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瓦尔登湖》(三)——从“避免编筐卖筐的行为”谈起

文/李源石子

“之前我也织过一个篮子,看起来很精致,但我没有编出来让人觉得值得买。在我看来,我认为我没有浪费时间去编织它们。我没有考虑如何编织它们,让人们觉得更值得,而是考虑如何避免编织篮子和出售它们。”

梭罗在《瓦尔登湖》中的话,立刻让我批注,反复阅读,理解他的意思。他真的是一个不一般的人,一个在编筐的过程中想着怎么让它卖出去甚至怎么让买家觉得更值得的人,一个不认为编筐是浪费时间,避免卖筐的人。本质区别是行为目的不同,生活形式不同。

而“人们所赞美的所谓成功的人生,不过是一种生活形式。”我们为什么要赞美这种生活而贬低另一种生活呢?“我经常希望我上小学的儿子能多读点书,少玩点我认为只有幼儿园小朋友才喜欢的游戏。绑架他真正热爱的生活方式,本质上不就是所谓的“优雅”生活方式吗?希望同学们和我一样爱读名著,爱读诗词,但不会每个人都喜欢。我能给那些不爱读名著和诗词的孩子贴上不上进不爱学习的标签吗?

思考另一种生命形式的可能性,可以让我们的思维更开阔,生活更纯粹。“人被一种叫做‘必然性’的似是而非的命运所支配,积累财富,最后被蛀虫吞噬,被铁锈和霉烂腐蚀,甚至可能招来咄咄逼人的小偷。”在一个巨大的错误中,人们以为自己是有目的的活着的劳动者,其实是在盲目的活着。

就像我妈今天跟我说,一个家庭经济比较富裕的孩子跟她妈说:“我同学家比较富裕。他们有池塘和田野,池塘里有鸭子和鱼,田野里有水稻和野鸡。”如果你试图嘲笑孩子对“财富”的理解,你一定是盲目生活的人之一。你认为生活只是你思考的唯一方式,但你可以从圆心画出无数半径,生活方式也是多样的。

只有明确了什么是生活的真正需要,什么是生活的手段,人们才能明白你在担心什么——“有些人无休止的焦虑几乎成了不治之症”。

事实是“对于人体来说,最大的必要性就是保暖,保持我们的体温,保持我们体内的生命之热。”对于一个热爱学习的人来说,一盏灯和一些文具,再加上一些书,都是次要的必需品。

这让我想起了2008年在宁波普陀山看到的那个和尚,一个布袋跪地走遍天下。现在需要出差一周左右。我得提前几天准备东西,写下物品清单和购买清单。一个行李箱是不够的。没有洗面奶,我感觉我是出不去了。我不习惯用同一种牙膏。

现代人不知不觉成为安逸生活的奴隶,无法摆脱物质的束缚,又何谈思想和灵魂的自由?“国王和王后每件衣服只穿一次,他们只是挂干净衣服的衣架。”不要说这个形象。其实几年前,当我意识到自己再也长不高的时候,我就很少买新衣服了。我真的觉得穿旧衣服很实用很舒服,也不缺多少钱和时间去买。虽然这让周围的人感觉很不一样,但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没想到今天和梭罗站在同一个战壕里,以貌取人(也称“衣”)。我哪有时间干涉别人的言论自由?

“让有工作的人记住穿衣服的目的,首先是为了维持生命的体温,其次是为了掩盖当前社会中裸露的身体;然后他就可以权衡不往衣柜里添衣服能做多少必要的或者重要的工作。”如果一个人认为穿打补丁的衣服会毁了自己的人生前景,那么他一定认为赢得别人尊重的是精致的外表,是生活和旅行的大度。此时他已经进入了“现在是文明国家,文明国家以衣取人”的认知循环。

真的没有必要穿新衣服来让自己和别人感觉良好。记得小时候的一个夏天,姑姑去世了,妈妈想带我去参加她的葬礼。妈妈想让我穿一件她认为更好看的新衣服,但我无法理解。我觉得是衣架上的衣服最适合那天穿(夏天换两套衣服),衣架上的衣服看起来也很朴素。我想我争论的不仅仅是虚荣心。

其实我现在的生活就是这么简单。我喜欢在一个有温差的季节,在两套衣服之间换衣服。不喜欢过多考虑什么时候穿,浪费太多时间,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好在我和小时候的自己没太大变化,虽然中间有波折。

幸运的是,在《瓦尔登湖》中,我不断地明白了生活的真实需求与生活手段的区别,我也在思考生活的目的。生活的目的不应该被生活的手段或生活的过渡需要所埋没。生活的目的越明确,就会越简单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