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问题真的只是语言游戏吗?
维特根斯坦把语言比作一个游戏,非常独特和恰当。游戏是一种活动,它的各种元素按照一定的规律形成多彩不同的组合,从而产生无穷的魅力。语言也是。维特根斯坦早期主张人工语言观。他认为,我们的日常语言必须按照一种准确而规范的人工语言来规范。现在,维特根斯坦的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承认,我们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建立一种通用的人工语言,日常语言本身就是正确的。的确,日常语言的特点是不确定性、多义性和不变性,但所有这些都不是语言误用的原因。
语言的功能不是指称和表达现实事物,而是在使用中逐渐形成的一个自治系统,其基本要素——词语、规则和使用活动——构成了一个不可分割的、有生命的整体。据说维特根斯坦是在看一场足球比赛的时候想出了“语言游戏”这个主意。他发现足球的意义就是球员按照足球比赛的规则不停地踢球、传球,由此他想到了意义的用途。我们以卡牌游戏为例。任何牌的意义,比如红心A,都不是固定的,在不同的游戏中可以有不同的意义和作用。文字也是如此。比如社会上有很多“小圈子”,不同的圈子有自己的“行话”,外人是看不懂的。所以很难用对错来评价日常用语的使用,规范语词典只是日常用语相对稳定的记录。所以,单词就像不同的卡片,按照不同的规则可以用在不同的游戏中,意义存在于不同的用途中。
在哲学研究之初,维特根斯坦提出了两种不同的语言本质观。首先,他将奥古斯丁的相关思想视为传统语言观的代表。这种观点认为,语言是用来表达对象的,所以一个命题或句子的意义来源于它的真实对象,儿童学习语言的过程是基于词与对象的相关性:“每个词都有意义。这个意思是和这个词联系在一起的。词代表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