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七夕,一个女孩向南走,一个女孩向北走。
文/夏七夕
孤独的青春像白花,原来,不离不弃,真的只是一个童话。
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离开。
5438年6月+2000年10月,当王菲穿着个性的报纸裙和黑色格纹丝袜冷着脸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正在吃冰淇淋的苏突然抬起头,抬头看了一会儿《等待中》的MV。那个声音清晰的女人像幽灵一样独自徘徊在一个空荡荡的大房间里。手里拿着相机,千变万化的动作,一如既往冷漠的表情,像罂粟花一样妖娆而绚烂地绽放。
正在喝着泡沫茶的徐北雁,抬头看了看对面,回头看了看苏纳兰,王菲。她细致的眉毛和瘦削的脸庞就像一个瓷娃娃。她突然想起,1999这个时候,南兰拿着王菲的专辑《疯狂的外国人》开心地跑向她,激动的眼睛里充满了光芒,晶莹得像瓦砾。她说:“北方的烟,你听,这女人的声音多么空灵。”现在,王菲以他的寓言闻名全国。这时,苏微笑着坐在她的对面。
苏和是在高二的时候认识的徐蓓燕。那时候都是喜欢玩疯的小女生。他们总是在晚自习后跑到花园的围墙边,在夜色的掩护下,翻越围墙跑到校外通宵上网。他们都属于那种即使到了世界末日也会和电脑一起死去的人。
所以,即使裤子有时被栅栏撕破,他们还是乐在其中。最严重最可笑的一次,是裤子被撕破后,南兰的屁股顺便在流血。很疼,南兰的牙齿疼得龇牙咧嘴。这件事让北燕回到宿舍后又添油加醋,所以南兰被他们这群没心没肺的人嘲笑了很久,再看到栅栏就会抑郁。
夜晚,街道安静而和谐。他们在大街上大声唱歌,穿着鞋袜赤脚赛跑,像新疆人一样吃着自己喜欢的羊肉串叫卖,在KTV疯狂抢麦。
那时候的日子简单却充满了幸福。北岩喜欢喝泡泡茶,但是泡泡茶里最便宜的是2.5杯。北岩每次只喝一元的西瓜汁,是为了给他们1.5元的钱。也许后来南兰也喜欢喝西瓜汁,这是受北方烟草的影响。
他们经常喜欢熬夜到凌晨4点跑到火车轨道上,喝着买来的冰镇西瓜汁,看着火车呼啸而过。火车上的人肯定不会知道坐在铁轨上看火车的两个小女孩在他们心里有多坚强。北岩清楚地记得,南兰当时在咬着一根西瓜汁吸管,像是在读入团宣言。打了地板说,北岩,我要好好写。等我有了报酬,我要请你吃一顿大餐,给你买很多泡沫茶。
这时候,北燕转过头来看着南兰坚定的脸,突然,她被感动了。然而,南兰又低声说了一句话,这让北燕有一种想掐死她的强烈冲动。她说,买泡沫茶...嗯,淹死你丫的。
南兰擅长在网上写一些浪漫的话来欺骗孩子,赚一点钱,但她在笔记本上写的东西是不同的。她在笔记本上写的是真心话。有一次,北岩趁南兰不注意,匆匆翻了一页。她看到那一页的一角写着:偷偷生病的孩子,忘记你,忘记自己。
南兰的文字里总是充满淡淡的忧伤,没有她穿梭于校园时高昂的头颅,没有他们出去打电子游戏的疯狂,也没有她坚不可摧的外表。
那时候,他们虽然像孤独的花朵,却并不孤独。他们像小坦克一样嚣张,在校园里闹事。那时候他们的青春像飘带一样闪耀,简直让他们以为永远不会离开。
原来缘分早就注定了,我们在两端。
但是,他们忘记了,如今,他们是高三的学生,高三意味着他们在对方面前。高考结束后,他们就分道扬镳了,从此不再关心对方。
南兰和北燕总是被老师叫出去讲课。每次南兰都厚着脸皮跟老师说话,俗话说,举起手来,不要笑。在老师的眼里,南兰是一个有才华的女孩,虽然她爱玩,但她有礼貌而且健谈。所以每次讲课结束,老师都是无奈的摇头。请你少给我添麻烦好吗?南兰总是微笑着,聪明地点点头。但至于未来,让我们以后再说吧,但南兰从来没有遵守她的承诺,仍然我行我素。
当老师讲课时,贝燕总是低头看她的脚趾,而南兰总是嘲笑她,她可以看到地上有一个洞。北岩淡淡一笑。她不是那种善于夸夸其谈的人。她经常羡慕南兰,南兰是多么幸福。即使她心里难过,她也能开朗,她有细腻的交际。她做错了给她走后门的老师和帮她收拾残局的朋友。而我自己,一无所有,只能日复一日的重复沉默。像一只浑身长满刺的刺猬,把自己保护得紧紧的,等别人靠近了,就刺得别人鲜血淋漓。
如果不是托南蓝的福,我不知道会因为这么频繁的逃课被开除多少次。
南兰经常摸摸她的脸,自恋地说,北岩,我是不是特别漂亮或者帅?不然你怎么这么容易和我相处?
其实北岩也不懂。她只记得在她大一的时候,南兰参加了一次作文比赛,并最终获得了冠军。作为一个贴在报纸专栏的展览,她这个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人,不知道为什么会在文章前停下来,继续看下去。看完之后,她泪流满面。现在,她记得题目叫“网”。
然后在高二的时候,当南兰满满的阳光走进她的视线,虽然惊讶于文字和人的不同,但是当南兰和她说话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喜欢上了这个阳光的女孩。
时间是猫爪落地的声音。转眼间,他们在一起快两年了。
当申请发给他们的时候,他们心照不宣地没有问对方在哪里填写。他们都低头认真地填写志愿试卷,嘴角扬起微笑的弧度。他们心里在想,我们会在一起的。
但现实只是跟他们开了个大玩笑。高考一结束,他们都尖叫着跑出考场,挤成一团,然后抱着厚厚的复习资料和课本跑到七楼楼顶,站在最上面全部扔下去。他们听到书本在风中呼啸,就像他们的青春岁月。我不能不喊一声就回去。
北岩,你填哪里了?南蓝忍不住先问。她得意地想,北岩最想去南京。我以后会给她一个惊喜,让她感激我。想到这些我就忍不住笑了。
此刻,北岩心里也在笑。她知道南兰最想和她在一起,而南兰最想去北京,所以她神秘地眨眨眼,然后大声宣布北京。
突然,南兰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惊讶地站了起来。北岩在她面前无理的挥了挥手,魂归黄泉。
南兰喃喃地说,我以为你喜欢南京。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接近呓语,但北烟清楚地听到了,在南蓝面前挥舞的双手突然停顿了一下,然后以一种绝望的姿势倒了下去。
他们都想给对方一个惊喜,但是现在,这个大惊喜伤害了他们。难道是他们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士兵?
那天,他们买了一打啤酒,坐在七楼喝酒。他们没有说话,但心里都清楚,这一次,他们是真的要分开了。
原本以为,他们永远不会离开,原本以为,他们会一直相爱,现在却突然相信了那句话:人算不如天算。
他们的名字。苏,徐悲雁。一南一北。注定要走另一条路。
三个。苏:作为一个单身的人,我以为我永远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
接受命运的安排,苏南·子兰来到了南京。她安慰自己,心想,没关系,不过来北岩喜欢的城市也不错。记住这一点,她将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但在这里,她不再充分发挥自己的多才多艺,开始独来独往,如高中的北岩。周围不同的口音和激动的面孔对她来说只会成为过去。
她买了一台索尼相机,下课后正常吃饭睡觉。只有在星期天,她才会带着相机在城市里转来转去,拍复杂的照片,拍在阳光下睡觉的老人,在街上奔跑的孩子,穿着五颜六色毛衣的漂亮狗狗,以及不同的微型角落,而她拍得最多的是香樟。
她记得北岩说过她喜欢樟树。高大沉默。天空无边无际,一望无际,像一个巨大的波浪覆盖了整个城市。
每次她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镜头拍照,洗出来后开心地看完,然后装在一个巨大的信封里寄给北京的北研。南兰曾经以为自己只是这个城市的一个过客,直到有一天,她在拍摄樟树的时候,一个男生不经意地出现在了正在拍摄的樟树旁边。瞬间,镜头里,是男孩的半个身体,脸上带着温暖柔和的笑容。南兰震惊了,然后她震惊了,陷入了那种温暖的微笑。南兰正躺在灯下,认真地给北岩写信。
北岩,我一直以为,没有之前的一切,我会一个人走在这个城市,看遍所有的繁华与隐忍,看遍所有的花开,可是一个男生的出现,搅乱了我所有的思绪。他笑容温暖,让人感受到冬日的阳光。
当他站在我面前说要陪我到天涯海角的时候,我迷失在他坚定的表情里。亲爱的,我想我的春天来了,我会在春天温暖的绽放。
这里的香樟盛开的方式很复杂。它们遮天蔽日,像断竹一样生长。总有持续的风吹着树叶,阳光会透过树叶的缝隙撒满一地。
过去寒冷的日子开始慢慢变得柔和。也许有他的陪伴,我不再感到孤独。我知道我不再孤单。当我难过的时候,我会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当我难过的时候,我会有一双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脸。你看,我现在没有悲伤,只有满满的快乐。
亲爱的,他说,我们是唯一的一个。
南兰
南兰开始温和地微笑,慢慢地和她周围的同学交谈。周日,她不再独自拍摄香樟树,发给北岩的照片里开始出现她的影子。沈巍拉着南兰的手,走过南京的大街小巷。他们在高大的樟树下小心翼翼地拥抱亲吻。南兰开始不再写以前那些孤独的文字。她以为人生就是一颗蝴蝶陨星,哪怕是一场绚丽的奔跑,也不值得这份温暖而隆重的爱情。
南蓝甚至开始忘记之前的疯狂。现在,她就像一只乖巧的猫依偎在挺拔的沈巍怀里,微微抬起头,眯着眼看着沈朗的笑。
那些面目模糊的高中岁月,那些一路牵手唱歌的人,不再来了。就这样,世界被温柔的角度切割,流年流逝,阳光像水银一样弥漫整个世界。南兰想,就随它去吧,就随它去吧,和沈巍一起看流水。
四个。徐北雁:遇见他,原来是一场美丽的意外。
北岩是北京的一名空姐。北岩170的高度刚刚好。她白皙的脸像瓷娃娃一样光滑,眼神高傲,微微歪着头站在人群中。
她开始喜欢像南兰一样仰望天空。这里的天空经常有银色的翅膀以优雅的弧线飞行。冬天干冷的空气让人心烦。北京下第一场大雪的时候,她透过三面环抱的巨大落地窗玻璃,可以看到大片的积雪被大风吹成一个斜坡,清晰而压抑。她坐在温暖的店里,吃着野樱桃蛋糕。
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南兰。从她发的照片看得出她很开心。她的脸不再是暗黄,而是红润,眼里有一丝幸福。这一刻,北岩是孤独的,她突然想,不是吗?她应该找个人陪她。突然,我听到一声“哎呀”的叫声,北岩感觉膝盖发烫。然后他僵硬地抬起头,看到一个男生慌张的脸。他放下手里的托盘,迅速拿起桌上的餐巾,递给她擦拭。他的脸像熟透的西红柿,语无伦次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热奶茶溅到膝盖上,北岩也没觉得疼。他只是接过男生递过来的餐巾擦了擦。男孩站在一旁,尴尬着脸。北岩说没事,你放心,我没事。
外面被大学压垮的树枝有了绿叶,但还是以某种过早的方式冻在了大雪里,整个城市陷入了安静而微弱的噩梦。
北岩拿起笔,给南兰写了回信。
南兰,时光飞逝,穿越了无数个年头,它真的残酷地从我们头顶划过,像一条消失的流光。经常想起以前那些小而温暖的情节。
最近开始租一些无聊的书看,从很多厚重的书中选了安妮的t.a。我记得那时候你总是趴在桌子上看着看着就睡着了,然后风就会从窗户吹进来吹起你的头发。每次我转头看你熟睡的脸,那时候,你总会皱着眉头睡去。我经常试图抚平它,但我没有。
今天吃饭的时候,一个男生不小心把热奶茶洒了我一身。后来他坚持要送我回去,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突然接受了他的好意。无论在路上还是在车上,他都小心翼翼地保护着我,为我挡住拥挤的人群。我想可能是他无意的小动作感动了我,所以他送我上门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给他打了个电话。
南兰,你说,我们曾经哭着说我们不会幸福的孩子现在终于幸福了。所以,让我们都珍惜吧。
亲爱的,我想你。
北岩
当罗诚打电话约北燕时,北燕笑着接受了,然后穿上她最喜欢的衣服去见罗诚。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商店里,北燕一边喝奶茶一边给罗诚讲她和南兰的故事。本来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但直到她提起,一切才历历在目。
罗诚认真听着北岩的唠叨,听她说她和另一个不认识的女孩坐在铁轨上看火车,听她说那个女孩让她赚很多钱给她买奶茶。我听她说他们误填了错误的愿望,然后喝完酒就一起哭了。
直到北烟漫无边际的结束,罗诚自始至终都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宽容。北烟松了一口气。她没有看错罗诚。罗诚是她喜欢的那种男孩。
罗诚没有等待另一场朝鲜战争。她讲完前面的故事后,罗诚握着她的手说,北烟,没有她,我来照顾你。
五个。爱,不如忘了江湖。
南兰和北岩都有自己的幸福,他们平静的生活却相去甚远。以前的日子在岁月中渐渐淡去,如泛黄的相册,留在记忆里。只有太阳好的时候,他们才能拿出来翻香烟。
南兰有她的神威,北岩有她的命运。但是爱的结果是一样的,要么在一起,要么分开,只是过程不同。
恋爱一年后,南兰和北岩都想起了高中时看到的一句话: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
或许一开始就应该说明,南兰和北岩都是不容易习惯一种生活,容易疲倦的人。
这可能是他们放弃爱情的最好理由。其实,再体面的理由,也不过是借口罢了。所以他们只是实话实说,爱真的很累。
南兰和北燕同时写信给对方,决定放弃他们的直接爱情。我也想回到以前的单身生活,无牵无挂的自由飞翔。
至于两位男主角,他们只是一个疲惫的港湾。他们不知道南兰和北岩不会停止行走,除非他们累了。
沈巍和罗诚,他们看起来是对南兰和北燕的大规模抢劫,但他们只是抢劫,最终会被平定。
应该说,沈巍和罗诚是相似的,因为南兰和北岩的眼神相似,所以就连他们逃避爱情的方式也是相似的,那就是尽可能的离开他们所呆的城市。
那时候,除了地平线,也许就不会像大海那么让人心疼了。那时候,如果我们没有再见面,也许就不会那么想在一起了。
2002年。他们同时分手了。然后,沈巍北上,程南下。
就这么简单,都逃到了陌生的城市,相隔十万八千里,但不可否认的是,沈巍是爱南蓝的,罗诚一定也是爱北烟的,不然不会这么慌张,这么不知所措。两个在爱情中处于弱势的男人。
当时四个人,在两个城市和平相处,站在城市的顶端,看着彼此的幸福。
六个。一个错误足以让相爱的人白头偕老。
南兰和北燕仍然通信,信的内容开始简单明了。他们都很聪明,不会问对方曾经的爱情。
南兰开始忙着考导游证,北岩开始忙着塑造自己的形象。都躲在城市的角落里像蚂蚁一样忙碌,都开始忘记岁月的模样。
只是有一天,南兰在北岩仰望天空的时候给她发了一条短信。会不会是有一天,你从我头上飞过,我看不见?
北岩很快就回来了,她说,如果有一天,我到了南京的天空,我一定会在下面撒钱,让你知道我来了。
后来她可能觉得扔钱很亏,就又加了一句,不过我觉得还是扔硬币比较好。
南兰拿着手机站在操场上,开心地笑着。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她说,北岩,我想你。
生活悠闲地继续。除了审查考证,南兰仍然习惯于在周末背着相机四处游荡。只是她知道不会再有男生闯入她的镜头了。就算有,也绝不会像沈巍那样温暖。
北岩仍然习惯吃她遇见罗诚的地方的野樱桃蛋糕。恍惚中,她总以为罗诚还坐在她对面喝着泡沫茶。其实,她不想告诉程,她不喝泡沫茶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想记得在挣大钱的时候给她买泡沫茶。
南蓝北烟,沈巍和罗诚,此时都是天涯海角。南来北往的人,渐渐冲淡了他们一起度过的快乐岁月。现在,他们都是失去了快乐,独自在街头长大的孩子。
事实上,经过这么久这么远,南兰以为她真的喜欢沈巍。北岩也是。
但是这能做什么呢?女青年太轻浮,不懂得珍惜,所以错过了最爱的人。
2003年。王菲的新专辑《会爱》声势浩大地传遍了大江南北。南兰和北岩在相距遥远的两个城市,一边听一边哭。他们都知道他们永远失去了我的爱。
七个。一瞬间。为了彼此的和平。
南兰开始了她的实习。她经常带着旅行团东跑西跑南北,可是到了北京就和北岩失去了联系。那时候她站在北京的大街上,她叫北岩,但是声音很冷。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那一刻,南兰站在繁忙的街道上,掏出她的手机卡,用力踩在地上,但她突然大哭起来。北岩,我失去你了吗?
东奔西跑的生活让南兰厌倦了。她不再失眠,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半夜惊醒做噩梦。她只是经常在带团的时候想起北岩的脸。她只是常常仰望天空中银色的翅膀,想知道此刻北岩是否在飞机上笑得像一朵花。
然而,然而,她竟然发现自己再也想不起北岩的脸了。
导游其实是最孤独的职业,因为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来了总会看到陌生的面孔。
北燕换了手机号码,给南兰发了短信,但没有回应。当时,南兰的手机电池没电了。第二次她给南兰发短信,她还是没有回应,于是她打电话,但那是个不通的信号。那时,南兰正站在北京的大街上,踩着手机卡。
从那以后,南兰不得不更换她的手机卡。于是,两个人终究断了联系。
北岩每天在飞机上招待南来北往的人。她的飞机无数次路过南京,却忘了投币。
结束就是结束。
故事如此平淡地结束,或许会有些遗憾。两个曾经那么漂亮的女人,最后竟然是孜然。
于是故事在时间的弧线中慢慢延续。2005年,一年多没有联系的南回到了原来的城市。听朋友说北岩回来了,就打电话来了。
我已经一年多没见你了。两个人有各自的生活圈子。她们不再是以前那种满足于一杯泡泡茶的女生了。南兰旁边站着一个身材匀称的男人。那人看着南兰的时候,眼里满是柔情,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很像沈巍,都有着同样的温暖。很多次,当我闭上眼睛,南兰总以为站在我身边的是那个老沈巍。
南兰只是不知道北岩身边有没有这样一个暖男。
当我拨通电话,听到那边“嘟嘟~ ~嘟嘟~ ~”的等待声时,南兰握着话筒的手颤抖了。
喂?请问你是谁?
我是南兰。
南兰?天啊,你在哪里?那里响起了北烟激动的声音。
我现在在“蓝天”等你。快点过来,不见不散。
好的。
南蓝挂了电话,手微微有些发烫。她靠在身旁男人的肩膀上,男人伸出手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宠坏了她。
当北岩与身旁的男人手挽手走进“蓝天”时,她一眼就瞥见了坐在角落里的南兰。然而,突然,四个人相对愕然。
因为。
因为,南蓝看到了抱着北烟的那个人,正是沈巍。北烟看到依偎在南蓝身边的男人是罗诚。
世界那么大,世界那么小。
我们这么年轻,我们又回到了原点。但是事情已经改变了。
北燕突然想起我第一次看到南兰的那篇叫《网》的文章。南兰在书中说,这座精致的城市就像一张巨大的网,我们就是网中的鱼。毕竟无处可逃。
这是一个完美的结果吗?
他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南兰给北烟点了泡茶。是的,南兰半年前辞去了导游的工作,开始写作。她走过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后来她写了半年很多字,赚了很多钱,开始在文学圈里露脸。她给北烟点了泡茶。他们不像以前那样是穷孩子了。
所以,他们的爱情不再像以前那样青涩。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生活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时间的痕迹。
他们悄悄地谈论着他们现在的生活,没有一个人聪明到能够发现这一点。
终于,终于。北燕带着她身边的男人,这个男人曾经属于南兰的沈巍,而南兰,她走着曾经属于北燕的路。
北烟北上,南蓝南下。左边是北烟,右边是南蓝。
2005年。文坛上有一个女人叫苏。她的新书名为《走南闯北,忘了南北》。扉页上写着,我献给我最亲爱的北岩。不管我们多努力,至少此刻我们是快乐的。
2005年。王菲宣布退出歌坛。北燕看见她站在李身边,开心地笑着。突然,她手里的书掉到了地上,然后,她放声大哭。是的,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但至少,不管改变什么,至少,他们现在是幸福的。那很好。
(应该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