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不玩手机”有多难?
昨晚在微博热搜上看到这样一个标题“一个月不玩手机”。点进去一看,是一所小学给小学生寒假布置的另类寒假作业。老师希望学生们一个月内不要玩手机和电子游戏。
太难了。
看到这条信息,我不知怎么想起了不久前在一个好朋友微博里看到的一个观点——
我觉得我对朋友的观点不置可否。
看到连小学生的作业都如此不同,我不禁想到在那个没有手机的年代,孩子们是如何度过他们渴望的寒暑假的。我记得小时候,我完全是个野孩子,整天在外面游荡。就算没有小伙伴每天陪我玩,我也可以一个人在外面游荡一整天,直到妈妈叫我回家吃饭。似乎寒冬也阻挡不了我出去玩的心。于是小小年纪就承担了“看街”的重任。据说(我妈说的)当时一个邻居阿姨为了劝女儿出去别着凉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看外面连猜测都没有,你出来干什么?!"
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什么是手机。简而言之,它至少离我们很远。
有句话叫“时代在进步,技术在发展”——手机这个时代的宠儿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成为我们现在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现在互联网上研究用户和产品的理论总是提到“产品粘性”,其前提是保证用户和手机之间的粘性。毋庸置疑,人和手机之间的粘性确实越来越粘。手机屏幕越来越大,功能越来越多。当我们手里拿着这么小的东西却能发挥这么大的作用时,我们真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欢。我们有理由去掉手机的“粘性”吗?毕竟是我们主动坚持下来的!于是我们开始在手机上阅读、工作、购物、娱乐...我们更关心手机拍照时能不能刷卡而不是能不能接电话,更关心手机使用时运行是否流畅而不是接电话时是否清晰。手机除了通讯之外的功能正在被无限扩展,人们自然而然地接受了这些便捷的服务。当然,我估计在这里讨论这些并不是为了明确手机的优缺点。毕竟这样的题目早在考研英语作文中就出现了,大概高校也觉得有必要让现在的大学生认识到手机这个个人的东西有它的“两面性”。所以学生们必须解释手机的优点。缺点,然后在我看来,告诉对面的阅卷老师,手机质量我们是有目共睹的,我们希望给分。
其实猜测的是手机对人的疏远。可以说,手机确实加快了我们的生活,但我们是否需要在方便快捷的节奏中放慢脚步呢?如果慢下来,是否意味着与时代的分离和反叛?
现在的手机已经超越了被动的地位,变得主动了。我们自己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也在逐渐改变。手机以其强大的功能价值,牢牢制约着人们的习惯。有时候不隔几分钟检查一次手机,总觉得有缺点。但是浏览完朋友圈或者微博,发现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不幸的是,我们不知道花了最后十分钟后到底得到了什么。所以,我们使用手机真的是一个矛盾。一方面,我们追求手机的流畅度,因为我们需要减少加载页面的时间,以显示我们对速度的追求;另一方面,我们在手机上花费大量的碎片化时间,对前方的速度追求选择性遗忘。
手机之所以能疏远人,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人们潜意识里对这种依赖手机的认同,就像我们靠舌头说话一样。
比如我们要写一篇文章,首先想到的是用键盘,选择一种输入法,把文字输入电子文档,那群蚂蚁的类型就会立刻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现今的一种写作方式。
其实我们是有选择的,因为在我们的脑海里,除了依赖手机之外,或多或少还有其他的生活方式和思维方式。比如猜和写也会采用上面的方法。只是大多数情况下,我估计我更喜欢用纸和笔写,尤其是一些比较严肃的文章,会先写,再录入。比如毕业论文。猜测我的毕业论文字数是20000字,所以我猜测除了必要的引用字,我至少要写15000字,所以我要手工写一个小的10000字,经过一些润色,基本会达到预期的字数。这是我选择的写作方式。其实每次想写点什么都很纠结。我们用纸笔手工写吧。倾吐自己的情绪和想法很容易,但我却要费心输入。直接打字,指法还没有达到人机一体化的熟练程度。
再比如,我们要和一个陌生人建立友谊,首先想到的是把对方加为好友,然后看他(她)的动态,了解他(她)的生活和想法,判断把他(她)拉进什么群体。如果我们恰好对这个人感兴趣,我们会特别关注他(她)接下来发的每一条状态。即使相隔千里,我们也可以永远做朋友。同时,我们惊喜地发现,手机为我们提供了更多的渠道去认识那些与我们关系密切的朋友。我们可以滑动几次屏幕,完成一个朋友的生活动态。后来手机上的app为了讨好我们的胃口,也别有用心的升级了一些小策略,比如设置红色的号码角标志或者小红点,“有人@你”等等,提醒我们不要错过朋友的每一个动作...起初,我们会对这个体贴的功能感到温暖,也会对这些红色标志或红点的出现感到惊讶。后来时间久了,我们开始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愿意看到这些痕迹;然后,不管我们喜欢与否,我们几乎会本能地对红点或红色数字做出反应——点击,滑动屏幕,点击...在这种状态下,我们就像巴甫洛夫实验中的狗(没有贬义),逐渐失去了原有的主动地位。写到这里,我不禁想起了卡夫卡的《变形记》,一个关于被异化的人的令人震惊的荒诞故事。卡夫卡一定是预言到了异化的人类几乎和动物一样,于是格雷戈里早上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但是他有人类的头脑。他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处境,明白自己的困境——失业、失去亲情、失去生存能力——但所有的困难都在歌利亚甲虫面前消解了所有的意义。面对“失去”与“无意义”的博弈,Gregor该怎么办?这是卡夫卡的问题,也是我们现在面临的症结。
我想,就像我朋友在微博里写的那样,也许未来的手机真的会回归单调的通讯功能——当然,也许不会——猜猜我在这里只想说的是,生活不能没有手机,但可以减少被手机异化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