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后中国的主要政策

从1949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到20世纪90年代初,中国的城市生产关系发生了许多变化,主要是在过渡时期和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现在就这个问题做一个简要的阐述。

一、过渡期:这一阶段可以从以下三个方面来分析:

第一,社会主义国有经济的建立和改革。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由于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国家政权的性质发生了根本变化。因此,人民政府采取坚决措施,没收国民政府、四大家族官僚资本和帝国主义在华企业的财产,转移到社会主义国家,建立了社会主义国营经济,从而掌握了国家的经济命脉,为巩固人民政权和恢复国民经济奠定了经济基础。

在接收过程中,为了尽快恢复生产,大多采取“维持原职务和工资制度”的方法。因此,这些工矿企业还保留着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的腐朽的官僚机构和压迫工人的各种生产技术管理制度。从1950到1952,中国* * *在城市工矿中进行了民主改革和生产改革,确立了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建立了社会主义的生产管理和技术管理制度,实现了厂矿的企业化管理和生产技术的现代化,为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第二,调整和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

由于民族资产阶级以前与中国联合反帝反蒋,解放后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而且建国初期,私人资本主义经济在国民经济中占很大比重,调动其积极性在增加工业产品满足人民需要,帮助商品流通促进城乡交流,吸收职工就业,培养技术管理人才,增加国家税收收入和积累等方面,仍然发挥了相当大的作用。因此,中国共产党进行了合理调整,既不利于限制国计民生,又有利于鼓励发展国计民生,逐步将私营工商业纳入国家资本主义轨道,为建国初期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

1953-1956、为了完成社会主义革命,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中国* *通过国家资本主义的形式和和平赎买的原则,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逐步改造为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企业。这极大地解放了生产力,成为建立社会主义制度的主要步骤之一。

第三,把城市里的个体手工业改造成社会主义,建立社会主义集体经济。

总之,在过渡时期,中国城市建立了生产资料公有制,照搬苏联模式,形成了高度集中统一管理的计划经济体制。

第二,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的十年:这个阶段变化不大,变化表现在两个方面:

第一,随着固定利率制度的结束,原来的资本主义工商业已经完全彻底地变成了社会主义国有经济。

第二,在人民公社运动中,很多城市也建了人民公社,但大多名存实亡。

第三,文革十年基本没变。

第四,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新时期:这个时期可以分为两个阶段:

第一阶段,20世纪70年代至90年代初:党中央正确总结建国以来社会主义建设正反两方面的经验教训,特别是文化大革命的教训,借鉴国外经验,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实行改革开放的基本国策,使单一的公有制经济发展成为以公有制为主体的多种所有制经济;调整产业结构,变高度集中的管理体制为间接管理为主、宏观调控的管理体制,政企分开。这增强了企业的活力,解放了生产力,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第二阶段,20世纪90年代初至今:在了解国情、总结社会主义建设经验教训的基础上,党中央决定加快改革开放步伐,深化经济体制改革,提出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目标,将企业推向市场,逐步由原来的粗放经营向集约经营转变。从而进一步解放和发展了生产力,为21世纪中国经济腾飞奠定了基础。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中国的经济发展经历了几个阶段。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大范畴内,发展是遵循一定路径的,改革首先是制度变革,对解放生产力有重大作用。改革过程中虽然存在一定程度的路径依赖,但整体上表现为渐变的特征,巧妙的制度调整是避免陷入路径锁定的重要原因。改革进入了关键阶段。如何突破路径依赖,改革政治经济学中更加困难和复杂的环节,需要探索适合中国的可行的制度调整方式。本文试图探讨制度对中国经济发展的影响以及制度调整与路径依赖之间的互动关系。

[关键词]经济发展,路径依赖,锁定,制度因素贡献率,制度调整

相关理论综述

路径依赖是指具有正反馈机制的系统,一旦在外部偶然事件的影响下被系统采用,就会沿着一定的路径发展和进化,很难被其他潜在的甚至更好的系统所取代。“制度是社会的游戏规则。更规范地说,它们是人为设定的一些约束,用来决定人们的相互关系。这一制度为人们在政治、社会或经济上的交流构建了一个激励结构。”(北,1994)这种激励结构会影响或改变人们的偏好和理性计算,进而影响人们的选择和行为,最终影响经济运行的结果和绩效。随着人口、要素相对价格、技术和偏好的变化,制度安排必然会相应变化,即会发生制度变迁。中国的经济改革是制度变迁的一个例子。很多制度变迁都是渐进的、持续的演进过程,是通过制度在边际上的不断调整来实现的,比如我国70年代末80年代初开始的经济体制改革。有时可能会发生剧烈的、不连续的制度变迁,比如中国转型期的“社会主义改造运动”。本文所说的制度调整就是指这种渐进的、持续的演变。

路径依赖分析框架首次应用于技术变革的路径分析。它的核心思想是,一旦某项技术由于偶然事件的影响而被采用,或者在竞争中稍占优势,最终就会占领市场,将其他甚至更好的技术赶出市场。经济增长是一个国家在技术进步、观念更新和制度演进的基础上,潜在生产能力的持续增加,是一种长期的经济现象。有效的制度安排是经济增长的关键(徐磊,2003)。

新制度经济学家最初将技术变迁的分析应用于企业制度变迁的分析。在此基础上,诺斯和戴维将路径依赖的概念引入到制度变迁的分析中,建立了一个分析制度变迁路径及其绩效的一般理论框架,以解决“是什么决定了历史上不同的社会、政治或经济演进模式”和“如何解释那些经济绩效差的经济体能够长期生存”两个理论问题。诺斯认为,技术变迁中的路径依赖分析框架本质上是对收益递增的技术进行分析,技术变迁中的路径依赖分析框架也可以应用于制度变迁。诺思认为,“有两种力量会调节制度变迁的路径:一种是报酬递增,另一种是由不完全市场的显著交易成本决定的”,“不完全信息反馈和规定路径的思想修正了行为者的主观模型”,从而使主体在报酬递增的约束下难以通过行为修正摆脱无绩效的制度变迁路径。因此,一方面,偶然性因素和上述两种力量决定了制度选择和变革路径的多样性;另一方面,由于交易成本的存在,大量非绩效的制度变迁陷入了锁定状态并长期存在。

杰里·豪斯纳(Jerry Hausner)、鲍勃·杰索普(Bob Jessop)等人用路径依赖分析框架重新解释了苏联和东欧社会主义经济制度的演变。他们认为苏联和东欧国家社会主义制度的建立是外部偶然因素(如一战、二战)的产物,而计划经济这种非绩效经济制度之所以, 长期存在而没有被以绩效为基础的市场经济制度所取代的是,制度的收益递增和交易成本等因素形成了制度变迁的路径依赖,收益递增的来源主要是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的协同效应、正式制度和社会意识形态的学习和适应效应。 此外,他们还运用退出锁定状态的分析方法,对原社会主义国家的转型改革方案提出了各种建议。在他们看来,由于原有路径的收入递增主要来源于社会意识与正式制度、政治制度与经济制度相互依存的网络效应,改革应加强信息传播,改变非正式约束和社会意识形态,通过政治改革和经济“休克疗法”减少原有制度的收入递增机制,建立新制度互动的网络效应,形成新制度自我强化的“正反馈机制”。同时,通过政府的统一指挥和协调,用民营化来减少路径转换。而哈里斯和诺斯则集中分析了第三世界国家的经济和政治转型,认为建立市场经济体制不足以形成依赖于制度变迁路径的良性自我强化机制。还要注重政治制度和各种非正式制度的建设,形成制度耦合的自我强化机制,通过降低交易成本和保证信息的流通,使这种自我强化机制走上良性循环。

使用路径依赖分析框架来分析制度变迁有其局限性,比如对退出锁定的处理不充分。在技术变革过程中,退出锁定状态意味着认识到政府干预的必要性。在制度变迁过程中,退出锁定状态意味着彻底打破旧制度,迅速形成新制度,但“政府干预”和“革命”是自由主义经济学家基本忽略的命题。此外,他们没有充分考虑经济发展过程中政治利益集团相互斗争的因素,而只是考虑如何打破旧制度,形成新制度的收入增加机制。

诺斯(1994,1997)的制度变迁模型是基于经济人的“成本收益比较计算”。制度创新的动力源于个体对现有制度下潜在利润最大化的预期。潜在的外部利润主要体现在外部性的内部化、风险的分担和不完善市场的发展。潜在的外部利润是制度变迁的主要驱动力之一,但也必须与变迁的成本相比较。当潜在利润超过预期成本时,就可以产生新的制度安排。具体来说,制度变迁包括正式规则和非正式规则的变化,即对这些规则的边际调整。其内在逻辑是,在竞争过程中,个体和人的不断学习和知识积累推动组织的发展,组织的发展又会推动制度的变革。

国内经济学家对路径依赖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技术创新上。在制度变迁方面,路径依赖理论主要用于解释为什么经济改革是渐进的,比如逐步进行市场化改革以逐步取代计划经济体制,把握经济改革的初始条件,在速度和稳定之间权衡等(林毅夫等,1993)。也有学者认为,改革过程中采取了局部突破性的变革,避免了单纯改善和修复旧体制的长期拖延和长期僵持(陈小冰,2001)。在微观层面,对公司治理结构、外部环境的影响、资本所有权的作用都有一些详细的论述。比如,由于国有企业公有制程度高,委托代理层级多,初始委托人与最终代理人之间距离较远,监管效率自然较低,因此存在信息不对称、激励不相容、责任不对等现象(张,1995)。林毅夫(1997)强调从外部环境出发,解除企业面临的各种负担,进入竞争市场,然后在这个前提下进行内部治理结构的制度创新。简新华(1998)的观点是两者并重,相辅相成,相互配合,起到激励和监督的作用。刘(2002)认为资本所有权是有效公司治理的前提。公司治理制度具有路径依赖的特征,这与不同国家或企业所处的环境密不可分。在给定的经济、技术和制度环境下,只要企业的所有制安排得当,任何适合其经济、技术和制度环境的资本所有制形式都可以是有效的。提出一个问题

发展经济学和新制度学派对制度对经济发展的影响进行了相当深入的研究,但从数量的角度来衡量制度因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却没有令人信服的结果。这是问题的一个方面。另一方面,源于生物学的“路径依赖”对一国经济发展过程的影响,从定性的角度解释了许多国家的发展现象。宏观经济如何从路径依赖导致的制度锁定中解放出来,不断向更高的生产力和生产效率状态演进?理论界存在“诱致性制度变迁”还是“强制性制度变迁”的争论。制度调整也是制度变迁的一种表述,更多强调的是对制度的微调,而不是大刀阔斧的变革。

制度因素影响经济增长的比例是多少,这仍然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另一方面,是否存在制度路径依赖,制度因素带来的边际收益是否呈现递减效应,如何跳出这种路径依赖,使经济发展出新的增长点和活力,进入更加良性的轨道,是值得深入思考的重要理论问题。

如何看待建国后经济发展的路径和路径依赖

新中国成立后,中国一直走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在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范畴内,不断探索经济基础建设和经济发展。1949~1955年,开展新民主主义建设和社会主义改造运动;从1956到1959,他试图进行社会主义大跃进式发展,直接导致了近三年的国民经济遭受毁灭性打击。之后有过短暂的国民经济复苏和十年政治运动。意识形态矛盾严重影响了经济建设。可以认为,1978之前的中国经济发展过程,始终陷于“资本”或“社会”的意识形态斗争中。曾经带来中国革命胜利的马克思主义思想,并没有为新中国的建设者们指明有效进行经济建设的正确道路,而是僵化的教条主导着国家发展的方方面面。这一阶段的历史符合诺斯提出的路径依赖理论,制度初始点的偏差进一步导致发展路径沿着不正确的轨道发展,制度和意识形态不断强化这一过程。尽管刘少奇、邓小平等人在左派思潮中试图摆脱这条道路,但结果并不成功,中国经济深陷低绩效的非理性状态而无法自拔。

1978之后,中国经济发展是在避免意识形态争论的基础上起步的,提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一切以人民生活水平是否提高,生产力是否发展为前提。这是对“以阶级斗争为纲”指导思想形成的路径依赖的彻底否定。在不违背马克思主义精神实质的前提下,在一个全民已经厌恶政治运动的时代,从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经济改革的进程已经启动。通过城市经济改革和不触及既得利益的价格双轨制,对改革收益的认知和预期不断强化,增量经济改革路线逐渐成为经济发展的主轨道,形成了在一定时期内对提高生产率“有利”的路径依赖。

改革已经进行了20多年,增量改革也差不多到了尾声,能改的和容易改的方面基本都改了。存量改革势必会影响很多既得利益者,引起改革者的强烈不满和冲突。此外,政治体制中的各种弊端严重阻碍了经济改革的进一步发展。在改革初期回避这些深层次问题,既形成了不可逆转的改革局面,极大地提高了社会生产力水平,也不可避免地带来了路径依赖的影响。看来增量改革是必须的,存量部分不能轻易碰。政治制度不能碰,否则会出现社会动荡。无论这些观点正确与否,都成为了我们无法跳出现有路径锁定的原因。

回顾中国经济发展的历程,每一个伟大的成就和持续的高水平经济增长都与新经济政策的及时颁布和实施有关。从建设社会主义计划经济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一个不断修正对改革开放的认识,不断接近市场经济,不断微调,不断振兴经济的过程。制度因素在经济发展中的作用显然是巨大的。

实证研究结果

发展经济学对经济增长方式的认识已经从哈罗德和托马斯的简单模型发展到内生增长模型,对生产、技术创新、劳动和资本的研究相对充分。一些学者也注意到制度因素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并试图衡量其影响程度。例如,袁殊等人提出中国的经济增长遵循AK模型,并认为制度对经济增长有相当大的影响(袁殊,徐宪祥,2000)。张军也做过一些测算,得出的结论是生产技术对中国经济增长的贡献很小(张军,2002),而在美国经济中,以技术创新为主体的全要素生产率达到80%以上(Solow,1965)。也有研究者试图测算制度因素在经济增长中的贡献,如测算了1991到2000年美国经济增长中各种因素的贡献率,认为1992~1994年制度创新的贡献率高达40%,但在后来的几年中很小(蒋,2003年也有人改进了C-D生产函数并加入了制度项。WLS回归后发现,在1980~1994期间,制度和技术因素对中国经济增长的总贡献率为22.4%,其中制度因素占主要部分(董祥海博士,2004)。一些研究成果表面上检验了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但他们采用了“直接技术贡献”和“间接技术贡献”的细分方法,在后一种情况下,实际上包含了制度创新的因素,计算出一段时期内这部分对中国经济的贡献率远大于直接技术的贡献率(谭德清,2000)。有学者从所有制变化对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影响的角度,选取中国1990和2001的截面数据进行拟合检验,得出制度上10%的差距会造成经济发展水平8.37%的差距,同时提高物质资本的产出弹性3.7%(王金英,2004)。

在制度变迁对经济增长影响的研究中有一个值得注意的成果(傅,吴,2002)。一个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包括资本和劳动投入、技术和制度变量,Y=AF(T,k,L)=AKαLβIγ,其中Y代表产出;a代表未显示进入生产函数的技术进步、人力资本等增长因素,我们用索洛余值法对此进行处理;k和L分别代表资本投入和劳动力投入;I代表制度变迁变量,从非国有化率(FGYH)、市场化程度(SCH)、国家财政收入占GDP比重(CZSR)和对外开放程度(DWKF)四个方面衡量制度变迁的影响。计算出1978到1999年中国经济增长中制度变迁的贡献率为35.2778%,充分说明了制度变迁对经济增长的巨大作用。

农业经济全面发展。解放前,由于封建生产关系的束缚,该市农业生产力水平低,水利条件差,旱涝灾害频繁。大部分耕地只种了一季水稻,亩产粮食200斤到300斤。建国初期,党、政府和人民进行了土地改革,彻底摧毁了封建土地所有制,为广大农民实现了“耕者有其田”。随后,依靠集体力量,大力加强农田基本建设,推广优良品种,合理密植,合理施肥,加强病虫害防治,使粮食产量持续增加,农业经济持续发展。特别是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全面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大力调整产业结构,突出农业发展和科技,有力地促进了农村经济的快速发展。56年来,乐平市粮食总产量翻了三番。去年粮食总产量32.59万吨。蔬菜种植面积达25万亩?总产量61.25万吨,产值8.9亿元,出口1,000多个城市。蔬菜迅速成为这个城市农村的支柱产业、主导产业和致富产业。棉花、油籽、牲畜、家禽和水产品都有大幅度增长;林业通过省级验收后已经消除了荒山。去年被评为全省农业发展先进县市。

工业生产“用白纸画出新的图画”。在旧中国,乐平县的工业基本是一张白纸,只有一个煤矿,一个小电厂和几个小机器碾米厂。轧花和纺织还是手工生产,1949年全县工业产值只有688万元。自20世纪50年代以来,国家利用乐平的资源优势,建设了一批采煤、采锰、发电等工矿企业。60年代建成了一批大中型医药、化工、机械企业,改扩建了一批县乡煤矿,成为江西三大产煤基地之一。与此同时,县属地方工业也日益发展。改革开放后,乐安江工业园成立,入驻企业80余家。形成了煤炭、建材、医药、纺织、食品等五大支柱产业,拥有青霉素、桃酥、粮食酒、珠米等20多个国家、部门、省优产品。2005年,全市规模以上工业产值达到341.7亿元,比1.949增长了400多倍。

通信、邮电事业突飞猛进。解放前,乐平只有一条南昌到景德镇的公路,不到30公里。当时只有一个迎宾站,客货运输主要依靠木帆船、土卡车和背包。如今,情况大不相同了。铁路、公路联网,交通工具现代化,交通便利,已发展成为赣东北的交通枢纽。此外,城市和乡镇道路以及80%的行政村道路已经硬化并铺上了水泥或沥青。过去没有汽车和机动车,现在发展到10000多。本市汽车年平均客运量600万人次,货运量300万吨。此外,邮电通信业从城区只有5部电话的步行,发展到村村通邮政路和电话,拥有14000多部程控电话和近万部移动电话,并与全国和世界联网。

城市建设呈现新面貌。解放前,乐平县只有东、西、南、北四条小石街,面积不到2平方公里,人口不到2万。50年代初,县委、县政府拓宽了老西街、南街、南外街、东街,60、70年代新建了一大批楼房,主要街道都铺上了水泥路面。十一届三中全会后,特别是1992以来,乐平改建和新建了10条宽街,包括暨阳路、巍山路、迎宾路、安平路、八一路、公园路、环城路、长寿路、新平路、珠海路,建成了赣东北大市场。建成了日供水量3万多吨的自来水厂,基础设施建设不断加强;已经建了200多万平方米的新房子。最高的新大楼是赣东北供电大楼,有22层。城市面积也扩大到16平方公里,城市人口增加到14万多人,城市绿化覆盖率达到16.5%。1997获“江西省城市卫生进步奖”。去年城市环境质量评价在全省9个县级市中排名第一。农村小集镇建设也改变了面貌。

财政收入大幅增加。解放初期,乐平的财政收入很少。到1954,全县财政收入只有400万元。2005年,全市财政收入已达4亿元,比解放初期增长了近100倍。由此,全市经济实力大大增强,进入全省十强县市行列。金融业也稳步发展。

各项社会事业日益繁荣。解放前,乐平是一个文化古国,但教育、文化、卫生等社会事业相当落后。现在呈现出全面发展的新景象:教育方面,解放初期,全县只有1所中学,3所完全小学。目前,全市有各类学校760所,在校生654.38+0.5万余人,教职工7000余人。自恢复高考制度以来,已有近2万名优秀学生被送往高等院校和中专学校。全市基本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农村基本扫除青壮年文盲,“两基”工作顺利通过省级验收1996。小学以上农村学校建设率为80%。通过实施“科技兴市”战略,科技工作取得了巨大成绩。全市现有科技服务机构27个,科技专业人员8700多人。近年来,实施了一大批科研项目,并被定为国家科技示范县(市)。文化新闻,特别是广播电视,取得了很大的进步。目前每家每户有1.2台电视机。文艺创作空前繁荣,先后出版了小说、散文、随笔等20多种书籍。医疗卫生事业快速发展。市区有六个市人民医院,各镇(场)都有医院。全市有卫生技术人员3031人,80%的农民参加了合作医疗保险。城市和农村都从缺医少药变成了富裕生活,人均寿命从解放前的35岁提高到现在的71岁。此外,体育运动发展成为全民健身运动,乐平从65438年到0996年获得中国“武术之乡”称号。

人们的生活水平越来越好。解放前,乐平农村处于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状态,大部分村庄衣衫褴褛。30%的人住在厕所里。解放后,农民的生活就像“芝麻开花节节高”。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农民的生活水平以更快的速度提高。2005年,全市农村居民人均收入达到3737元,城镇居民人均收入达到6237元,两者分别比1949高出150倍以上。彩电、冰箱、录音机正逐渐进入寻常百姓家。卡拉ok、摩托车甚至汽车也进入了少数先富起来的家庭。与此同时,人民生活质量显著提高。城镇居民人均居住面积20平方米,农村人均住房面积34平方米。城乡居民储蓄存款达到39亿元。“穿得漂亮、吃得有营养、住房宽敞、乘车出行、家用电器普及、孩子上学、车票存银行”成为乐平城乡人的真实生活。

精神文明和民主法制建设取得新成绩。56年来,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全市上下积极贯彻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方针,开展形势任务、基本路线和国情、爱国主义和社会主义荣辱观教育,以及社会公德、职业道德和家庭美德教育;深入持续开展创建文明城市、文明乡村、文明单位、文明户活动,大力表彰先进技术,弘扬正气,较好地形成了工人爱岗敬业、农民勤劳致富、教师热心教书育人、学生刻苦学习的氛围,人民精神面貌发生了深刻变化。全市被评为82个省级、风景市级文明单位和30个文明村;40多人先后获得全国劳动模范、全国五一劳动奖章获得者、全国三八红旗手、省级劳动模范等荣誉称号。见义勇为、藏不住钱的先进人物也层出不穷。同时,该市广泛开展法制教育,实施社会治安综合治理,依法惩处严重刑事犯罪和经济犯罪分子。社会治安保持稳定。1997年被评为全国普法教育先进县(市)、全省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先进县(市)。公安厅、检察厅、法务部、交警大队也分别被评为全国、全省先进集体。

回顾历史,我们可以得出一个重要结论,这就是贯彻“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党的正确领导和党员先锋模范作用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