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捆绑事件
看守人
我没有多少装订经验。以下是我个人在生活中遇到的一些绑定事件,想和大家分享一下。
除了对绑定感兴趣,我也很喜欢野外生存游戏。前年我们野战俱乐部和其他队伍进行野战比赛,第一次有女队员参战。
我们被分成对立的红蓝两队。我属于蓝队。遗憾的是,仅有的两名女队员都被安排在了另一队。不像我想象中的假小子的泼辣形象,都是美少女,小家碧玉的那种。其中一个扎着马尾辫,带着相机。在给大家拍照之前,她可能是摄影师,被朋友邀请去做随军记者。
比赛规则宣布后,两队分别上山。预定的出发时间过后,我们从既定的隐蔽营地出发。我的职责主要是自己执行侦察骚扰任务,用对讲机与营地保持联系,报告侦察敌情,便于营地合理部署兵力。我预定的潜伏目标是A3区。搜索完这个区域后,我就可以开始自由活动了。
脸上抹了迷彩油,身上罩着迷彩网,方便我与周围的自然环境融为一体。我在A3区慢慢移动搜索。这时耳麦里传来A队与敌军接触的消息。我只能同情敌人,因为A队以攻击力强著称。果然,耳机里很快传来了敌人溃散的消息。我的潜伏区域离我听说的交火地点不远。如果我快点过去,也许能多杀几个。我甚至还跟着他们找到了红队的老巢,立下了汗马功劳,准备行动了。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树叶的沙沙声,我赶紧蹲下,躲在附近的草丛里。果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似乎有点绝望。最后,我在前面几米的树前停下来,坐下来喘着气。幸运的是,背对着我,我可以看到战斗帽后面的马尾辫。原来是那个女记者。
我慢慢向她爬过去,心里祈祷,不要起来,不要回头。虽然经常参加野战,但是第一次抓俘虏,3米2米,距离也渐渐近了。这时,她一转身,我惊呆了,不敢动。还好她只是从腰带上拿了水壶,没注意到我身后的那堆杂草。我慢慢站起来,举起了自动步枪。但她仍在挣扎着拧开水壶的盖子。我喝低了就不动了。她尖叫。水壶掉到地上,爬起来跑。我赶紧用左手抓住她背上的Y型背带,把她翻了个身。我单腿跪下,用右手拿枪指着她。不要再叫了,否则它会杀了你。同时,我也有机会观察她精致的脸庞。她穿着一件有老虎斑点的衣服。
我突然出现一个全身涂满绿色和黑色油的敌人,似乎吓到了她。幸运的是,她终于想起这只是一个游戏,所以她冷静了一点。我用略带温柔的语气说:你被俘虏了,不要大喊大叫,不要乱动,听见了吗?她点点头,我问,你的枪呢?
我没有枪。朋友说只要来实地拍照,只借给我衣服等东西,没给我枪。她说她的声音很美。好像和我估计的一样好,但是这个小姑娘对野外工作一窍不通,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紧情人。
所以我说,好吧,我护送你回营地,把手放在背后。
你在干什么!?看来她还是对一个陌生男人有戒心。
我说,你是个囚犯。我会带你回营地,把手放在背后。
我不会跑的,我保证。她恳求道。
那不一定。周围可能有你的掉队者。也许你过会儿会遇见他。快把你的手放回去。我解释了一下,威胁了一下,拉了拉枪栓,以增加动力。
也许我吓到她了。当我拉开她的Y形吊带,把她的脸朝下时,她相当配合。我放下电动仿真枪,左手握住她背后的手腕,右手在后兜里寻找绑绳。还好有两条3米长的军用帆布带,1.5厘米宽,几乎和枪带一样粗。我把她的手腕绑在一起,绑了几次,把多余的绳子向上提。
我一边绑一边问她一些事情,以此来缓解她的心理压力:你的队友呢?
我当时就散了,就先跑出去了。她不舒服的回答。
我不敢太用力。我得给下面的计划留条后路。我抓住她的胳膊,让她靠在树边。然后我在后面的口袋里找布。还好有个迷彩方巾,很大,可以用来包我的头。当她看到我把布巾绑好后就把它抽出来了,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又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不要,我要叫人了。
我调皮地说,我把你的嘴扎得更紧。如果你叫你的鲜花护卫,我不会护送你作为一个囚犯,但我会作为你的囚犯和你一起回去。我不敢用“堵”或者“堵”这样的字眼,不让她敏感。
她对我说的话嗤之以鼻,但随后又懊恼地抱怨:真无聊。难得出来玩一次。我没有拍两张照片,但是被抓拍后要被绑起来。
我安慰自己说:这是场比赛。我们真的应该关注这场战争。战场上就是这样。别担心,到了我们营地我会让你拍够的,但是你要给我们几个帅的。
这个专业对口的安慰很有效果,她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好了,别骗了。
我手头只有一条方巾,没有别的布,又不好意思背她的包,只好捂住嘴或者掐着,但又担心干了的方巾会让她不舒服,就把方巾对折成长条,微微盖在她的嘴上,从嘴唇和脸颊到后脑勺封得紧紧的,伸手摘掉她的马尾辫,紧紧扎在脑后。你完了,我的捆绑计划取得了初步胜利。
我拿起枪,脱下宽大的伪装网,叠好塞进口袋。我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水壶,把它放回她腰带上的水壶盖上。其实都是耽误了欣赏我的第一部作品,感谢上帝给我奖励的机会。她捂着塞住嘴的布的脸又红又晕,看起来很害羞。事实上,我的脸有点发烧,我觉得像一个小偷。还好看不到脸上的颜料,同时感觉下面被卡住了。她被蒙住的嘴发出动人的声音,我不知道该同意还是不同意。我护送她到森林,同时假装用耳机报告游骑兵打来电话,俘虏了一个敌人,正在返回营地,请求帮助。停下来回答。好的,收到,集合点A6。其实我没有碰我的回复键,营地根本没有收到我的举报。我的发挥只是为了让她放心,让她知道我会追上大队,早点为她结束尴尬的局面,但她哪里知道,从现在开始,我会停止和总部的无线电联系,独自享受战利品,同时我们行进的方向也不是在山林东侧的营地,而是往北很远的地方。
因为她的手被绑在背后,所以不容易掌握平衡。同时,山路很难走,她时不时会绊倒。我得时不时用右手戳戳眼前的枝叶,左手扶着她往前走。艰难的道路和不时交叉的枝叶让她惊呼,但被捂住的嘴只能发出动人的声音,让我满耳都是。真希望这样继续下去,耳机里不时有来自营地的呼叫。后来,我干脆把收音机关了。
很久没走了(应该是为了我)。她已经在出汗了。她额头前面的刘海已经被汗水贴在了额头上。汗水不时滴下。当她流过脸的时候,她一定有些痒。她不时歪着头,想用肩膀把脸上的汗擦掉。因为她可爱的小嘴张不开,漂亮的小鼻子喘着气。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有一种被虐的感觉。
考虑到女孩的忍耐力,我挑了一棵大树让她坐下,解开了绑住她嘴的迷彩布毛巾。上面有些地方微湿,应该是她嘴唇上的汗水和唾液,有润唇膏的味道,还有汗味的咸味。她的嘴一解放,她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靠在了树上。然后我脱下我的多用水壶,拿出水壶下的饭盒倒了半杯水,递到她嘴边。她抬起头撅着嘴说,太可怕了。请让我走吧。我想了一下,放下水壶,解开绳子。她放松了肌肉,活动了一下手腕,说,这个犯人的活我干不了。请让我走吧。
我手里拿着仿真枪,枪口还对着她。我语气冰冷的说:喝点水,休息三分钟,然后我还要上路。
我不能走路,你也不准绑我的手和我的嘴。她说。
不会吧。我冷冷地回答。
我感觉糟透了。我真的不应该来玩这个游戏。她声音里带着泪水。
我很快冷静下来,说,我知道你不爽,但你多多少少要专业一点。野战游戏是模拟战争,你要受各种苦。你的苦衷是什么?我们有些队友是战俘,在押解途中被简单枪毙。我对你很好。
那你最好也杀了我。她开始生气了。
那你就得退出游戏。你要一个人下山,到集合地点报到。我吓到她了,因为女孩通常没有方向感。再说,既然比赛是中午开始的,太阳已经西沉了,就不会让她一个人下山。
果然,她什么也没说,还在想办法把我绑起来:那我跟你走,但是别把我绑起来。
不,我明确地回答。
你-你太荒谬了。她大声争辩,似乎她不是一个紧情人,这是一个遗憾。
于是我深刻的说:我要做我刚才做的事,因为你的人可能就在附近。听着。她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果然,附近传来类似的脚步声。其实很多时候在山里,落叶落入草丛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人的脚步声。我经常玩野战,所以我知道她被我骗了。想到有帮助,她感到了希望,不再制造噪音。
我拿起装满水的饭盒递给她。我说,赶紧喝点水。我们要走了。我担心她可能会通过大量喝水来解手,这将使我的捆绑计划变得复杂。我特别小心:小口喝,不然出汗更快,以后更累。她顺从地喝完了所有的水,我就这样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我拿起一块布毛巾塞住她的嘴。她无奈地说,捂嘴太难受了。太无聊了。我抖掉毛巾,用水壶里的水浸湿,命令道:张开嘴。然后我把毛巾塞进她嘴里,牢牢地绑在她脑后,把她扶起来,问她:你比以前舒服了吗?也许我觉得我可以用嘴呼吸一点。我不用像刚才那样张嘴了。她点点头,嘴里发出“哦哦”的声音。她听着一个被堵上嘴的女孩动人的声音,别有一番风味。我收拾好装备,护送她上车。
为了应付眼前的谎言,我时不时停下来,假装有事,把她推倒在地,用手捂住她的嘴,用身体或者腿压住她,同时嗅着她的体香,假装观察了一下,才把她拉起来继续行军。就这样,我在路上折腾了她至少三次,让她迷茫,甚至比以前更难受。终于离营地真的不远了。我决定在我最后一次探访后带她回营地。最后真的不可能再打了,因为很久没联系营地了,肯定让队友担心,让她起疑。森林被山风吹着,有时会发出像人喘气或叫喊的声音,如果经常在晚上听的人被吓到的话。
我抓住机会又把她压了下去,抽出另一条军用帆布带(只有一条是两个人用的),先把她的膝盖上下绑紧,然后用剩下的绳子往下牢牢绑住她的脚踝,同时把我刚才藏起来的伪装网拉了出来。伪装网比雨披宽,两张伪装网连起来可以做一个小帐篷。我把她放进伪装网里,她迷迷糊糊开始挣扎,嘴里发出一声喊叫。说完不顾她的哀嚎,哦哦的哭泣,还用伪装网把她的头包起来,伪装网的两端有细绳刚好能绑住头和腿,同时把电动仿真枪上的枪带脱下来,放在最长的,在伪装网中间的外面绕了两圈。现在,她就像被放在口袋里一样,动弹不得。把她平放在边上的草地上后,我郑重地拉下自动档的插销。电动模拟发射的声音虽然没有真枪响,但是枪里的电机带动气泵发射,还是有突如其来的响声,她应该听到了。我一面喊,不要想死,一面装着战况激烈的样子,同时向远处追去。跑了五十多米,我胡乱放了几个远射,偷偷转身躲在离她三四米远的一棵树后。
一开始她可能是被我吓到了,真的不敢动。她诚实地躺在那里。后来,她听着枪声和脚步声远去,开始挣扎。伪装网是用混纺府绸面料做成的,相当厚实,色彩鲜艳,上面还有一条条伪装棉絮。她被紧紧裹在这个口袋里,不时发出沉闷的哀鸣,只看到口袋拼命扭动,试图挣脱。但不仅仅是绳子,宽大的伪装网和我的枪带都有效地限制了她的挣扎。最后,她发现挣扎是徒劳的,决定放弃。迷彩伪装网的大袋子停止了扭动,恢复了平静,她能听到里面传出的粗重的呼吸声,似乎很闷。我蹑手蹑脚地回到长路,假装冲回她的身边。她可能以为是队友,也可能真的不舒服,又挣扎了一下。我解开我的背带,抖掉伪装网,放了她。我看到她的头发有点乱,头上有汗。我解开绑住她腿的军用帆布带,和伪装网放在一起。我穿上枪套,扶她起来。我一边走,一边说,你的队友肯定想跟着我们到营地,晚上偷偷摸摸上来。这些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一下子就不见了。我以为他们引诱我离开是为了救你。她嘀咕着,不知道她是在抱怨我编造的队友,还是想让我放过她。
玩的时间差不多了,虽然舍不得,但是这样对待一个女生很久也不好意思。况且我还是小家碧玉,长这么大肯定没受过这种罪。我偷偷打开无线电,用暗号呼叫营地与我会合。队友们听到我的呼唤都喜出望外,尤其是得知我抓到了女囚。我更高兴了,决定我的立场,等待帮助。我从她嘴上解开毛巾,让她喝点水,说,我们已经到了集合地点。现在我们不怕你的尖叫,但现在我们应该捂住你的眼睛,防止你看到我们进入营地的路。她可能已经习惯被折磨很久了,一想到不用被灭口,她就欣然接受了。很快,我就遇到了前来迎接她的队友,一起护送她回营地,才把她解开。我跟队友解释了为什么把她绑起来。我也怪对讲机信号不好,电池电量不够,所以不能正常联系她。而且因为所谓的红队跟踪,我围着营地转了一圈防止暴露,为了打消队友的一些猜测。队友大致问了她一些红队的信息,她就进了一个帐篷,很快就在帐篷里睡着了。她今天似乎很累。我也很累,但我的心里充满了喜悦,因为我实现了我长久以来的梦想。
然后就没什么好记的了。按照约定,我让她在吃饭的时候多拍几张营地的照片。为了弥补她今天所受的苦,我同意让她把我绑起来,拍一张她护送我,拍我的照片,让队友们都笑了,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根据她的情报,我们晚上去偷袭红队的营地。或许是因为她的失踪,对方有所防备。在这场混战中,我中弹身亡。停火时交出手臂上的蓝色识别臂章后,我和其他死去的人一起下山。第二天中午,两天一夜的野外生存比赛顺利结束。听队友说她晚上被绑了起来,防止她逃跑,但是只绑了手腕,而且是绑在前面。我真的为她感到难过。我估计她事后什么都没提,可能是觉得丢脸,但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流言蜚语,我也懒得解释。后来谣言(其实是真的)不攻自破,我在队里和学校的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危机。从此,野战游戏再也没有这种事了。只有今年年初的一款游戏出现了勉强可以说是吃紧的事件,简直就是上一版《与威龙1一起逃学》的翻版。我有时间写,但是打斗场面多,内容不太紧凑。毕竟这次是三人行动。
这两年,虽然我有写日记的习惯,但是那天发生的事情也只是草草了事(怕被人偷看),记录的是俘虏了一个敌人。难免会有一些疏漏和错误,同时弟弟书写疏忽,所以字里行间难免有点粗糙。请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