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热衷的一厢情愿的志愿者之旅，到底是一次责任之旅？
拥抱世界的使命感
这是柬埔寨暹粒一所名为微笑之心的公益学校。参加“刺猬体验”国际志愿者之旅的两位“体验官”开始了他们的第一次国际支教活动。在接下来的五天里，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在期末考试前帮助孩子们复习英语。
面对一群6岁到15岁的幼师，两个没有经验的老师很快进入状态，简单介绍了一下自己，大家都翻开课本，默读默写...这是第一天。第二天，Shay和Kejia试着训练孩子把单词连成句子，逐渐掌握了同学之间不同的性格和交流方式；第三天，为了增加男生和女生的互动，他们设置了一个规则，男生和女生互选问题回答，效果立竿见影；第四天，坐在最后一排的小女孩悄悄塞了一张美人鱼的小图片，上面写着“我爱老师”；最后一天是告别和庆祝的时间，快乐的歌唱，绘画，拍照和传递包裹。柯佳带尤克里里出去的时候，小一点的孩子会忍不住去摸他，大一点的孩子会用柬埔寨语制止他们——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这种理解和遵守规则的行为多少有些让人心疼。
正因如此，在短短的五天里，柯佳和谢伊感到了满满的温暖。杨可佳被孩子们干净的眼神和笑容迷住了。他说，这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也是最渴望的事。另一方面，Shay说，“成为刺猬体验官让我更深入地探索柬埔寨，不仅仅是作为一个拍照打卡的游客，而是作为一个探险家。”
对于这些年轻的大学生来说，这可能是志愿旅行给他们的第一份见面礼:在走向世界的旅途中，他们因为有了使命感而有了一个更加积极主动的起点，这让他们在旅行中收获更多。“大多数参与志愿旅行的年轻人都有‘利他’的初心。”刺猬创始人李亚萍表示，“刺猬体验会向报名的大学生强调这种意识。同时，我们也希望报名参加刺猬志愿者之旅的年轻人，真心想为这个世界做点什么。”
当然，“为世界做点事”的方式不仅仅是教书:工作了几年的科林选择了南非鲸豚海洋保护路线。为此，他用攒了整整一年的年假，在南非海滨小镇纳斯纳住了三个星期。在过去的20天里，科林外出观看鲸鱼，追逐海鸟，在海滩上捡垃圾，在当地人的帮助下玩蹦极和跳伞，并在Szentvari自然保护区露营了三个晚上。同时，他和当地海洋保护机构的志愿者一起，把发现的垃圾分类，写报告，出海记录鲸鱼出现的时间和地点，记录每只鲸鱼呼吸后的动作规律，用行为分析解读不同鲸鱼表达情绪的动作模式。最后，这位热爱野生动物的志愿者总结说，他打算将来考潜水执照，他还想学习自由潜水，在水下潜水，近距离观察座头鲸和抹香鲸...
一个老问题是:什么样的旅行才是真正有意义的？想必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答案，但毫无疑问，他们会把对下一次旅行的期待埋在心底。从这个角度来说，无论是在尼泊尔学做地方菜，在斯里兰卡挖龟蛋，还是在泰国当大象铲官；无论是青年学生还是步入社会的成年人，志愿旅行最珍贵的意义在于开拓了眼界，赋予了初次上路的灵魂真正成为旅行者的天赋:拥抱世界，好奇，梦想，热爱。
“最大的受益者”
大多数志愿者的旅行都是从一种公益的愿望开始的，但也许，不一定能得到预期的结果。
如果你在Twitter上搜索志愿者旅行的英文单词“Voluntourism”，热搜结果中的问题和赞几乎一样多。赞美的角度很好理解，批评者的论点也很简单:义工旅行真的不是一厢情愿的公益秀吗？有多少人在一个贫困社区待不到两周，边工作边玩，这对当地真的有好处吗？
在讨论这个问题之前，最好先回顾一下志愿者旅行的历史。VolunTourism来源于志愿者和旅游两个词的组合，意为公益和旅游的双重属性。最早，是欧洲传教士的行善活动将两者结合在一起。在中世纪，当教会和世俗政权相互冲突时，许多宗教团体组织传教士在周边地区做好事以吸引信徒，“做好事”和“异地旅行”因服务于神权而结合在一起。
文艺复兴席卷欧洲后，宗教的影响力逐渐下降，人们开始旅行寻求知识。这种现象最早出现在英国，教育旅行的氛围成为一种社会潮流。在1690出版的《人类理解论》中，英国著名哲学家约翰·洛克首次用哲学逻辑阐述了外部环境对知识增长的作用，旅行与教育的关系由此建立。65438-0909德国教师Richard Schirrmann在实践中发现，旅游与教学的结合对于培养人才非常重要。1912年，世界上第一家青年旅舍在德国诞生，德国政府也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方便青年学生环游世界。
德国人认为青年旅舍的出现是现代教育的一大进步，很多学校甚至将青年旅行志愿服务作为学制中的硬性要求，旅行借助教育再次与公益挂钩。1953国际志愿服务组织(IVS)成立。它的第一个项目是派两个年轻人去埃及的艾斯尤特，帮助当地农民做一些与家禽和奶制品相关的工作。1970年代，“间隔年”旅游热潮兴起，志愿者旅游项目搭上大学生旅游热潮的顺风车。随着更多公益组织和类似项目的建立，志愿者旅行成为年轻人旅行的重要方式之一——因为它不仅有趣，而且很酷。
进入21世纪后，义工旅行逐渐发展成为一个互动、持续、环环相扣的旅行行业:为了满足大多数青年学生对海外义工项目的需求，通过学校、企业、旅行社和非营利组织形成了坚实的合作体系，市场从最初以中长期义工旅行产品为主转向多元化发展，短期义工旅行项目从65，438+0周至65，438+0月呈爆发式增长，其中一些。
然而，相关的问题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旅游公益项目并没有真正满足受助方的需求，甚至减少了从事一些行业的当地人的工作机会；繁荣的市场催生了更多独特的体验项目。旅行者不再只是参与动物保护或简单的教学项目，而是开始关心艾滋病孤儿，帮助穆斯林妇女或支持当地社区建设(大多是建设宿舍、教室等建设项目)，但他们中的大多数人显然不具备相应的沟通或施工技能。
“起初我们喜欢它，后来我们讨厌它，现在我们发现它很复杂，介于伟大和糟糕之间，好和坏之间。”从事旅游和酒店管理研究的学者南希·麦吉赫(Nancy McGehee)对近年来志愿者旅行的发展进行了评论，并在她看来指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如果不过度强调志愿者旅行的公益属性，将其视为全球旅游理念和形式逐渐转变的一部分，问题就会变得容易理解得多。她总结道，“旅行者总是从中受益最多的人——我们需要首先认识到这一点，并从这里开始。
“我之前并不是很支持短期支教，但是参加了刺猬在柬埔寨的志愿者之旅后，我的看法改变了。当然，无论时间长短，志愿者都不能抱着玩得开心的心态，要提前准备足够多的好内容带给孩子们。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即使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我们也能给孩子一些小的改变，比如内向的孩子变得更活泼，男女生之间的互动更多，这些不仅对我们的孩子有影响，对我们自己也有很大的意义。”
谢伊的感受在某种意义上证明了南希的观点。从这个角度来看，旅行者最大的收益一直与志愿旅行的核心命题有关，这一命题从300多年前约翰·洛克的时代就已确立，至今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教育。
EASIN国际义工旅行创始人厄里斯也认为，对旅行者的教育是义工旅行的深层体现。她告诉界面记者，EASIN始终坚持和关注的主体是旅行者，同时从公益的角度倡导旅行者在旅途中尽可能承担更多的社会责任。
“很多公益项目可以分为专门领域和非专门领域。专业的工作应该委托给专业人士，但这并不意味着短期志愿者或志愿旅行者就没有作用。”针对国内短期志愿者旅游项目的一些批评，厄里斯向界面记者表达了自己的看法。她举例说，泰国、柬埔寨等很多东南亚国家实行半天教学，孩子上半天课就没事干了。但除了满大街跑或者回家干农活，国际志愿者学校的存在给了他们另一种选择:学校自由开放，教学内容以兴趣教学和英语教学为主，不会增加学业负担，不可多得。
“我们也曾担心短期支教项目会给当地孩子带来伤害，但后来发现，只要一批志愿者能坚持下去，孩子们会比成年人适应得更快，甚至会主动问，下一批老师是哪个国家的？很多在学校呆久了的孩子知道的东西比我们志愿者还多，比如德国的民歌，巴西的舞蹈，中国的剪纸……”
因此，在厄里斯看来，成熟的模式是决定志愿旅行在当地价值的关键。即使个人的力量很弱，整个系统也只能通过不断的练习来提高。“事实证明，旅行中的消费可以转化为创造，它将有利于全球公益。”她说。毕竟，以这样一种积极的视角看待和参与旅行的方式，本身就是旅行者责任感的体现。
国内志愿者旅游:价值的变化
无论人们如何看待志愿者旅行，没有人会否认这是一个不断扩大的市场，潜力巨大。知名市场研究公司Mintel在2016发布的调查报告《全球志愿者旅游》(Voluntourism Worldwide)中表示，由于缺乏准确的数据收集和相对模糊的定义，很难衡量志愿者旅行的生态量，但毫无疑问，这是增长最快的旅游细分市场之一。商业媒体公司(Business media Inc .)在5438+10月的一份分析报告中，将志愿者出行行业列为2018年有可能爆发式增长的八大行业之一。
巨大的市场量来自于潜在旅行者，但志愿者旅行者是什么样的群体，国外尚无定论。旅行作家伊桑·盖尔伯(Ethan Gelber)曾经说过，志愿者旅行者涵盖的人群很广。推测旅行元素、预算设置、选择志愿者项目的动机也极其分散，且不受人群年龄限制。事实上，很少有统计数据来支持这些推论。
如果只看中国，义工旅行最早的起源也与大学生教育有关:2003年，共青团中央和教育部推出的“大学生志愿服务西部计划”通常被认为是中国义工旅行的起点；2008年，四川汶川地震和北京奥运会让国内大学生更加勇敢的走出城市，到需要的地方做志愿者。2010后，随着“刚走”、“穷游”等在年轻人中流行的旅行热潮，“义工旅行”逐渐被赋予了文艺感，最早主要是在云南、西藏等热门旅游目的地的酒店、客栈打工的形式。
刺猬创始人李亚萍回忆，2015年，刚成立的刺猬刚开始做暑期实习。后来有人提出，除了认真的实习生，我们刺猬也应该做点好玩的事情，立刻得到了大家的热烈响应。李亚萍找了几个朋友帮忙，发布了一个新的活动，换工作，在丽江、大理、拉萨三家酒店住宿。没想到，活动一经发起，报名者立刻挤满了服务器，这让刺猬找到了新的焦点。因此，继刺猬实习之后，刚刚成立三个月的刺猬迅速推出了全新的刺猬体验产品线。
毫无疑问，“打工换住宿”的旅行方式带有明显的“穷游”印记，但如今中国的大学生并不仅仅是为了省钱而选择志愿旅行。随着市场上更多替代产品的出现，赋予义工旅行的价值符号也逐渐脱离了早期浪漫的“逃离生活”或寻找自我，而是更加务实的根据自身需求关注工作内容本身。
柯馨子，今年大四，已经参加了两次《向前一步》的国际志愿者之旅。第一次是在泰国的大象保护项目，第二次是在巴厘岛帮助海龟。同时，她邀请了家人一起。“能学到很多知识，为可爱的动物做有用的事，是最幸福的事。”柯子萱告诉记者，她算了一笔账。今年夏天她在巴厘岛呆了8天。除了7个上午的工作安排，其余时间她都可以自由发挥。有相对充裕的时间让她和家人玩遍巴厘岛的全部景点，但算下来每人花了近65438元人民币+0.5万。“无论从物质还是精神的角度，义工旅行最有价值的部分在于工作内容。如果只是想旅游，不妨选择自由行。”这个“资深”的志愿者女孩，从高二开始，就一直利用课余时间参加福利院、图书馆等活动，她说，下次选择去旅游做志愿者，还是会先考虑工作内容是否吸引她。
情怀，创新还是坚持？
至少在目前，中国年轻热情的志愿者旅行者在旅行中对整体工作表现出惊人的认真和关注，但在选择和预算方面也存在极其个性化的差异。如果想了解他们的喜好，不妨以产品为切入点，探讨国内的义工旅行公司如何为年轻人提供各种卖点和景点的产品。
虽然成立时间不长，但鉴于国内志愿者出行者很少选择长线出行，灵活的刺猬体验迅速扩大了志愿者出行的外延。在积极引入泰国、老挝、斯里兰卡等常规产品的同时，也开发了更多的国内游线路。比如今年4月，刺猬组织了一次云南古文化村的参观活动；还是国庆期间，刺猬体验和同济大学“设计收获”团队在上海崇明岛联合开展了一场乡村艺术体验活动。青年学生和外国艺术家在麦田上涂鸦，制作手工豆腐，在现代化的农场上享受田园农耕的快乐。
除了短而轻的产品，刺猬也有扎根于当地社区的H & amp；deep产品。今年5月，刺猬第二次招募志愿者旅行者，前往丽江健康与环境研究中心“三江并流”世界遗产核心区(H & amp；e)、学习人类共同体与自然互利的逻辑。与常规的义工旅行不同，丽江的环保项目工作周期大多为2个月、6个月甚至更长，需要更专业的社区调研和H&的协助；E研究中心董事长一灯完成了该项目的辅助任务。这位一生从事环境事业的著名学者认为，“刺猬体验为年轻人提供了一个近距离观察、思考和体验的机会，去了解当下中国的农村和农民，进而提出自己的问题。”
“我们脚下的土地，尤其是中国广大的农村，其实蕴藏着很多有趣的、有价值的、值得探索的项目。”李亚萍表示，刺猬体验明年还将在内蒙古开展乡村志愿者之旅，这对每一个“没有在农村生活过的城市孩子”来说，都是一次难得的亲近自然的过程。
刺猬的乡村义工旅行不仅形式灵活，而且充满了浓浓的感情。无论是回归乡村，还是传承古技，对于现在的年轻人来说，都是一个很有号召力的话题。如今刺猬网站注册用户超过654.38+0万，微信粉丝超过200万。流量巨大的刺猬也在进一步细化社群，增强粉丝粘性，比如招募体验官或者旅游达人，参与更有特色的主题旅行。旅行达人姚顺参与澳洲试驾后，录制的视频被秒级播放，共计46.7万次。
不久前与周大福合作的EASIN在9月下旬启动了“黑暗创造者”公益旅行招募，并发起讨论话题:你打算如何让盲童“看见”熊猫？20天的活动在微博平台累计约200万次曝光，微信累计2万次曝光。最终，EASIN从数百名报名者中选出5名获奖者，并于10结束启程前往四川，让盲童和小朋友通过除视觉外的“四感教学”课程，体验“看见”熊猫的感觉。虽然行程只有两天，但对旅行者和孩子的意义不言而喻。
义工旅行寓教于乐，精彩纷呈，但如何真正做好线路，运营好产品，需要旅游公司根据自身特点进行运营。就像刺猬体验以其极具感染力的生命力和情怀深深吸引年轻粉丝的凝聚力，或者EASIN以“创新”为卖点，以奇思妙想推动，也有坚持公益纯洁性，试图让志愿者旅行者自发“深入当地”的体验的旅行主张，比如Lean In International Volunteer Travel。创始人Aimee告诉界面记者，Lean In的大部分志愿者旅行产品仍然保持着一个相对传统的特点:上午半天组织旅行者参与志愿者工作，下午完全空白，让旅行者自己充分探索和体验当地文化。
《向前一步》(Lean In)也收到了一些注册旅行者对食宿条件的反馈，但他们仍然坚持在安排行程时尽可能让志愿者旅行者住在当地家庭，而不是条件更好的酒店。在Aimee看来，“像当地人一样旅行和生活”是志愿者旅行的重要组成部分。
全球志愿者合作网络:反馈和交流
除了强调志愿者的出行方式，《向前一步》还关注其产品对目的地的影响。据Aimee介绍，Lean In推出的每一款义工旅行产品，都会优先考虑与公益组织合作，以保证义工旅行产品的收入能够真正反哺当地的公益事业，而不是让大部分资金流入旅行供应商的腰包。她说这是《向前一步》一直坚持的方式。虽然公益组织在行程安排和设计方面远不如旅行社专业，但Lean In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帮助他们完善志愿者旅游产品的策划和运营，在满足旅行者需求的同时，也保证这些组织有可靠的、可持续的资金来源。
当然，Aimee也表示，强调公益并不意味着忽视体验。Lean In会在每个项目的初期合作阶段就派人全面考察当地的公益组织，是否有意愿和能力安排旅行者参与志愿者活动，并会制定一定的标准。比如公益活动需要占行程的80%~90%。
在全球范围内，国内志愿者旅行社不仅仅是输出志愿者，也是全球合作网络的一部分，为志愿者和世界各地需要志愿者的国际公益组织牵线搭桥。当然，不同的机构相互协调并达成一个共同的目标并不容易。厄里斯告诉记者，在EASIN成立的非常早期，肯雅的产品刚刚成立不到半年，他们已经在当地更换了5个负责人，但即便如此，他们仍然不能完全保证项目会执行到他们满意的程度，主要是时间观念淡漠、服务意识不强等文化差异。“责任人自己都可以迟到1小时，然后跟我说刚刚在楼上吃过面包。”自从厄里斯说起这次经历后，她又哭又笑。后来，他们从当地找了一个中国合伙人，然后他进行培训，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团队，彻底解决了这个问题。如今，EASIN已经在大约80%的项目现场雇佣了海外员工，最大限度地保障旅行者顺畅安全的体验。
与非营利组织一起努力工作的经历也使厄里斯学会了从不同的角度看待与它们的合作方式。她给记者讲了另一个故事。她与许多鸟类保护专家合作，发现有许多鸟类经销商曾经做过鸟类生意。在与他们相处的过程中，她逐渐意识到，他们中的许多人都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之前也曾被迫以捕鸟为生，但也有另一种可能。“如果我们帮助他们确保他们的生命，他们可以帮助我们完成保护鸟类的工作。”她说，这正是需要从事义工旅行的从业者应该做的。面对现状，如何为公益组织和机构做更多的事情。
所以除了服务旅行者，EASIN也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很多公益组织，尤其是为国内很多默默做了很多事情却很少有人知道的动物保护机构。除了给予物质上的支持，派出志愿者，EASIN更注重把他们的故事讲给更多的人听。
“我们知道年轻人喜欢看什么，能激发他们兴趣和热情的痛点在哪里。所以我们会把这些故事重新包装，做成有意义的传播案例，在互联网上往往有几千万的传播流量。”EASIN利用自身优势，成为公众、旅行者和公益组织之间的桥梁:位于黄海之滨的天津港湿地将建设全球首个“候鸟机场”，或作为国内独一无二的“海龟产卵场”，惠州海龟湾如何迎接一年内第一只海龟上岸产卵，都将通过EASIN的策划，转化为创新性、教育性的志愿者旅行产品。“我们在寻找一种好的、可持续的公益教育模式。厄里斯总结道:“毕竟，现在的年轻人非常需要公益教育。"
从小众到高端
义工旅行越来越热，但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仍将属于小众范畴。而且随着亲子游越来越低龄化、开放化的趋势，很多孩子小小年纪就游遍了世界。如何才能说服从小就“见多识广”的他们依然相信义工旅行的梦想？
在厄里斯看来，义工旅行的核心价值在于教育，出路在于高端定制。她向记者介绍了一个EASIN与国际小学的定制教育旅行案例:他们带领20多名小学生前往斯里兰卡，全程设置了保护大象、环保英雄等一系列集公益、教育、游戏于一体的任务，就像“打怪兽通关”一样，最后发现神秘宝藏作为通关奖励——但宝藏其实是。厄里斯说，这些课程不同于热门的游学，因为旅行的每一个细节都可以从头到尾设计好，可以通过孩子的反馈调查来改进和调整，或者通过定期随访来评估其价值。
刺猬体验在不断升级产品，他们已经把目光投向了阿根廷。据刺猬体验的运营总监魏介绍，他们即将在阿根廷布宜诺斯艾利斯开展为期一周的英语教学之旅，这也将使刺猬在全球拥有自己营地的国家数量增加到12个——要知道，至少在中国，去南美国家的志愿者旅行还非常少，这或许意味着未来会有更多的志愿者旅行社出现。
图片来源:刺猬体验、EASIN国际义工旅行、Lean In、Sh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