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从电影史上最伟大的电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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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电影很挑剔。你挑剔到什么程度?这么说吧,如果你发现自己在看一部烂片,你会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这主要是因为我每天花很多时间挣口粮,没有时间浪费在烂片上。
我觉得一部电影好不好。不能只看票房和广告,也不能听所谓的权威影评。有些影评人就像网络水军一样,会为了一顿饭而发表不实言论,误导观众。
在我看来,决定一部电影的好坏,除了现场买票观看之外,还需要通过时间来检验。时间会像筛子一样,把那些好片子留在后面,把那些烂片子扔出大众视野。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是我同事胖子选的。胖子和我还有另外两个同事住在一栋红色的小楼里。这座大楼有四层楼高,我们住在顶层。房间里没有空调。夏天,太阳从四面八方照在天花板上,白天黑夜都像在炼丹炉里。让人汗流浃背,每天下班都想呆在办公室里凉快凉快。
然而,一直呆在办公室里是很无聊的。公司的妹纸没什么好谈的,因为都拿了。就在几个舍友无聊得要死的时候,广子突然搬出去了,让宿舍更加寂寞。然而,一位名叫谢的同事立即带着两张床和一台电脑赶来救援。
以前寝室里只有一台雪花闪烁的老式电视,没有有线,只能搜一台央视,一台凤凰卫视。因此,计算机自然成为最有价值的娱乐设施。胖子是公司的网管,电脑专家,突然看到宿舍里电脑多了,自然就搬了过来。在胖子眼里,电脑有两个作用:一个是玩游戏,一个是放菜。他不想在宿舍做这第一件事,因为他每天在公司玩八个小时,弄下来有点累。但是我真的很无聊,就出去找菜了。
离宿舍不远有一个碟片屋,名字已经忘了,除了门口的纸箱里有一堆堆落满灰尘的碟片。下班后,或者周末,胖子把手插在口袋里,吹着口哨,光顾着碟片屋,蹲在地上拉纸箱里的碟片。
胖子做什么都是大大咧咧的,挑菜也是。但其实他是极其挑剔的。他把《爱国者》、《勇敢的心》、《锁》、《股票》和《两个冒烟的桶》、《奔腾年代》、《黑仔不太冷》、《沉默的羔羊》、《兵临城下》和《肖申克的救赎》等经典电影带回宿舍。
胖子似乎只对好莱坞感兴趣。国产、港片、印度片都是自动过滤的。谢偶尔回去看看菜。不过他拍的片子大部分都是日本的人体运动片。虽然日本人确实有拍这种片子的天赋。但这在我们宿舍不是主流。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现在在很多电影网站都排第一,无论是“百年经典”,还是“人生必看”,都排第一。但在2003年,它的地位并没有那么崇高。这足以证明胖子在选碟上确实有过人之处。
现在,离开那家公司已经十五年了,时代变了。我室友里的几个同事也在我走后辞职了。和我住一个房间的蔡平说,那个胖子好像去了贵州的一个小县城,在那里建了一个游戏室,每天请几个人打游戏,成了职业玩家。反正很多年后,我们每个人都有了完全不同的人生境遇。
不过我在胖子的出色带领下看的电影还是历历在目。尤其是《肖申克的救赎》更是让人印象深刻。其实应该说这部电影影响了我后来的人生道路。如果你有耐心继续读下去,你会认为我没有夸大其词。
《肖申克的救赎》改编自惊悚小说家斯蒂芬·金的同名小说,由法国导演弗兰克·达拉邦特执导。有趣的是,这部电影不是奥斯卡获奖影片。虽然多次被提名,但美国电影学院的高层觉得并不突出,也没有给它颁过什么奖。它的票房并不突出,只有区区2800万英镑。当它出生的时候,它就像一个孤儿,没有怜悯,没有爱。但随着时间的延长,它的辉煌盖过了历史上所有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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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是一个炎热又无聊的周末。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凤凰卫视的《李敖有话说》。穿着灰色条纹短裤、浅蓝色t恤和人字拖的胖子从外面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张光盘,上面写着一个白人和一个黑人,用他一贯的无情口吻说:“古森,看着光盘。”他喊的DVD是肖申克的救赎。
第一次看《肖申克的救赎》,没觉得有什么特别。反而因为瑞德缓慢的旁白和安迪·温顿的表演而感到压抑,找不到看电影的快感。不过导演似乎对度把握的很好。画面虽然平淡,但也不至于不堪。
记得影片开头,路灯昏暗,一辆老式的黑色轿车停在一排修剪整齐的灌木丛旁,男主角安迪·杜弗兰(Andy Dufresne)悲伤而犹豫地坐在驾驶室里,一把左轮手枪装满了子弹。在车头对着的英式别墅里,他的妻子正和一个乡村高尔夫教练暧昧。
安迪在车上喝了很多烈酒,以便有勇气杀死奸夫奸妇。但醒来后,他恢复了理智,让他放弃了杀人的念头。于是他把手枪扔进河里,开车走了。
也就是说,安迪虽然有杀人计划,但并没有真正实施。但是第二天,他逍遥自在的妻子和高尔夫教练真的在床上被枪杀了。他也被警方作为嫌疑犯关进了监狱。在法庭上,律师根据安迪的动机以及留在现场的子弹和碎酒瓶上的指纹,坚称安迪是凶手。
一个男人和另一个男人发生性关系是一种极大的耻辱。普通男人如此,大银行家安迪更是如此。他做梦也没想到这样的坏事会发生在像他这样成功的人身上。不仅如此,现在他还被律师陷害了。面对各种对他不利的证据,安迪无法辩驳。他颓废无助地站在被告席上,内心充斥着羞愧、愤怒、痛苦、怀疑、悲伤等各种情绪,以至于他似乎处于恍惚状态。
在混乱中保持冷静是男人的高贵品质。安迪无论内心如何崩溃,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法官认为,这恰恰是他“冷酷无情,毫无悔意”的证据。“一看到你,我就觉得冷。”法官说。最终,法官认定安迪犯有谋杀罪,判他两次无期徒刑,并把他打入人间地狱肖申克监狱。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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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着镣铐的安迪和其他囚犯一起穿过欢迎的老囚犯的嘲笑声,走进高耸而严格的监狱大门。典狱长诺顿在给新囚犯讲课时说:“作为囚犯,你只需要把你的信仰交给上帝,把你的生命交给我。”这位年轻有为的银行明星也因此成为流氓、杀人犯、抢劫犯、强奸犯中的一员,将在高墙下度过一生。巨大的心理落差真的很难接受。
已经入狱20年的老囚犯瑞德(摩根·弗里曼)说:“许多新囚犯直到独自躺在没有任何光线的黑暗中,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然后他们开始哭泣。”他和他的狱友吴海以及其他人打赌,安迪在入狱的第一个晚上会哭。但是安迪整晚都很安静,这导致瑞德输掉了赌注。
当晚,又有一名新囚犯哭着被狱警队长哈利殴打致死。第二天午饭时,安迪得知此事,问坐在旁边的老犯人新犯人的名字。吴海粗鲁地说,“这不关你的事。死人叫什么?”
在《肖申克的救赎》中,典狱长和警长哈利是秩序和生活的独裁者。杀人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任何质疑的人都是找死。吴海这样说是为了让安迪保持安静,不要惹上麻烦。
安迪下班后去公共浴室洗澡。一个鸡奸狂不怀好意地盯着他说:“喂,小美妞,你有没有和人上过床?”这家伙是肖申克臭名昭著的同性恋团伙“三姐妹”的头号人物,他的名字叫博格斯。安迪假装聋了,没理他。
在监狱的第一个月,安迪每天心事重重,一个人在角落里,很少与人交流,直到有一天他在操场上放风,向瑞德要东西。“听说可以从外面拿东西?”安迪低声说道。
“你是那个杀了自己妻子的银行家吗?”瑞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粗鲁地问他。
“我没有犯罪。”安迪说。
瑞德笑了。“那你来对地方了。在肖申克监狱,每个人都是无辜的。”
安迪请瑞德帮他拿一把类似鹤嘴锄的小石锤。
瑞特奇怪地问,“你要这东西做什么?想用它打人的头?”
安迪说:“不,这里没有人冒犯我。”
瑞特说,“算了吧。我已经知道三姐妹对你有意思了。你会和他们有一场战斗。”说话间,三姐妹都在看着不远处的安迪。
安迪说:“如果我说,我不是同性恋,他们会放过我吗?”
瑞特说,“他们不在乎这个。他们是动物,言出必行,从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安迪向他保证,他绝不会用石锤攻击任何人,包括那三个善意的同性恋。
瑞德也担心自己会因为用石锤挖地道越狱而受到牵连。
安迪说他不会用石锤越狱,这么小的东西也逃不出监狱。
瑞德在同意给安迪邮寄一把卵石锤之前,打消了他的疑虑。瑞德拿到卵石锤的时候,觉得在监狱外面挖一条隧道要花600年的时间,他是不可能越狱的,就放心的交给安迪了。
一天,安迪去储藏室拿漂白剂,被以博格斯为首的三姐妹堵在室内,并与她们大打出手。之后,三姐妹经常骚扰他。他总是以一敌三,身上经常伤痕累累。
瑞德见他愁容满面,神情恍惚,担心自己会被这黑牢毁掉。就在这时,典狱长决定挑选十二名犯人整修车牌厂的屋顶。经过投票,瑞德的哥们都中了彩票。其实这是瑞德以“每人一包烟”的代价从狱警手里买来的配额。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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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瑞德等人去车牌厂的屋顶干活,听到警长哈利和同事抱怨他从哥哥那里得到了一笔遗产,却要向国税局缴纳沉重的遗产税。安迪认为可以以妻子的名义避税,便上前询问哈利船长是否信任妻子。
海利船长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以为他在取笑他,咬牙切齿地说,我打掉你的牙,让你吹我的号,真有意思。
安迪又问警长哈利:“你妻子会拖你后腿吗?”
海利警长大怒,说:“你真的不想活了。”抓住安迪的衣领,把他推倒在地。
安迪站在生死边缘,摇摇欲坠,急忙说可以帮他拿到全部遗产,国税局一分钱也收不到。
警长哈利说:“你是那个杀了他妻子的银行家吗?谁敢保证你不会把老子送进监狱?”
安迪说:“你去拿表格,我来填。完全免费,省去了你的律师费。事成之后,只要你请我同事喝三瓶啤酒。”
旁边的狱警突然笑了,说:“哈,同事?!"在他眼里,安迪的同事不过是一群人渣。
然而,队长哈利权衡利弊,最终同意了安迪的意见。
于是,在屋顶工程完工的前一天早上,安迪的狱友们,如瑞德和吴赫,围坐在屋顶的角落里,沐浴着橙色的阳光,喝着最凶恶的狱警送来的冰镇啤酒,仿佛在自家院子里工作后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瑞德认为,安迪冒险这么做不是为了拍狱警的马屁,也不是为了赢得狱友的友谊,而是为了重温过去的自由,哪怕是短暂的自由。瑞德意识到安迪的自由之心已经复活。
然后有一天,三姐妹又把安迪推进储藏室,强迫他吹小号。
安迪说:“如果你的鸡巴放在我嘴里,它会立刻和你的身体分离。”
博格斯说:“如果你敢这么做,我就把刀子插进你的耳洞。”
安迪说:“如果头部受到攻击,牙齿会咬得更紧,你必须用撬棍才能打开它们。”
博格斯等人不敢让他吹小号,把他打进了医院。
警长哈利知道后,把博格斯变成了一个必须用吸管度过一生的残疾人,以换取安迪。
典狱长得知安迪很有才华,把他调到监狱图书馆,和满头银发的老犯人老卜一起看管图书馆。安迪把图书馆变成了税务中心,帮助警察处理税务,帮助典狱长管理钱财。由此,我们掌握了监狱长贪污受贿的大量犯罪证据。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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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后,坐了50年牢的老卜获得假释。但是老卜突然拿刀指着吴海,威胁要割断他的喉咙。狱友劝他放下刀后,表示无法理解老卜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失去理智。
瑞德说:“老卜在监狱里呆了50年,监狱里有尊重。然而,他却成了井底之蛙。一旦出狱,他就会变成一个残疾人,很难被社会接受。”据说老布绑架吴海是因为他害怕出狱。
人们无法理解为什么老布害怕重获自由。瑞德望着远方,若有所思地说:“监狱是个奇怪的地方。起初你讨厌它,然后你习惯它。时间长了,就离不开了。这叫制度化。”据说老卜的不幸是被监狱同化了,只能生活在监狱的环境里。
果然,出狱后,老卜每天都感到莫名的恐惧,睡不着觉。最后,他想杀了经理,回到肖申克监狱。最后,他刻了“布鲁克斯在这里!”(老卜在此参观)“用绳子结束了自己的生命。马克悬在空中,房间里有两盏橘黄色的灯,画面温馨,但这依然掩盖不了马克孤独悲伤的生活。监狱通过剥夺囚犯的自由来改造他们,最终摧毁他们在自由空气中生活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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