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4年八路军这支部队和日寇拼刺刀:一个大队的鬼子只跑了十五个

1943年3月,罗荣桓担任 山东军区司令员兼政治委员,115师政治委员、代师长,中***中央山东分局书记,山东根据地进入了“一元化”领导阶段。

上任之初,山东根据地的形势并不乐观:30多万国民党军队投降当了汉奸,日寇大量收买和收编当地土匪、会道门、海匪等反动武装,将我抗日根据地分割得支离破碎。

针对这一严峻局面,罗荣桓大刀阔斧推进精兵简政,减轻抗日根据地群众负担,把工作重点放在提高部队战斗力上。

他推出的第一项改革,就是把主力部队全部地方化,把一部分部队缩编,老弱病残分散到地方安置,把原先的班长、排长充实到基层去,这使得基层干部质量和部队的战斗力都有了很大的提高。

第二项改革,创新反日寇“扫荡”的战术,不再坚持一城一地的得失,日寇来“扫荡”,我军即集中兵力向日寇兵力空虚的地区大举进攻,实现“寇可往我亦可往”,搞得鬼子顾此失彼,疲于奔命。

后来,这一战术被称为“翻边战术”。

与此同时,罗荣桓调整对国民党军队的策略,联合一部分,分化一部分,打击一部分。例如立场倾向抗日的国民党于学忠部原属东北军,对不断侵占其地盘的李仙洲部十分不满。

罗荣桓敏锐把握这一矛盾,趁于学忠部奉命调离防区时与于约好,一旦于部撤离八路军即接防,其他各部伪军本想趁火打劫占领东北军的地盘,反而被早有防备的八路军打得落花流水。

1943年秋,山东小麦获得丰收,而河北、山西大旱,日本本土粮食也歉收,为了和八路军争夺粮食,日寇第12军司令官喜多诚一中将亲自指挥26000多鬼子兵,在大批伪军配合下,向鲁中抗日根据地发起大规模“扫荡”。

罗荣桓沉着指挥山东抗日军民针锋相对反击日伪军的“扫荡”, 就在鲁中打得不可开交时,胶东区和冀鲁边区的八路军猛烈反击,反“扫荡”了几十个日伪军据点,迫使到鲁中“扫荡”的鬼子狼狈撤出。

经过一年多的坚决斗争,1944年上半年,山东抗日根据地的形势已经实现了根本性的好转,八路军***收复了800多个敌人的据点,解放日占区1.9万多平方公里,使得五大根据地逐步连成一片。

1944年下半年,在山东的日寇兵力只剩下2.5万多人,伪军20多万人,只能龟缩在几个大城市和部分铁路沿线地区,而八路军和抗日民兵武装则发展到30多万人。

由于伪军被日寇放在和八路军对阵第一线的炮灰位置,各地的二狗子汉奸得知秦启荣、刘桂堂等作恶多端的民族败类遭到人民的严惩后一夕三惊,纷纷向八路军投降或宣布起义。

这样的局面使得一部分同志产生了轻敌情绪,有一次,山东根据地的《战士报》刊登了一篇文章,把我军打击日军形容为“雷公打豆腐”。

罗荣桓看到后认为这种轻敌情绪要不得,但他管理的方法却很独特。在《战士报》编辑部的庆祝会上他对此风趣地批评说:“既然鬼子都成了豆腐,那还要雷公做什么?”

众人闻言大笑,但日常的训练却更加认真了。

罗荣桓严肃告诫大家:“肯定地说,今天敌人的力量还是很强很大的……我们如果对敌人存在丝毫疏忽和麻痹,都必将付出血的代价。”

在重视敌人的同时,他却厉兵秣马,以雷霆万钧之势向山东日伪军发动一系列战役级别的进攻。

1944年8月上旬,在八路军排山倒海般的夏季攻势打击下,山东的日军为了延缓其灭亡的结局,勉强拼凑了9个大队的兵力和一万多伪军,向我滨海抗日根据地进行“扫荡”。

此时的日伪军不仅士气低落,兵员素质也已经大不如前,之前在山东耀武扬威的所谓“皇军”精锐都已经在历次惨烈的反“扫荡”中被消灭,如今补充上来的很多都是从国内拉来的普通市民和商人。

此外,敌人因为深入根据地补给线不断拉长,只好从济南、兖州等几个大城市强拉民夫来运粮,而老百姓早就恨透了鬼子,有的趁敌人防备不严半路就溜号了,有的干脆连人带粮一起跑到了民兵那里。

敌人一进入根据地就陷于踩地雷—排地雷—踩地雷的不利局面,还不断遭到地方武装的骚扰打击,没有几天就精疲力竭,后勤不济,再也无力深入。

罗荣桓根据敌我实力对比的变化,下令胶东、渤海、鲁南军区抓住机会先后转入反攻,一个多月内我军陆续收复国土2万多平方公里,杀得敌人丢盔弃甲,狼狈逃窜。

日寇眼看后院起火,在根据地又到处挨打,死伤累累,实在“扫荡”不下去,便于8月27日开始分路撤退。

鬼子刚刚动身,这一部署就通过山东军区情报处送到了罗荣桓桌上,情报显示:日寇59师团一部和伪军“第三方面军”一部***2500多人分成左右两路,打算从莒县出发,经沂水城北返淄博。

好嘛,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罗荣桓立即下令鲁中军区司令员王建安、政委罗舜初抽调精干部队在日军的退路上设伏,一定要狠狠打击这股敌人。

王、罗首长收到命令后不敢怠慢,在参谋处长胡奇才的建议下,决定出动4个团约8000人埋伏于敌人必经的西沂河两岸葛庄、陶沟山区洼地,等候侵略者上门送死。

具体部署是:一团埋伏于葛庄以东的跋山,二团埋伏于葛庄以西的乔山,十二团埋伏造葛庄北面徐家顶前面的青纱帐中,而以四团和军区特务营专打陶沟地区路过的伪军。

此时的鲁中军区部队经过七年多血与火的锤炼,指战员的战术素质和训练水平都已经到了完全可以和日寇匹敌,甚至略有过之的程度。

一团团长李福泽是复旦大学的高材生,1955年的开国少将,建国后曾长期担任国防科委副主任兼第20基地司令员,为新中国“两弹一星”事业立下了汗马功劳。

从成立开始,鲁中军区就是最困难的一个区,因为这里处于日寇、伪军和国民党顽固派三方夹击的核心地带,几乎是无日不战。

但军区顽强斗争,自力更生,不仅缴获了大批日伪军的装备,还自己搞起了兵工厂,到抗战后期已经能够生产手榴弹,82迫击炮弹和步枪、子弹,同时还动员当地的抗日队伍、开明士绅捐献枪支弹药。

此时的鲁中军区,早已经从抗战开始时的土枪、土炮、大刀长矛变成了标准正规军的硬家伙,三八大盖几乎人手一支,还有轻重机枪、迫击炮、掷弹筒,别说是伪军了,就算硬刚大队以下的鬼子也丝毫不虚。

硬件是装备,软件是训练,鲁中军区全区每个月都在大练兵,刺杀、投弹、射击门门比武,此时任一团四连三排副排长的侯英俊,就是以刺杀技术闻名全军区的刺刀教练。

侯英俊这个“刺刀王”的大号,可不是浪得虚名,一团上下2000多号精壮的小伙子,拼刺刀愣是让他拿了第一名。

这个三代贫农出身的汉子身高力壮,从参加八路军那一刻开始就下定决心要给爹妈长脸,在他的精心训练下,三排几乎人人都成了拼刺刀的能手。

鬼子侵华以来,在和中国军队拼刺刀的战斗中屡屡得手,一个是三八大盖装上刺刀有将近1.7米长,本身就比中国军队的“汉阳造”长一截,你的刺刀还没够到他的肚子,他的刺刀已经戳进你胸口。

另一个是鬼子的身体素质本来就比农民出身的中国士兵好,他们从中学开始就练习由法国“西洋刺”改良来的“铳剑术”,而绝大多数中国士兵连正规的刺刀术都没有学过。

双方拼刺刀时,鬼子先是大喝或者踢打骚扰,然后趁对方闪避或者慌乱的间隙一招直接刺心脏,要么刺咽喉,在日寇最精锐的时期,一个鬼子兵打五六个中国士兵不在话下。

但现在八路军也装备了三八大盖,兵工厂同样能生产和三八大盖兼容的日式刺刀,还聘请俘虏过来的日本兵当教练,自己还不断摸索改良,一旦熟悉了鬼子的刺刀术,它就没有那么可怕了。

此时,侯英俊和一团的战士们人人握紧了手里的钢枪和手榴弹,只等敌人进入八路军布下的口袋阵就给这帮畜牲致命一击。

一团的战士们忍受秋天成群蚊子的叮咬,在临沂--博山的公路两边埋伏了整整一个晚上,等到3号早上太阳露头时,前方终于有了动静。

他们放眼望去,好家伙,来的鬼子还不少,最前面的居然是战士们平时都不常见的大炮,那可是正儿八经的75mm“四一式”山炮,威力远超迫击炮,是八路军通常只能在梦里想想的好东西。

大炮后面是鬼子骑兵,大概有四五十个,一个小队的编制,前几年鬼子骑兵都是骑大洋马的,只不过如今鬼子在八路军的打击下一年不如一年,马都死得差不多了,只好骑驴子。

再后面就是大群的鬼子步兵,起码有三个中队将近500人,如果放在抗战初期,三个中队的鬼子在山东足以横着走了。

这帮兔崽子虽然“扫荡”没占着什么便宜,但是在老百姓家里还是抢了一些东西的,不少人的枪上挑着咕嘎乱叫的鸡鸭,还有人赶着牛羊,背着大包小包,正有说有笑。

狗X的抢了乡亲们的东西还有脸说笑?等会送你去阎王殿说笑吧!侯英俊和战友们恨得牙痒痒地,握着扳机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

但他们现在还不能开枪,因为敌人还没有全部进伏击圈里来。果然,在鬼子步兵的后面又来了几百个伪军。

比起鬼子,伪军就“老实”多了,一个个垂头丧气,无精打采的,还抬着不少伤兵,显然在“扫荡”中被鬼子当炮灰用,很是吃了一些亏。

鬼子和伪军的队伍稀稀拉拉地拖了有几公里长,前后起码有一千多人,算得上“大鱼”了。

按照军区首长的部署,葛庄就是他们的葬身之地。

上午10点多,敌人基本上全部进入了八路军的伏击圈,只听李团长一声令下,霎时间四面八方爆炸声、枪声和喊杀声响成一片,八路军的复仇开始了。

只不过一个照面,首当其冲的伪军就被截成几段,他们欺负老百姓还凑合,面对训练有素的八路军正规主力部队根本就不够看的。

我军只几枚手榴弹就炸翻了打头的几十个倒霉蛋,剩下的抖得如筛糠一般,成片成片地举手投降。

这批鬼子是刚刚在豫湘桂战场取得“大胜”后调到山东来“扫荡”的,气焰嚣张得不得了,没想到“土八路”的武器装备跟“皇军”相比毫不逊色,特别是那手榴弹扔得又远又准,从山头上像一堵火墙一样往下推,碰到的鬼子非死即伤。

鬼子草野大队长见势不妙,拔出军刀,嗥叫着命令鬼子兵向东突击,想要占领制高点再冲出重围。

在他的命令下,一个中队的将近两百号鬼子兵由冈田中队长打头,在小炮的掩护下向东面的山头冲击,和八路军一团一营的阻击部队狭路相逢。

只听“轰隆隆”的巨响过后,一阵排炮炸得土石纷飞,等到鬼子摸近一片高粱地时,早就埋伏好的我军战士突然冲出。

鬼子的兽性上来,当官的挥着军刀,士兵挺着刺刀就往前冲。三八大盖对三八大盖,刺刀碰撞声响成一片。

几乎是无一例外地,八路军战士第一个回合就格开了鬼子的突刺,随后一个枪托砸在鬼子脸上,砸得敌人满脸开花。

趁敌人受伤惊慌失措之际,八路军齐刷刷掉过枪头,把鬼子捅了个透心凉。不到一分钟,鬼子就像割稻草一样齐刷刷倒下了一片,八路军无一伤亡。

没被八路军这一招攮死的鬼子已经算是有经验的老兵了,他们再举枪突刺,八路军一边招架一边连连后退。

就在日寇以为“八路不过如此”时,对方突然一脚踢起河滩上的沙子,弄得鬼子满头满脸都是沙子,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们能看见的最后一样东西,可能就是八路的刺刀。

中计了!终于知道为什么可恶的土八路把阻击阵地放在河滩上!冈田大尉气急败坏,但此时的日寇早已不复当年的锐气,这些七拼八凑拉来的乌合之众不仅刺杀技术大不如前,有的个子比八路军还矮,往往没有交手几个回合就被对方一刀刺死。

八路军一阵冲杀,不仅把鬼子的冲锋打垮,还把敌人向炮阵地反压回去。

侯英俊的徒弟韩震也是人高马大的山东汉子,木匠出身的他满手的老茧,力猛刀沉,他一看一个矮个子鬼子端着刺刀往自己小肚子扎,猛地大喝一声,如同半空中起个霹雳,把刺刀往外一挂,登时把鬼子的枪震脱了手。

鬼子大吃一惊,还想弯腰去捡枪,韩震哪能给他这个机会,一刺刀就送他回了老家。

举着刺刀,背着大刀的侯英俊此时已扑向了鬼子的山炮,那可是人见人馋的好宝贝!混乱中鬼子炮手猝不及防,举着枪向侯英俊“啪”地就是一枪。

子弹“嗖”地从侯英俊耳边飞过,他不容敌人再开第二枪,直接一脚就把鬼子的枪踢得飞了出去,那个鬼子顾不得捡枪,一矮身就来抱他腰。

就这么个三寸丁还想抱住你八路大爷?侯英俊举起刺刀,一下就把鬼子钉在地上。

这时,另一个戴着眼镜的小鬼子斜刺里扑来,侯英俊松开刺刀抽出大刀,拧身错步对着鬼子的后脑就是一个横砍。

这一砍用上了他肘、肩、腰之力,直接让那个鬼子的脑袋和身子分了家,西瓜般一路滚出去七八米远。

侯英俊连毙两敌,拔出刺刀,又有三个鬼子向他围拢过来,打头一个比较高大的鬼子一个箭步,举枪朝他心窝猛扎。

他侧身闪过,敌人收势不及,往前冲了几步,后背全是破绽,被侯英俊一刺刀就捅了个对穿。

但这时再拔刀已经来不及了,第二个鬼子的刺刀眼看就要刺中侯英俊,他把心一横,伸出簸箕一样的大手就要空手夺枪。

却听见“啪”的一声脆响,那个鬼子松开了刺刀扑倒在地,原来是指导员老孙在这间不容发之际开枪相助。

第三个鬼子一见侯英俊腾出手来早就慌了,扭头便跑,侯英俊追上去一枪结果了他的性命。

他抬眼望去,只见战士小雷一刀捅进一个鬼子的肚子,但小雷用力过猛,刺刀已经弯了,对手死死地握住刺刀不松手,侯英俊猛冲上去,给鬼子补了一枪。

没有几分钟,一个中队的鬼子就被八路军杀得土崩瓦解,一个胖胖的鬼子军官困兽犹斗,朝侯英俊就是一刀。

侯英俊迅速举枪格挡,只觉得手上一沉,感觉这鬼子有点力气,又见他左手已经受伤,软软地垂在身侧,但出刀门户严谨丝毫不乱,显然是个有经验的老鬼子。

资格越老的鬼子,在中国作恶越多,既然撞上老子就别想活命了!侯英俊躲开敌人两刀,顺势还了一枪,鬼子也闪身避开。

正在双方相持不下时,又有两个八路军战士围拢过来,三把刺刀朝鬼子军官没头没脸地猛刺。

这下鬼子军官就算再多出两只手也难招架,顷刻就被刺倒在地,侯英俊又朝他头上补了两枪,眼见是不活了。

这一仗八路军如猛虎下山,鬼子气势上便已输了,打头的军官也纷纷毙命,剩下的斗志全无,只能回过头来,撒丫子往西狂逃。

侯英俊猛冲到一个鬼子身后,刚要举枪刺去,没想到那个日寇竟直接跪在地上,放下步枪,又解下了身上的子弹盒、刺刀鞘和背包,举起双手连连求饶。

这个鬼子成了一团在战斗中俘虏的第一个敌人。

据被俘的日军交代,被侯英俊等人击毙的鬼子军官正是恶贯满盈的冈田中队长。

没有一顿饭功夫,一个中队的鬼子已经报销得差不多了,狗急跳墙的草野大队长命令另外两个中队的日寇和伪军向东面高地继续反扑。

从中午打到黄昏时分,我军阵地岿然不动,上千日伪军已经伤亡近半,且被我分割切成几段。

到了晚上,陶沟方向的战斗全部结束,左路1200多伪军基本被全歼,伪旅长陈三坎被击毙,我军遂主动出击,把右路的敌军向西北角落压缩。

草野见四面八方都是八路军和赶来助战的民兵,料想冲不出去,只能带领残存的敌人修筑工事固守待援,同时向博山的鬼子急电求救。

鬼子的人马虽然折损大半,还有机枪和掷弹筒,我军强攻只能增加伤亡,正好侯英俊的三排缴了一门鬼子的“四一式”山炮,可以让敌人尝尝厉害。

9月4日上午8时,我军炮火向日寇工事进行轰击,敌人知道临时的工事扛不住75mm炮弹,如无头苍蝇一般放弃工事,又转为向南突围。

为了防止鬼子撤回工事,八路军部署在南侧的阻击部队打了一阵就开始佯装败退,剩下的几百个鬼子发了疯一样想要冲过沂河。

结果刚跑到河中央,预先埋伏在河岸边的八路军主力就四面杀出,枪炮声大作,失去掩护的鬼子成了暴露在河面上的活靶子,死伤狼藉。

敌人像一截横躺在河滩上的甘蔗,被我军一节一节地啃下去,河面上全是敌人丢弃的辎重和尸体。

草野大队长带着少数残兵且战且退,最后带着十四个鬼子趁乱突围而去,其麾下的三个中队长则全部被我军击毙。

据《罗荣桓传》记载:葛庄战斗***击毙日寇300多人,俘虏31人,毙俘伪军1700余人,几乎将敌全部歼灭。缴获鬼子的山炮两门,迫击炮2门和大批辎重,鬼子从根据地抢来的牲口和物资也基本被夺回。

这是自1938年9月的梁山战斗以来,八路军时隔六年在运动战中再次消灭日寇一个大队,鲁中军区参战部队受到山东军区通令嘉奖。

这一仗后山东的鬼子绝望地发现,不要说打阵地战、运动战,就算是拼刺刀也完全打不赢八路军了。

侯英俊他们拼死缴来的这门山炮,后来成了鲁中军区第一支炮兵部队的主力。

解放战争开始后,这门炮跟随闯关东的山东军区部队南征北战,从东北的白山黑水打进山海关,打过长江,一直打到海南岛,被我军称为“功劳炮”,还上了解放初期的语文课本。

但遗憾的是,侯英俊在1945年8月的战斗中英勇牺牲,没能见到中国人民的解放事业最终胜利。

2005年9月2日,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活动隆重举行,部分健在的八路军老兵相聚北京,原来山东军区的战友们谈起这次畅快淋漓的战斗依然记忆犹新。

而许多当年的战友在革命胜利后选择了深藏身与名,默默地回家乡务农种地,他们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了让父老乡亲们不当亡国奴,不受侵略者的欺压掠夺!

为中国人民的自由、解放事业出生入死、一往无前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