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或许就是这样:遗憾中蕴含着一点点美好。
而有些人,第一眼看上去平淡无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感人,就像一本读不完的书。而有些人总是意识到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面对这些千奇百怪的事情,有时候真的很难说清楚,到底是缘分还是缘分,都是未知。至于结果如何,似乎只有时间会知道。
1.小学:见过面但印象不深。
林芝,一个扎着马尾辫的普通乡下姑娘。七岁近在咫尺。我记得七岁是入学的年龄。不久,她跟随父母来到这所离家不远的农村学校。不算太远因为我可以每天回家吃饭,不是坐车,而是走路慢跑或者偶尔快跑。
虽然辛苦,但她当时没注意到,无形中给了她一个好身材。我不禁想到,她将来会长成一个苗条的蘑菇,也与此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偶尔林芝会留在路上,和朋友一起玩,玩一些小游戏,但她也乐在其中。
唯一困扰我的就是学习,老师在学校从来不走。听课,做作业,交作业,背诵,解题...让她好是不是很不愉快?学校的钟声成了这一切的终结者,把世界分成了两部分,一边是苦难的海洋,一边是快乐的大陆。钟声把她从笼子里放了出来,钟声把她带入了痛苦。不难发现,此时的她,是一个不爱学习,甚至讨厌学习的小女孩。
某种程度上,学习对她来说是一种折磨。在学校和家里都是这样,因为她的父母对她很严格。学习之后是玩耍。只有当你完成作业后,你才能看电视和在外面玩。她有时候会想,她和父母互相瞪着眼,互相不开心,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老话说得好:三天说再见,印象深刻。反复强调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看身边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人。但是对于林芝来说,这个变化太大了。转眼就四年级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新老师,也许是开导。反正数学成绩一下子上去了。而且她经常在班上考一两门,感觉自己变了一个人,瞬间爱上了学习,尤其是数学。可能是联合反应吧。慢慢的,语文成绩和英语成绩也有了明显的提高。学习好像变得有点乐趣了,我不禁在想,这还是那个小女孩吗?
另外,数学老师也是教美术的,她本来没有什么艺术细胞,但是她认真地模仿黑板上的图片。结果画的还不错,大部分都得了“优”,所以感兴趣。相应地,拿“A”成了她的追求,她乐在其中。
有时候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后进生变成了优秀生,这是一个大逆转。这不是电视剧里常见的情节吗?都说电视剧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只能说存在的就是合理的。重要的是她在向好的方向转变,大家都开心。
回想起来,小学的时候一个班只有三四十个学生。平时有固定的玩伴,打打闹闹,偶尔会和同桌来个三八线,冲一冲。毫无疑问,这些也是林芝生活的一部分。英语课给她印象最深的是那种经久不衰的套路。英语老师每节课必须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随机挑选几个学生在黑板上默写单词。以前她肯定害怕,现在是个好学生,对她来说不难。用平常心对待她就好。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次一个学生写的不多,英语老师严厉批评,好像变了一个人。在林芝的印象中,英语老师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那是林芝第一次有意识地注意到她的同学。他低着头,个子高高的,静静的听着老师的批评,看起来有些胆怯。后来,他们没有太多共同之处。直到小学毕业,她都不记得有没有和他说过话,只记得他叫段思。
2.初中:无意中听到他的名字。
是的,不同学生的速度是很不一样的,即使是同一个人也会随着心情而改变速度。开心的时候,时间好像加快了,一眨眼就进了初中。对于林芝来说,很多东西都是全新的,充满了新奇和焦虑。在这个面积增加了好几倍的校园里,我会偶尔遇到以前的小学同学,一起聊天,一起回家。全新的也有熟悉的味道。
与以往不同的是,林芝现在是住校生,两周才能回家一次。适应成了新学校的第一课,还好还好。因为有知心的同学和喜欢的老师。大家一起学习,一起战斗,也是令人满意的。时不时地,我不得不赞美时间的力量。我总能把一个陌生的环境变成熟悉的,然后变成过去,人也是。
取外号、组团不只是小学生的专利。初中生也是如此。很多同学都被别人起了外号,有了相对固定的朋友圈。林芝初中每个年级都有很多班,今年也不例外。偶尔会有同学时不时聊起别的课,一般都是比较显眼的,多是学校的传说或轶事。
一天下午,林芝和几个同学在一起聊天。这时,一个同学走过来说:“你们知道某班的‘四大金刚’吗?”这个标题挺独特的,听起来很好听。突然一个同学好奇地问,那个同学也很爽快,直接脱口而出了四个人的名字。此时的林芝仿佛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她花了很长时间在脑海中搜索,才渐渐清晰起来。我以为原来他也在这个学校。现在看来,他的成绩还不错,成了学校里的重要人物。
有时候很奇怪。这个校区说不小,其实也不大。但是呆了三年,我认识的有些人一次面都没见过,段思对林芝就是这样。这真的只是声音,但你看不到人。隐隐约约有点神秘。心里不禁感叹,错过这种完美的几率太高了。我只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相见。也可能是无意的,所以没太在意。总觉得这样比较合理。就像有些人在别人眼里永远不会相交一样,结果往往出人意料。所以,很正常,平常心是关键。
3.高中的偶遇和邂逅
关于读书,真的是离家越来越远,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林芝初中是在一所乡镇中学完成的,高中是在市里读的。离家越来越远了。果然,父母和孩子之间有一段旅程。相比初中,高中似乎变得沉默了许多,无论是林芝还是班级。因为主要任务是学习,而她在一个爱学习的班级,尤其如此。
和初中相比,高中变得更加枯燥,学习内容的难度增加了很多,考试也更加频繁。成绩的波动也很大,压力自然随之而来,回家的战线也拉长了不少。起初,乡愁对林芝来说是一件痛苦的事。但灵芝知道,慢慢的,时间终将治愈一切。
毫无疑问,随着时间的推移,林芝已经成为她高中的一部分,高中校园对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不得不说,回家是一种喜悦,迫不及待。而且离家总是忧郁的,让人觉得有点舍不得。幸运的是,一年后,她也有了一个同伴,也是邻居的弟弟,比她小一岁。他们经常一起回家,离开家,互相照顾,双方父母都很放心。
一天早上,她和哥哥坐车回学校,走到熟悉的乘车地点。他们随便挑了一辆车,收拾好行李,在座位上坐下。过了一会儿,一个声音从哥哥身边传来。她恍惚了一会儿,才意识到那是他的小学同学段思。因为哥哥坐在中间,互相打了个招呼,就互相做了简单的介绍,所以没有太多的交谈。
好在车在动,窗外的风景在变,一路上的寂静也成了自然而然的事。因为弟弟学校近,先下车了,林芝还需要再走一趟。弟弟下车的时候,段思也跟他一起下车,说他也在这个学校。他们简单地说了声再见,然后车驶向林芝的学校。
后来,林芝也去过他弟弟的学校一次,去看望他,给他买了很多水果。在弟弟的陪同下,我顺便欣赏了他们学校的自然景观。感觉学校挺大的,逛了好久。然后林芝回到学校,过着同样的学校生活。
对于高中,林芝总觉得时间难熬,时光飞逝。转眼到了高考,把书拉出教室,环顾四周,既依依不舍,又在做最后的告别。因为高考,她被分到了另一所学校,她猜测这可能是她三年来最后一次进入这所学校。我希望还有仪式感。这是一个我呆了三年的地方。
走过校园,目光扫过熟悉的角落,记忆犹新。不情愿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无疑成了此刻她心中的牵挂。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在说再见,事实证明这是必然的结果。林芝以为那次见面可能只是道别。有一种说法是出席者会离开。好像是这样的。既然不能留下,那就说再见吧,尽量少留遗憾。
因为离我高考学校不算太远,林芝也比较熟悉,还有老师带队,自然轻松很多。看完考点会认真备考,没什么特别的。高考第一天,我按照考试规定进了考楼。这时,一个同学似乎正朝林芝方向走来。最近林芝认出那是同学段思。林芝在心里想,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相遇后的第二次见面,然后他们在一起聊了一会儿。他们走进考场时互相欢呼。
出来后,林芝顺着人流往前走。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向她招手。原来是段思。他们聊了一会儿考试的事,然后他说要和同学一起去吃饭。林芝也要去找她的小朋友了,于是他们互相挥手告别。就这样,三次考试,他们之间发生了类似的事情。正因为如此,我们之间似乎熟悉了很多,也没有以前那么拘谨了。
最后一门考试终于结束了,这预示着林芝也将告别考试。林志以为不管结果如何,最后都结束了。让我们先喘口气。至于结果,那是以后的事了。走出考场,随着人流前行。在拥挤的人群中,林芝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向她招手。她走过去聊了一会儿。
也许是我急着回学校,因为段四的学校离考点很远。于是他告诉林芝,他准备离开了,因为他的同学和老师都在等他,林芝很自然的跟他挥手告别。但段思说想留下林芝的电话,表示以后方便联系。林芝没多想,就把号码给了他。然后再次相互挥手告别。
就这样,林芝也和同学老师见了面回到学校,收拾东西离开了校园。接下来就是等考试成绩,填志愿了。考试成绩出来的那天,林芝接到了段思的电话。他急切地询问林芝的考试成绩和想去的学校。并告诉林芝他觉得考的不理想,准备再复读一年。林芝鼓励段思:“这样也很好,努力一年就有可能考上重点大学。”期,也欣然接受。因为林芝提到她考的不好,但是她不想从头再来,所以她决定选一个学校上大学。段思说,既然决定了,就继续前进吧。
志愿填报后的那段时间,林芝陆续接到段思的电话,主要是询问她报考的学校,然后告诉林芝他选择复读的学校。就这样,过了好几天。他打电话说要复读,然后提醒林芝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告诉他。上大学的时候换了号码,把联系方式告诉了他。
林芝对此没有多想,因为她也和很多高中同学交换了联系方式,谈的是以后多联系。录取通知书到了,林芝告诉段她被学校录取了,并告诉他暂时不会换号,会提前告诉他。然后他们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距离下一个电话已经很久了。
4.高考中新生与复读生的交往
毫无疑问,林芝属于晚熟类型,她恋爱有点晚。刚上大学时,林芝没想过谈恋爱什么的。可能我脑子里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想法。她整天上课,和朋友呆在一起,偶尔参加社团活动,节假日出去旅游。在业余时间,我也会和老朋友聊天,聊聊他们的大学生活。林芝觉得这样也挺好玩的,新的大学生活挺充实的。
我记不清楚了。我想是大一放假吧。林芝接到一个电话,因为她碰巧在回家的路上。所以我滑倒了,拿起了电话。是个陌生的号码,聊了一会才知道是他的小学同学段思。他问林芝的大学生活,林芝顺路问他高中复读的情况。我们谈得很顺利。林芝结束了谈话,因为她很快就要回家了。
一切如常,林芝继续她的大学生活。我在接触新事物的时候也在改变自己,在尝试新的东西。有时候课挺多的,偶尔会去图书馆查资料看书。我有更多的空闲时间,偶尔我会和朋友去购物,买一些新奇的衣服...不得不说大学是个隐形化妆师,有一点点共同的独特,兼顾外貌和内心。
对于林芝来说,平时的生活有一点点的欢乐,当然也会有一点点的烦恼,比如学期的期末考试,让林芝累了很多。只能说这是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的结果。林芝的反思看来只能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的来了。捷径是有代价的。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林芝琢磨着考完试可以放松一下,心想假期怎么这么欢乐。不分年龄,似乎没有具体的时间段。电话响了,原来是那个小学同学。从他的声音中不难看出他很开心。原来高考成绩出来了,他的成绩相当理想。毫无疑问,他可以去一所相对较好的重点大学。
在我的记忆里,他当时说想选一个离林芝学校近的大学,林芝以为他只是随便说说。就跟段说他成绩可以选个好点的大学,外省的选择可能会多一些。然后他半开玩笑地拒绝了,因为他忙着选学校。过了一段时间,我挂了电话。
5.附近大学生:大四大三。
那个假期林芝因为有事提前返校了。正式开学的第一天,林芝又接到了段思的电话。段思说他是来上大学的,离林芝的学校不远。林芝很好奇他报了哪所学校,段让林芝猜,他没有。段思只好把答案告诉林芝。林芝开玩笑说真的很近,祝贺他来到大学生活,以后就是他的学长了。有事请咨询。面对“学长”的头衔,段思有些不舍。但他们聊得很开心,见面后有时间一起吃饭。
接下来的几天,林芝陆续接到段思的电话。但是因为开学要忙的事情很多,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只能在电话里寒暄几句。后来有时间了,零点有事耽误了。就这样,很久没见了。后来林芝去外地实习了差不多一个学期。这期间他们也会聊天,说一些有趣的事情。这时候他们更像是好朋友,自然随意。
转折点总是在不经意间。有人开始向林芝表白了。虽然是熟悉的人,既是朋友又是同学,但面对这种情况,林芝还是有点拘谨和害羞。还好不是当面表白,但是对于林芝来说,这是第一次有人向她表白,复杂的心情可想而知,就像很多人在云海里一样。更何况她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件事,这对于她来说是意料之外的,她既兴奋又不安。但她心里清楚,这种事情不能等闲视之,需要认真对待。
戴旭似乎看出了林芝的困境,说林芝可以考虑一段时间。想好了再给他答案,想一会儿。林芝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了戴旭,因为两个人都没有谈过恋爱,林芝很迷茫。况且两人既是同学又是朋友,关系发生变化很难挽回,所以她也不确定。
面对林芝的迷茫,戴旭说他们可以先相处,如果林芝觉得不合适,再做朋友也不错。再加上林芝舍友和几个闺蜜的撮合,最终确定了关系。就这样,林芝有了男朋友。因为在异地,所以很少见面。大多数时候,他们通过电话交谈。
段思也渐渐注意到林芝的变化,怀疑他恋爱了。他有些不安,后来林芝的话验证了这一点。他抑郁了,联系林芝的次数少了。偶尔会在QQ空间发一些伤心的话,林芝也会时不时的调侃一下。林芝猜到他喜欢他们学校的一个女生,有时候会鼓励他去追她。
就这样过了一年,林芝越来越意识到,他和戴旭之间一直有隔阂,有不可逾越的鸿沟。虽然客气,但总觉得不自然。她觉得他们更适合做朋友,就和戴旭坦白了这些事。戴旭虽然有点难过,但他们最终还是结束了关系,回到了朋友的层面。
就这样,她又成了一只自由的单身狗,而此时的她,在宿舍里是独一无二的:唯一的单身狗。嗯,她偶尔会被虐待,但一切都很好,因为她也需要冷静。就这样,段四还是时不时的和她聊天,大多是日常生活和趣事。
一天下午,段思又开始和她在QQ上聊天。段思说他喜欢一个女生,但是不知道那个女生喜不喜欢他,所以很苦恼。林芝不是说直接表白就知道了吗?杜安说,这种方法对他不适用。段思问林芝,如果喜欢的人想告诉她,她喜欢什么样的表情?林芝说,我从来没有真正想过这个问题。也许自然地,两个方向都走更好!不然都很痛苦。你看电视剧不就是这样的吗?
段四一听,觉得还是再等一会儿好,不然连朋友都做不成了,还是谨慎为好。还是和林芝保持朋友关系,以为她会慢慢发现,到时候再谈会好一些。就这样,又是一年。此时林芝大三,段思大二。
有一天,林芝和段说起,她要在即将到来的国庆节去外省,因为那里的同学有聚会,所以她就去散散心,想去那里玩。从之前聊天中间,爱丽丝知道林芝有一个很好的高中男同学,这次他也在。段思开玩笑说,到目前为止应该没什么好玩的,让林芝不要去。林芝说同学聚会不容易。另外,我们很久没见了。多么难得的机会。况且之前答应了要去,临时毁约也很尴尬。对此,段思也没说什么,只是祝她一路顺风,玩得开心。对此,林芝也祝段回家开心,节后见。
假期过后,一切如常。不同的是,林芝已经到了找工作的时候。迷茫不安的她也开始投简历准备工作。一个偶然的机会,她找到了一份省外的好工作,各方面都挺合她的口味。最终她下定决心去那里工作,有了自己喜欢的城市,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另外父母也不是特别反对,工作就这么定了。
很快,林芝到了毕业的时候,似曾相识又伤感。帕特·毕业照,再次走过校园,看看这个陪伴了我四年的地方。一眨眼就要说再见了。想到自己刚入学的时候,其实也感叹过四年真的太长了,但此时,只觉得转瞬即逝。这个时候,我无疑希望时间能慢一点。但现实就是现实。光是想想就已经是奢侈了。只能接受现实,被时间推着往前走。
另一方面,就段思而言,自从他决定复读,他和林芝之间就出现了断层。尤其是现在。此时的林芝即将踏上毕业后的新征程,而对于他来说,因为专业原因,多加了一年,还有两年时间顺利毕业。
他本打算毕业时向林芝表白。为此,他做了长期的心理建设。但是当我得知林芝已经决定工作了,而且是外省的。他犹豫了。因为段思觉得就算林芝同意了,也是异地恋。如果被拒绝,他们的友谊会因为距离而大打折扣。为此,他忍住内心的躁动,准备等待。
那段时间,林芝似乎注意到了段思的不开心。我以为他出事了,安慰他。为了庆祝他找到了工作,即将踏上新的征程,林芝决定请他吃饭。段思虽然伤心,但还是欣然接受了。看着林芝开心的样子,段思表示祝福。
6.她在工作,他还在大学学习。
很像大多数刚入工作的新手,林志信心满满,准备大显身手。偶尔会拍一些工作中的生活照片发到QQ空间,然后写一段简短优美的文字记录生活。美丽中有一点快乐。看着照片中面带微笑的林芝,段的心里也舒服了许多。段思一边关注学业,一边默默关注林芝,偶尔互动。一如既往的简单。
随着时间的延长,林芝体会到了生活和工作的艰辛。虽然苦,但她也乐在其中。在新城市,她也有自己的圈子。偶尔见面去旅游,拍一些旅行照。照片放在QQ空间,偶尔旁边会出现几个男生。对此,段思有些担心,偶尔会主动找林芝聊天。但距离是事实,随着生活频率的不同,心里应该还是有距离的。
再加上杜安最近学业比较重,所以两人的交流也变少了。段思只能通过林芝的朋友圈默默关注她,偶尔给她一个赞。随着时间的推移,林芝发带的频率越来越低。有时候甚至一个月一次,段思会伤春伤秋,开始发一些感伤的话。那些话好像是说给林志听的,林志有时候会评论一下,然后他们就会聊起这件事。
后来就多了,林芝会问他是不是他最爱的蘑菇凉没赶上,变得这么伤心。鼓励段思更加努力。很麻烦。面对林芝的嘲笑,段思更加难过。他觉得一个鼓励自己追别的女生的人应该不会喜欢自己,他越来越不确定林芝对自己的感情。嘴边的话又被憋住了,段四白说实在太难了。
慢慢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林芝的家人开始催婚。林芝虽然有点反感,但也知道是时候交个男朋友了。但是人应该去哪里找男朋友呢?职场上有喜欢自己的人,其实没有。这真的难倒我了,纠结起来。林芝发了个朋友圈,段思还调侃她还没毕业,准备考虑结婚了。
段思也觉得不错。也许他能看到此时的自己。林芝回忆往事,脑海里也会出现段思的影子,因为他帮他解决了很多事情。但是,一想到之前让杜安帮他出谋划策追女朋友,她突然觉得他可能只是把自己当好朋友,而不应该自作多情。我不敢再去想她和戴旭的关系。虽然恢复了朋友,但总是不自然。
7.她和他又在同一个频率上。
不久后,段思也步入社会,他们又有了相同的身份。身处不同的城市成了他们唯一的隔阂,但他们还是会偶尔聊天,互相关注。时间过得那么慢,不变的是他们还是朋友。
之后林志还会有意无意的浏览段思的QQ空间,看过去,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从而认识段思喜欢的人,满足他的好奇心,不再胡思乱想。就这样,他们互相试探,互相等待,成了他们长久相处的主旋律。
在故事的结尾,他们成了永远的好朋友。或许他们到最后都不知道彼此的互爱,这份遗憾留在了岁月里。结局有遗憾,有遗憾,但也是普遍的结局。再怎么不满意也改变不了。这才是生活真实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