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的个人荣誉

1994凭借《送行》获得17《时代文学奖》短篇小说冠军;1998《没有窗户的房间》获第二十届“联合报文学奖”短篇小说评奖;1999凭借《书生守望》获第22届“时代文学奖”短篇小说冠军;2002年,他凭借中篇小说《猴子》获得第33届吴文学奖。

袁出版的小说有《羊还在树上》、《孤独的游戏》、《书生守望》、《尼雅达系列》、《猴子》、《罗汉池》等。

年仅39岁的袁在台湾文坛被称为“冷面喜剧演员”。他于4月6日在台北上吊自杀。他在短暂的一生中留下了十部作品,善于从少年儿童的角度,从成人世界的无常、社会的虚假、人际关系的异化等方面表达对社会的思考。他选择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在台湾省文坛引起强烈震动,进而引发人们对文学创作环境的思考。

台湾著名作家、男人帮总编辑袁于4月6日在其台北办公室后山自缢身亡。

他在短暂的一生中留下了十部作品。九年前出版的第一本小说集《羊还在树上》(观音山),记录了他八年的写作轨迹。在一篇书评《生活中不安的光影》中,文学评论家王德威认为“作品大多描写生活中琐碎的场景,叙事尽量平实,但就像那只仍在树上的羊,看似自在,实则隐隐约约是错误的...风格虽淡,但总是不对。”他还称赞说:“近年来台湾省的小说渲染爱情情欲,渲染政治感情,已经到了让人见怪不怪的地步。像袁这样默默观察世界,一波三折的作者,实在不多见。但我还想强调一下袁的风格,这是有渊源的。他让我想起了五四传统中的叶、废名和沈从文。在台湾的乡土文学中,郑清文和《蓬莱传》的作者宋泽来也进行了类似的尝试。当然,背后是欧洲的抒情现实主义传统和日本川端康成的小说意境。”

五年前,另一本小说集《孤独的游戏》(联合文学)出版。台大中文系教授梅嘉玲在《当孤独变成游戏》的书评中评价说:“袁开启了孤独写作的另一面”,“虽然作者煞费苦心地用写作来召唤同行作家,探索人生可能的出口,但仍不免感叹世态与我格格不入,知己难求。”

2000年,小说集《书生守望》(联合文学)问世。书评家在书评《时间之翼车追在后面》中,把袁比作17世纪英国玄学派诗人马维尔。马维尔把时间比作有翅膀的马车,说它像飞马一样飞驰,追在世界的后面,所以恋人们应该及时行乐,不要等待一个白人男孩的头颅。

元加入男人帮担任总编辑后,他的写作风格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从2001到2003年3月,* * *出版了四本尼雅达系列丛书:《尼雅达1——真丢人!尼雅达脸红了,尼雅达好玩暑假,尼雅达黑白剪(水瓶座文化),创造了一个虚拟男孩尼雅达。这套作品已在内地出版,两地读者反响热烈。

去年九月,袁的最后两本小说集《猴子》和《罗汉池》出版。《猴子》包括他的小说《猴子》,后者获得2002年吴文学奖,后者是他最近的作品。另外,1978获得全国学生文学奖的《开学》,1998获得联合报文学奖的《没有窗户的房间》。

袁个子很高,但他的肩膀有点佝偻。他戴着眼镜,近年来一直保持着烟斗。1965年2月9日出生,典型的水瓶座性格,怕冷,爱开玩笑。一方面,他喜欢保持自己的娇羞和神秘的内心世界。中国文化大学英语系毕业后,在淡江大学西文学院获得硕士学位。奇怪的是,熟悉他的人很少听到他说英语,他的小说也很少引用西方文学或英语中的典故。而是大量使用当地方言,用词不优雅,结构内敛简单,故事喜欢留白,往往被认为有启发性,平实深刻。

他曾经是报纸副刊的编辑,后来成为男性杂志《FHM男人帮》的主编。擅长短篇小说的袁与同样在去年上吊自杀的年轻小说家是好朋友,曾一起举办新书发布会。

袁虽然在作品中经常涉及死亡主题,但他是公认的开朗乐观、非常喜欢讲笑话的人。在健康、婚姻、财务、工作都没有严重问题的情况下,他选择以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令文坛哗然,不解。

媒体从机密的遗书推测,这位年轻的小说家自杀了,或者他负债累累,或者他工作压力太大,或者他患有遗传性精神病多年,但这些都没有得到他家人的证实。

袁哲的死在文学界引起了许多自责和悔恨。许多与他交过好朋友的作家都很恼火,为什么他们没有看到朋友遇到困难,没有及时伸出援助之手,以缓解袁的情绪。

袁在世的时候,觉得台湾省的文学创作环境并不好,除了不能给文人作家提供安心的生活和经济保障,出书的机会和渠道也不多,文学书籍的知名度太低。少数书评媒体喜爱翻译书籍,缺乏对本土创作者的支持,而且过于苛刻。

接任《男人帮》主编后,袁的工作压力倍增,文学创作的时间受到挤压。他习惯于以一张快乐的脸示人,不轻易向人吐露秘密。所以他的文学朋友们只看到了他的快乐,看不懂他的悲伤,这当然也暴露了台湾省文学圈的人际关系显得有些肤浅、笼统和奢靡。

最近台湾省媒体的文化布局和发声渠道逐渐收紧和取消。年轻作家在为温饱而努力的同时,外界不可能知道是否有文学绝望的叹息。但从接连发生的作家自杀事件来看,台湾省文学界似乎应该好好检讨一下。圈子里有没有什么难以突破的,对外人来说无法掩饰的压迫,壁垒,陈腐的格局?关心台湾省籍文化的掌权者,也应该好好看看,文学创作的大环境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才让年轻小说家如此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