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说，一个茶壶有四个茶碗，没有茶碗也有四个茶壶。

“一个茶壶可以配四个茶碗。一个茶碗怎么配四个茶壶？”辜鸿铭老人“一夫多妻”的借口如果放到世界妇女大会上，肯定会遭遇“被无数粉拳当场打翻”的结局。

顾老头的话虽然让开化的人感到不舒服，但开化的人一下子找不到类似的有力的比喻来反驳，真是让开化的人哭笑不得。其实没人说不允许“一个茶碗配四个茶壶”。如果天皇帝在世，她一定会说:“四个茶壶不算什么，四百个也行！”但是“一碗四锅”的配置总让人觉得有点不伦不类。这是不是也是一种历史力量，一种文化积淀，一种思维惯性？

“一个茶壶配四个茶碗”其实是可以的。如果在此基础上否定“一茶碗四茶壶”的“可行性”，就有些霸道和不合理了。——那个扎着“茶壶茶碗”小辫子的老头早就不在了，想抓住他痛打一顿的愿望无法实现，但如果你能根据自己的爱好在店里买到一个茶碗和四个茶壶，如果售货员表示惊讶，显然她是稀罕和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