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山居士是

苍山居士是袁枚。

袁枚(1716 ~ 1797),清代诗人、评论家。字子才,号建斋。钱塘(今浙江杭州)人。乾隆四年(1739)中进士,授予翰林院庶吉士。乾隆七年,任溧水、江浦、沭阳、江宁等地知府。乾隆十三年辞官,定居江宁(今江苏南京),在山建隋废园,改名随园,史称随园。再也不做官了。从事诗歌和散文写作,结交各国学者。晚年成为苍山居士。

袁枚是清代乾嘉时期的代表诗人之一,与赵翼、蒋士铨并称为乾隆三大诗人。他活跃于诗坛60余年,诗作4000余首,基本体现了他的性灵说,具有独特的风格和一定的成就。他有少量反映现实社会生活的诗歌,如《苦难》、《叹息征粮》。然而,元始思想内容的主要特点是表达他对个人生活的真实感受、兴趣和见解。他常常天马行空,有时也有突兀的传统。他在艺术上不模仿过去,不拘一格。他以娴熟的技巧和流畅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和捕捉艺术形象,追求自然、清新、灵动的艺术风格。其中,有两种杰出的代表作:抒发现场感受的旅游诗和哀叹过去、讽刺现在的史诗。前一类,如古琦的《十一佩恩游栖霞寺看桂林山水》,写的是去广西桂林七星岩旅游的感想。描述洞内钟乳石状态:“奇石千种,人欲争之”,如仙鼠、仙盘古、女娲之变、蚩尤之喷。想象一下“山河熔于一炉”“突然冯刚炸成石头”,都变成了“突兀而真实的屠杀”。再如七大奇观《沙沟》中所写的山东、黄河北岸之旅的景色和感受:“沙沟影渐朦胧,黄河若隐若现出树。车子的窗帘刚摇下来,阳光很弱。”黄昏时在车上看到的黄河风光引起了诗人观看的兴趣,但北方晚风的寒冷使他不愿下车。他通过灵光一闪的变化的直白,表达了夕阳西下的感觉,寄托了一种朦胧的时代悲凉,这种悲凉就在其中,意在暗示。后一类,如七律之一《秦中八杂诗》,写秦中山川秋色:“旗不在,歌台空流水,近天易归三辅雁,高地先九州秋。”历史的情怀与眼前的风景交织在一起,融为一体,对比鲜明,规律完整,意味深长。诗末,幸遇唐太宗的书生马周自比,表现出远大志向的寄托和失败的悲哀。再比如马谡七绝中的四句“不要唱当年的长恨歌”,指出“石昊村的夫妻,比长生殿的夫妻,多了几滴眼泪”。白居易的《长恨歌》表面上与杜甫的《石腐》相提并论,但更深层的诗意却是独树一帜,调侃意味明显。他的《游瀑》、《张丽华》、《落花》、《越王墓作诗十五首》等作品,也能直抒胸臆,别有新意。由于他的一些作品流于表面,格调不高,诽谤者讥笑他“误以粗鄙为天性,以冷嘲热讽为聪明,以戏谑游戏为滑稽,狂妄自大”.....,鼓吹魔鬼之道说邪话,防止诗崩”(朱廷珍《萧郁园诗》)。但总的来说,袁的诗是“学杨承斋(万历)参白赋(聚义)”、“前学人柔,有微疾”,可谓诗中之“抒情诗”(尚□“三诗论”),既有不足,又有创新。此外,袁枚的文章和散文,如“我的姐妹们的敬意”和“峡江寺飞泉亭”,以及骈文,如“与蒋一生的一本书”和“重建寺庙纪念碑在苏中”,都是相当可读和著名的。

袁枚也是乾嘉时期主要的诗学理论家之一。他们继明代公安派、竟陵派之后,持性灵说。他有许多关于诗歌的书信和文章,其中《随园诗话》、《补遗》、《续诗》是主要的诗歌作品。《随园诗论》除了阐述性灵说的理论外,还对历代诗人的作品、流派的演变和清代诗坛进行了评论。《续诗》仿司空图《二十四诗品》,三十六序,用四言律诗概括诗歌创作过程、方法、修养、技巧的具体经验,即所谓“苦心创作”。与公安派相比,袁枚的性灵说更具有针对性,反道学、反传统。针对当时沈德潜的调论和翁方纲的肌理论,袁枚指出:“从《诗三百首》到今天,传播诗歌的人都是有灵性的,不论堆砌。”(《随园诗话》卷五)认为“诗人因情感而生。有一种不解之情,然后有一首清廉的诗(《园上诗书》),不是说教的手段。因此,他反对沈德潜将“温柔敦厚”的诗教绝对化,认为“汉人所描述的《礼记》,未必是圣人之言。即如果词温柔敦厚,只是诗教的一端,在文章中不必如此。他指出《诗经》中有些篇章不“诚”,有些简直是“声嘶力竭”,所以他认为“孔子对诗的评论是可信的,也是“有趣的,令人反感的”;不守信则‘温柔敦厚’(《再答李少和》)。因此,他也认为可以写表达男女感情的艳诗,强调“情为先,并不比男女”(答□园论诗),并指出“关雎也是艳诗”,“阴阳夫妇也是艳诗之祖”(又与沈大宗伯书)。至于肌理之说,他嘲讽为“填书填书,满是死纸,自吹博大精深”(《随园诗话补》卷三),认为毫无价值。袁枚的性灵说也更加深入具体。他把“气”和“知”结合起来,以气质、才情、学术能力为基础,追求真、新、活。他说:“我是唯一的诗人,一切妙人助智,不写也能看出我的气质。”(《续诗·神武》)以性情为诗人创作的根本。他还认为“天赋,爱情之发;有才情,方有情深”,“非雅才,难表声韵之美”(《李诗序》),“诗必有所学,惟全以才为上”(《诗话》卷十五),指出才与才是表性情的必要条件。同时他说:“诗难为雅,学后为雅,否则为俗。”(《补遗》卷六)肯定了诗歌创作需要知识。对于作品,他首先要求表现性情的真实,认为“诗难为真,性情之后为真,否则便是敷衍”(《补遗》卷六)。他还要求生活,说“用笔精神写就是用忠、孝、义写充满生活;笔性愚,虽赞闺女,亦少风情”(补遗卷二),“人可木,诗不可木”(补遗卷五)。同时要求创新,赞赏姜夔所说的“人言易,我默,人言难,我易”(《诗话》卷四)。所以他认为“诗不可甜,故可辛辣荒诞,亦可可爱”(《补遗》卷十)。从上述基本观点出发,他把天生的秉性看作是先天条件,把知识看作是后天努力。他认为“诗歌和散文的写作就像一个美人的头发、皮肤和微笑,是与生俱来的;诗文用典,如《美人的衣裳与首饰》《后天》(补遗,卷六)。因此,他并不完全反对注重诗歌形式的旋律和装饰音,只要求从属于表现精神。从整体上看,袁枚的性灵说较之明代公安派是一个进步,是全面而完整的,因而一般认为是明清性灵说的主要代表。

袁枚文学思想的进步意义不仅表现在诗歌精神论上,还广泛涉及文学理论、文学发展、文体功能等方面。他不推崇清初盛行的汉学和宋雪,认为:“宋雪有弊,汉学更有弊。宋倾向玄学,所以心性论接近玄学;韩倾向于形而上,故附注释(回复)。他主张写作不要受“正统”的限制,而要以自己的“天生长处”和“从一面学习”为基础。指出骈文和古文各有用处:“一奇一偶,天道也;“有散有并,写法也。”文字的体系,如不同朝代的衣服,不妨互不相同,其貌不扬,却又各有不同。”(《舒茂家八士文选》)他认为文章的发展是“时也对,缘份也对”(《论》),“唐宋不能为汉秦,犹德汉秦不能为三代”(《士书与孙□),各有各的道理和特点。同样,他认为诗和文章各有所用,诗表达的是志向和抒情,文章体现的是德性。所以文章要坚持雅正,崇尚复古,“诗拙而不摩登”(《答沈大宗伯诗集》),不崇尚复古而求新,不为门户所缚,而兼收并蓄。可见,袁枚的文学思想具有发展的观点,并对各种文体的具体功能给予了不同的重视,对封建正统的文学观点和形式主义产生了冲击,在当时是进步的。但他的文学理论没有他的诗学理论深刻。

著有《小仓方善纪》80卷,《绥远史话》16卷,《补遗》10卷,《子午玉》24卷及其续编10卷。卷轴和说话部分有30多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