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冷暴力?

冷暴力,心理学上称为“精神虐待”,是一种累积性、持续性、攻击性的隐形方式,有意无意地存在;例如:

当沟通出现代沟时,我害怕在情感上伤害对方的身心。就算说了也不是解决问题而是火上浇油,我会刻意选择闭嘴。

认为这样可以给对方一些冷静的空间,问题可以缓解;然而,事实真的是这样吗?不完全是。

这种主观处理也是一种冷暴力,只会因为不沟通而导致问题上的分歧,从而延伸到相互关系的层面。换句话说,你认为的平静,可能是一种“逃避”。

四种常见的冷暴力

哪些无知的状态会带来冷暴力?华盛顿大学心理学教授约翰·戈特曼(John Gottman)总结了恋爱关系中应该避免的四种沟通习惯:

1)价值差异中的沉默,2)轻蔑的行为,3)蹩脚的讽刺,4)无端的戒心。

首先,在过去提倡的文化观念中,沉默是弱者特有的标签,沉默的人被贴上“孤僻、难以沟通”的标签;

在这种价值原则下,如果一个人不通过咆哮来“呼喊”自己,就显得他没有自我;然而,是什么让一个人坚强而沉默?

有的人觉得“说出来没什么用”,有的人觉得“没办法说”,有的人怕太多的表达被憋着。在我看来,属于“价值观不对等”。

只举一个例子:

在一部电影中,一位台湾省导演来到中国学校谈论他的作品。当时他问学生,我们经常讲“电影文化、影子文化、台湾省和大陆文化”。你有没有想过什么是文化?

很多同学给出了各种定义,但是不知道什么意思。

最后导演说没那么复杂。“所谓文化,就是你日常生活的习惯”;80年代出生的人不去卫生间蹲着,00后会想为什么蹲着;南方吃饭会做汤,北方会深夜烧烤。

文化中产生了不同的价值观,当不同的个体放在一起,就会出现“差异”;这就像一个南方姑娘嫁到北方,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习惯以“面食”为中心的一顿饭。

但是,冷暴力的部分原因是“你总想把自己的价值观强加给别人”;对方不想因为一些小事影响关系,或者说“我不能和你吵架,只能用其他方式来牵制你。”

你想想,面对一堵沉默的墙,你是不是更像那个不讲道理,易怒的人?

有时候刻意的沉默是一种被动的策略,对方会采取这种策略来表达愤怒,吸引注意力或者在关系中获得权力。

无论工作还是生活,都要从“沉默”变成“关系虐待”。有四个标志:

1)这种情况经常发生,而且持续时间很长。2)TA来自于惩罚的目的而不是冷静的需要。3)对方的沉默只有在你道歉、让步或主动询问时才会结束。4)你改变了自己的行为,避免再次受到这种沉默的对待。

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世界,价值观是主观的,没有对错;《论语》中说“和而不同,周不可比”,不能因为个体差异而上升到道德价值观的“对错”。

相对于强加行为,冷暴力更多的隐藏在“常被忽视”中;很多人承受着压力和痛苦,被对方默认束缚。直到关系结束,他们才意识到自己遭受的是冷暴力。

比如职场边缘化。

当你发现自己的名字基本与部门重要项目无关时,你是怎么想的?你勤勤恳恳上班,老员工根本不知道你的名字,你能怎么办?或者偶尔请一天假,第二天才发现没有人同情你。你会怎么想?

也许你觉得自己过得不太好,甚至大家都忙得顾不上自己;当领导跟你聊到业务下滑,需要优化人员,你离职后才意识到“这一切都是冷暴力前的沉默”。

作家劳伦·拉维恩(Lauren Laverne)曾说过,感觉就像被放进了一个盒子里。

一开始你以为是个百宝箱,后来你发现箱子的四壁都在压迫你,越界就会遭到冷暴力。

然后你开始学着在缩小的空间里工作,小心翼翼;你的性格,兴趣,社交圈,行为模式都变得无足轻重,所以你被控制了。

值得一提的是,每个人都渴望被尊重,但由于认知水平不同,我们偶尔会遭受对方的“轻视”,即以低于自己的地位对待对方。

比如:

以你目前的低收入,租房应该压力很大;35岁了,月薪两万怎么养家糊口?你看一个创业月入654.38+万的人,平时肯定很穷。

这种蹩脚的讥讽,在现实自我无力还手的天然“不愿交流”面前,尽管轻蔑无礼,却是客观存在的。令人讨厌的是,讽刺有一种对他人特点的刻意的、错误的评价和引申。

就像你走开,没有金刚钻的瓷器作品,炫耀不是很可怜吗?这是一个典型的案例。

显然,在社会交往中否定他人的价值,曲解社会现状,会改变交往的味道;我觉得大家都要注意随时都有冷暴力的可能。

当然,让人感到不快的并不是刺耳的攻击性语言,还有一种人会因为长期陷入斤斤计较而形成“无端的警惕”。

TA们习惯把大部分人当成敌人。他们往往是先推断别人心里对自己有没有打算,然后再通过言行来证明这是否存在。就像偶尔的“看着我,我告诉你,我告诉你不应该这样,你就是不听”。

同样,这种类型的沟通会无中生有地把沟通带入矛盾,先给社会环境贴上矛盾的标签,也会造成冷暴力。

简而言之,文化价值观的不平等会导致一个结果,那就是消极的沉默。

那么“蹩脚的讥讽”和“无端的戒备”就容易相遇,偶尔独立存在。这些都是传播中最常见的冷暴力现象。ta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可能的伤害

当暴力发生时,就像打开一台到处不留草的机器。

这是一种对双方都没有好处的非对称破坏性互动,但发送者似乎认为可以从中获得优越感以占据上风,在没有外部干预的情况下,情况会变得更糟。

首先,我们直接面对“关系中的权利不对等”。

想想看,在对方急需沟通的时候,沉默的一方似乎比情绪化的一方更占上风。

因为对于前者,ta们更了解对方现在的情绪和感受,知道对方在期待回应自己的话语。

但是,不管你会不会回应对方的话,这个权力都在沉默的一方手里,所以t a们会感受到更多的控制,就像一个权力的游戏,通过沉默让自己获得对你的控制感。

其次,会给对方带来“不确定性的折磨”。

当沉默的一方拒绝沟通时,另一方假设“关心你的关系”或者是因为工作中上级领导的压力,往往会在沟通层面试图挽回。

这个时候沉默的人会觉得自己是对的,是有力量的,沉默的人会觉得压抑,甚至害怕失去。

心理咨询有句话叫“沉默是最大的阻力”。在某些状态下,沉默有一种不确定感,这意味着它是未知的,因此不可能控制它,更不用说明白对方在想什么,而更不用说知道TA想要达到什么目的。

比如黑暗的山洞里突然有一声巨响。里面可能有一只可爱的鹿,也可能有一条凶猛的蛇。

这种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状态,让人一个人感到焦虑,失望,痛苦,没有解决问题的机会。

然后,关系的另一方就会“选择妥协”。

被冷暴力对待过的人会记得沉默有多痛苦,这种情绪会带来联想,所以更害怕再次出现,所以会变得“听话”。

无论什么样的关系,它都会谨慎,但也会失去自己的判断力,比如:

TA们会为自己不必要的事情道歉,也可能会盲目的互相妥协,对身边的同事妥协,最后变得像木头一样没有感情。

就拿我来说吧,在我多年的工作中,我观察到有的人妥协是为了解决问题,有的人妥协是为了回避问题。假设两者都没有那种“你们都不会有浅薄的社会关系”那么基础。

前者更倾向于“我不分享你的一般知识”,只要能为我所用,说点好听的就ok;但是,朋友(恋人)之间会出现另一种现象,即:

我向你妥协以解决我们的争吵,但问题的错误不归咎于我。换句话说,“我妥协是因为在乎你,我是在用关爱的方式解决”,但是对方不领情,关系经营久了就变得很累。

后者在生活中更为常见。严格来说,逃避不是为了维持关系,更多的是“无奈”;有人称之为自我安慰,但我感觉更像是自我麻痹。

类似于老好人,别人要求接受所有的命令,别人答应了他们所有的愿望。最后,当他们做不到时,他们说:“我无能为力。”

严重时还会造成“情感创伤”。

当一方或双方在社会关系中拒绝交谈时,不仅把对方拒之门外,还透露出自己不在乎、不想尝试沟通合作的拒绝信息。

假设对方是亲人,TA可能会经历抑郁、愤怒、孤立和内疚,比如:

初恋被拒绝或分手的人,或多或少都会经历一段时间(1-2个月)的失眠和神经衰弱,然后变得抑郁,缺乏动力,甚至觉得人生没有意义。

甚至在很小的时候,一些孩子就很叛逆,经常和父母顶嘴。父母不太懂心理建设,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所以会有一种“心悸”的感觉。

心理学家过去认为,当我们感到被欺骗、失望或被否定时,不仅会带来这些不愉快的感觉,还会直接威胁到我们对世界和他人的看法(Johnson等人,2001;比德,2005年).

换句话说,当一个人的存在被忽视或不被尊重时,我们会觉得自我价值被贬低,不被人爱,变得不重要,这种情感创伤久久不能愈合;所以,试图通过冷暴力解决问题是最大的无知。

施暴者经历了什么?

冷暴力为什么会存在?其实背后是长期屈辱创伤的积累。

我们中的许多人在生活中经历过,但从未被诊断出来。即使我们知道自己在精神上受到了伤害,也无法用确切的语言来描述。

什么是长期屈辱的创伤?

简单来说,用一些手段也是贬低和打压一个人的人格特质或自我价值,甚至影响对方的自尊或对自己有不同看法;让对方感到羞耻,甚至没有安全感,感觉很糟糕。

在社会上比较常见。

属于一种复杂的创伤后应激综合征(CPT SD);创伤后应激障碍经常听说,创伤后应激障碍的病因比较简单,比如一次巨大的灾难,一次单一的创伤性事件。

CPTSD是各种小事件的组合,时间更长,更持久。研究认为,这四个方面会让我们产生屈辱的创伤,甚至培养冷暴力的形成:

1)童年时的责备、攀比和体罚,2)长大后的被照顾和被讨好,3)感恩教育和心理控制。

当我在学校的时候,我被批评,因为我的老师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有无数人要求站着听课,这样不仅会招致全班同学的嘲笑,还会在我心里造成心理负担。

这种批判不会止于“回答问题本身”,而会变成对一个人整体人格特质的否定。你相信那些上课不敢举手的学生吗?为什么?

同时,在教育中,父母总是用比较的方法来激发你有向上的动力,比如比较成绩和习惯。这种“好”是没有过程和限度的,很容易自我作践。

此外,在60年代,由于缺乏自我教育的条件,父母普遍采用“体罚”的方式让孩子记住自己做错了什么。其实事物B面的孩子只记得恐惧和无力感,甚至觉得自己很坏。

但是,TA不知道不应该是这样的。

对于我来说,小时候因为和同学打架,互相伤害而受到惩罚。事情其实是对方先动手并进行辱骂,但当我再次提起时,记忆只停留在“被体罚”的场景。

不得不提“心理控制”。

父母总是希望孩子尽可能按照自己期望的方式生活,不鼓励孩子发展成“不同于父母的独立个体”。

这样的事情现在还在发生,比如为什么30岁不结婚,为什么35岁不生孩子?我们(父母)怎么能这样和家乡的人见面?

这种越来越容易被照顾和追求的偏好,让一个人分不清自己想要什么;甚至会因为父母的引导而让我们“情绪麻痹”。

就是情绪高涨的时候,我会习惯以别人的感受为中心,而这背后是什么?是“谄媚人格的形成”和“被感恩所伤害”。

就像是:

你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要照顾别人的情绪,牺牲自己;其实我们之所以照顾别人的感受,是因为别人对我们付出了善意和关怀。

但是,由于习惯的形成,如果你不去安慰别人,你的内心会有罪恶感。

正确的认知应该是,我的感情可以不需要对方的肯定而存在;我的感觉对我来说最重要。理解尊重我的感受不会伤害任何人。

现实往往是“我的感情是建立在彼此的基础上的,我的快乐是因为大家都快乐”。这种循环一旦形成,一个人就会因为某些社会关系中的代沟而在冷暴力中变得“沉默”或“妥协”。

不同的解决方案

有没有好的方法可以避免这种情况?其实你可以选择一个不一定冲突,但不委屈自己的解决方案。我认为有五个步骤:

1)不要争论对错,2)承认自己被虐待过,3)寻找支持者,4)调解应对方式,5)考虑离开这段感情。

我发现冷暴力的人往往“不耐烦,难以启齿”。

TA们习惯于言简意赅,模棱两可,不愿意对复杂的事情做详细的解释,而是心理上希望对方不用交流就能明白。

这就容易产生矛盾。

这里假设你知道对方的性格特点,表达自己的想法,多问问题,把沟通调整到不满足的状态,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另外,ta们往往有一种僵化的“是非观”,好像原则就是原则,但他们心里的原则可能是小事。

比如我身边的一个朋友说:“我集中注意力的时候不想被打扰。”如果对方不接受,那么我可能会有“负面情绪”。

这么多年来,我的原则一直是“不直接冲突”,以此来明哲保身。

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和朋友社交,在我看来都不需要争论对错。在一个非黑即白的世界里,仍然有许多决定是灰色的。比如,如果你和你的客户争论对了呢?

其次,因为冷暴力也有“特殊和隐蔽”的一面,在前一两次,自我不会有太多感知,会选择妥协;然后你会震惊,甚至你的认知会被颠覆。

尤其是恋人关系中,长期关系的依赖会让我惊讶。对方怎么能这样对我?

你可能很难在第一时间离开,所以要诚实的表达自己的“不开心”,找到TA们的支持。

几年前,我曾经在一段恋爱关系中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我总是用自己喜欢的方式对别人好,对方却不领情,最后我很尴尬。

在职场上,我遇到过很多同样“冷暴力”的年轻人。TA可能会在见面后突然不高兴,然后在和对方沟通时发现TA接受不了哪一句话。

整个回忆的过程就是“TA怎么了”,到“我做错了吗?”然后到“你怎么了?”。

假设你进入了这个陷阱,说明你认同TA的期望,TA深信“嗯,是你的错”。

仔细观察有意思吗?

其实相应的调解方法都很简单。你就像一个体贴关怀的妈妈,TA就像一个情绪化的孩子。在你眼里,TA只是纠结于一两糖的小事。

假设你觉得有必要维持这种社交关系,试着开诚布公积极沟通,可以约个时间喝杯咖啡,好好聊聊,就解决了。

但对于那些不入油盐的人,也没必要牵强附会,可以考虑远离这段感情;毕竟尊重是建立在双方的基础上的。道不同不求同,志不同不交友。

总而言之:

在真实场景中,比我们预想的更有猫腻,比如“不好意思,刚看到你的消息,最近没有回复你”。

不要去敲一扇你不愿意为你打开的门,不要去发没有回复的信息;问题不是你敲门,而是躲在门后逃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