是输了;相反就是赢。那时候的人冬天都是穿棉袄棉裤的,不怕撞。看谁力气大,能碰到对方。我最喜欢的是“团战”,就是小伙伴聚在一起摸摸。有时候要和他们几个一个打,紧紧抱住一条腿往前冲。我以一种蛮力和凶残,突然碰到他们,用腿把他们全部打倒在地,很有意思。

“打猴”就是手拿鞭子赶坡牛,也叫陀螺,由上下两部分组成。上部是一个截面光滑的圆柱体。下部呈漏斗状,底部是尖的,所以经常要钉铁钉,结实耐磨。玩的时候,我们先把鞭绳绕在陀螺顶上的圆柱体上,左手拿着,轻轻放在地上,突然用右手的牛鞭把它拉开,陀螺就会在地上旋转,于是我们就拿鞭子去抽它。鞭子,鞭子,鞭子陀螺会随着鞭子快速旋转,圈,圈,圈,看谁转的时间长,谁先倒在地上谁就输了。

滚铁环比较简单,容易学。打球时,一只手拿着铁环站在地上,另一只手拿着推杆直推,铁环就会自然卷起,绕着院子转圈。呼啦圈比较大,所以我们一般选择外面有开阔的庭院。有时候是一大群孩子,一个带着铁环,有条不紊的围着。有时候是按顺序排列,一个一个玩游戏。一个人滚铁环,而其他人袖手旁观和计数,看看谁滚更多圈。我记得最好的孩子一次能滚五十下,水平够高了。最差的一次只能滚两三圈,铁环会转到地上。

孩子们玩弹珠也很有趣。弹珠由不同的材料制成,有更多的玩法。上品是中间有彩色图案的玻璃球,中品是轴承钢球,下品是泥巴。玩法基本一样。常见的玩法是两人对打,右手轻握玻璃球,用大拇指用力挑,将手中的玻璃球弹出,击中前面对方的玻璃球即为获胜。如果未能击中,则另一方击球,直到一方击中获胜,获胜方赢得击中的玻璃球。另一种玩法是在地上按1-5个小孔,然后从起点将玻璃球滚入指定的孔中,先完成指定数量的孔者获胜。

“弹弓”是我们男生的最爱。拿着弹弓是手工神器。我最喜欢用弹弓打蝉。当知了落在树枝上的时候,我只是全心歌唱,就像被钉在那里一动不动,恰好是我弹弓练习的固定靶子。拉满弓,用石头砸,直到砸中。我曾经拿着弹弓躲在一棵树下,瞄准树枝上的小鸟,把弹弓拉长,发射导弹。大部分都不准,或高或低,或左或右,最后把鸟都吓跑了。

踢沙袋也是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消遣,尤其是那个时候的女孩子。一种玩法是把沙袋放在脚底,向上踢。当它掉下来的时候,用你的脚掌接住它,然后把它踢起来,以此类推,直到沙袋掉到地上。还有一对两人踢腿。你踢过去,她踢回来。如此来回,好的能踢二三十下,坏的能踢一二十下。如果你掉在地上,你就输了。

小孩子要先选一棵有横枝的大树,再找一根又长又结实的麻绳,然后大人爬上树,把绳子的两端绑在那个横枝上,最后找一根横杆,把落地绳圈绕在横杆上,固定两端,一个秋千就完成了。节假日,孩子们争先恐后地荡秋千。树上的秋千很粗,绑得很高,伸展开来。坐在秋千上,双手抓住绳子,伸开腿,在空中飞,几千英尺就离地了。很伤脑筋,也很刺激。

跳一个房间也叫“跳方块”。小时候小孩子玩的比较多。就是先在地上画一个房子,然后用粉笔线分成八九个方块,再比较单打和双打或者抽签决定谁先来。开始时左脚弯曲,不准落地,右脚跳跃踢。沙袋从一个房间踢到另一个房间,不准压线,踢遍之间,最后踢出去。踢沙袋也叫从一间房子跳到另一间房子,因为孩子们在地上画着房子周围玩耍跳跃,因此而得名。

这些都是我能记得的小时候经常玩的东西。当然,还有蹦极、骑马、打牌、捉迷藏、玩木头火柴棍等一些事情,给我们的童年生活增添了无穷的乐趣。时光飞逝,天地轮回。虽然童年玩耍的欢乐场景不再重现,但我们童年的快乐是那么的纯粹、真诚、彻底,真正的无忧无虑。

那个纯真的年代,那个遥远的快乐时光,永远珍藏在记忆深处。一想到它,就温暖又安慰,更让我怀念。

作者: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