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旧散文:我怀念童年的暑假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出生于20世纪70年代左右，在家里玩耍，直到八九岁才开始上学。那时候没有幼儿园，没有学前班，没有补习机构。我们学中文一般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的。在我们蹒跚学步的时候，我们把它们送给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兄弟姐妹。他们在泥地里摔跤，在里大喊大叫，在沟里和河里大笑。再大几岁，就要背粪筐挑粪，拿镰刀割草了。那时，自然是我们的幼儿园，黄土地是我们的学前班。我们虽然不识字，却能知道猪、狗、驴、马、鸡、鸭、鹅、猫是什么，能分辨韭菜和麦苗的区别，能爬树挖燕窝，能下河钓鱼。

七岁的我发呆，八岁的我，九岁的我茁壮成长。这是我们家乡大人小时候常说的话。所以我们小时候一般是八岁半送去上学，老了是九岁半。我们背着大人用来做衣服的剩抹布做的花书包，穿着被兄弟姐妹淘汰后洗得发白的“长袍马褂”。我们自己去上学，没有父母接送。教师多来自村里，有老教师，也有刚被推荐上来的新教师，但大多数都有一个相同的身份，就是民办教师。放学后，这些老师和学生在地里干活。到了学校，一个人在台上讲，一群人在台下听，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很奇怪。但当时没有人怀疑这些泥腿子土老师的真才实学，也没有家长问这些老师有没有教师资格证。家长和孩子对老师充满了崇敬和崇拜。谁家的孩子调皮捣蛋，老师管得很严，家长不敢去学校要求解释。哪个老师不是真心希望自己的学生进步？敢管学生的老师是有爱心的，连不识字的农民都知道这个道理。

小时候在学校学的知识很简单。一个书包里有两本书，语文和算术，作业本除了田字格，都是横着的纸。无论老师教我们什么，我们都学了。如果你够聪明能学会3-2-5，你可以自己算出5-3-2。笨瓜想不通也没关系。老师也会在下节课教你，不用先去课外班。如果有惊讶的学生，问一些比较难的问题，老师就有点为难了。那时候老师教的很简单，我们学的也很简单，但是很神奇的是，通过初中高中的各种考试，还是能发现很多人才。现在在国家建设各个领域取得的显著成就，已经不是我们原来的主力了。

当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并不真正期待假期，因为我们上学的时候并不觉得累。放学后，我们扔掉书包，割草，放羊，下地，身心都很放松。但是那时候我们有很多假期，除了正常的寒暑假。麦收后有小麦假期，秋收后有秋季假期。这两个假期又苦又累。我们要帮大人去地里抢收成和种子，常常累得脱不了皮。有些不爱学习的娃娃，每次放假前几个星期就盼着放假，放假几个星期就拿不回心了。他们的心思其实不在学习上，而在田间。当时家长不着急，学生也不着急。这些人后来成了农村劳动力的主力军，但还是觉得生活越来越幸福。

不管你期待与否，漫长的暑假已经来了。暑假是农村孩子真正放松的季节。暑假里几乎没有什么农活，夏收已经结束，秋收的庄稼还在生长，田野里到处都是一片翠绿。这个时候只需要在田间施肥、浇水、除草。农活不多，天气又热。大人们都不愿意让我们的孩子下地，所以玩就成了我们的主题。在暑假里，我们最喜欢的游戏是在河里游泳，捉鱼虾，在树上捉蝉，在河里摸蟾蜍。常规的游戏是跳房子、滚铁环和扔沙袋，我们都玩得很开心。

那时候我们最喜欢的项目就是打拉齐奥。在我的家乡，我们把淫荡分为两类，一类是淫荡，一类是喝酒淫荡。画凿子就是将一块直径为10 cm，长约10 cm的圆木，一端削成尖底，插入钢珠，另一端削成平面，贴上贴花，再用鞭子抽打。这其实就是现在人玩的陀螺，只是我们小时候谁也想不到这么时髦的名字。我们需要在平地上抽这种杂草。那时候我们还没见过水泥地面，路也是土路。收割小麦的麦田最合适，平整、安全、明亮。把鞭绳绕在上面，放在地上轻轻一转，就转起来了。我们使劲抽打它，越抽打它，它越转得开心，那种深沉的乐趣就会融化在无尽的旋转中。喝锤子就是把一根小木棍剪成两头尖的锤子，在地上画一个方框，把锤子放在地上，用木棍打尖。锤子飞起来的时候，身体同时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用木棍潇洒地瞄准锤子，用力一击，锤子就会像子弹一样快。然后赛前被猜皮锤(剪刀、包、锤子)分开的失败者跑过去捡起来扔回四个箱子里。这有点像现在的高尔夫，但你不必对环境和场地那么挑剔。喝毽子的乐趣在于，一方尽可能打得远，另一方尽可能投得准，这需要技巧和体力。如果我们事先学习了重力和风阻的知识，打起来会更有意思。

我的家乡还有一种游戏叫打瓦片，暑假也很流行。即竖起几块砖或石头，每隔一定距离划一条线。我们站在线外，用另一块石头(瓦片)去砸竖起来的石头，打倒的人获胜。这不是很像后来流行的保龄球吗？贴砖不仅是一项体力活动，也是一项技术活动。为了增加难度，我们经常想出很多招数，比如抬起右腿，把瓦片从下面扔出去，让你瞄不准；还有使人旋转、转几圈然后从手中抛出的瓦片，练习体育运动中的投掷；更有意思的是，有的孩子从后面扔瓷砖，增加了难度，也增加了危险系数，还经常被大人训斥。

还有一种安静的适合女生玩的，就是拉扣。把一根细麻线塞进一个大纽扣的眼里，具体操作我记不太清楚了。然后我猛拉麻线的两端，扣子跳了起来，叮当作响。还有一种橡皮筋转，就是手上套一根橡皮筋，然后同伴用灵巧的双手把橡皮筋翻来覆去的转。图案翻得越多，两个人手上的橡皮筋越紧，最后橡皮筋神奇地翻到了同伴手上。

这些游玩项目简单实用，使用的玩具都是农民自己制作的，在游玩过程中还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小时候，暑假的时候，村子里到处都是孩子的笑声、哭声、杀的喊声和吵闹声，让贫穷的农村充满了生机和希望。玩耍是孩子的天性。我们的父母，懂得育儿教育、家庭教育、社会教育的不多。当他们放假的时候，只会把我们释放到大自然中，让我们与土壤为伴，向大地学习，充分释放我们的纯真天性和野性。

这是我们小时候的暑假。乐趣多多，充满野趣，贴近自然，融入自然。真想现在就带着孩子，度过我们小时候的暑假，让他们身心放松，然后投入到紧张的学习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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