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砂玻璃不能轻易拿走。

磨砂玻璃不能轻易拿走。

黑尾喜欢看磨他的长发,金眼镜摘下来,细杆折起来含在嘴里。黑尾看着小磨头向左再向右摆动,金色的边框落在唇边,在聚光灯的照射下闪烁,仿佛随时就要落入他的怀抱。

黑尾巴总是俯下身从后面环住他,把鼻子贴在一只猫的脸颊上,笑着说:“懒猫,我的眼镜都快掉了。放手,我去给你拿。”我这样说着,但我的手还是在地上的腰上徘徊。原来是眼镜框末端粘了我的牙齿。在磨不过是一放手的时候,可怜的眼镜终于被狡猾的黑猫抢走了。

懒惰的金发小猫尝到了甜头。有时候,游戏进行得如火如荼,眼镜碍眼的时候,她会拖着嗓子喊“小黑——”,同时抬起脸,打手势让黑伟过来帮她把眼镜拿走。但通常十次只有八次有效。在剩下的两次中,坏心的黑猫爬过来拿走了眼镜,扔在一边,但仍然抓着她怀里的人的嘴。磨有时敷衍的回应,眼睛还盯着屏幕保持他最后的倔强,但通常不会太久,游戏机会被摘下来,猫爪已经掉在贴身的睡衣下面了。细长的钥匙终于深入其中,打开了金锁。开锁的时候有咔嗒声,但听起来像猫短暂的呜咽声。

黑尾不敢直视安静的房间,只有黑尾才敢直视总统,但此时纤细的手指绕过鼻尖,勾住金边,迫使眼镜带着重力缓缓滑下白皙的脸颊。猫敏感的感知突然被提起,会议桌对面的黑尾巴再也受不了这种戏弄了。他又把腿伸到一起,抓住了桌下的小牛。鞋尖上下滑动,桌下暗流涌动。

沉默的总裁终于开口了,但宣布会议暂停,让大家先回去工作,完成自己的想法。“小黑留下”这句话是说给别人听的。毕竟,小黑从头到尾都没动过屁股,更不用说站了起来。等到最后一个人离开的时候,会议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总裁已经被抱到了桌子上。磨磨推着黑伟的肩膀,急忙催促他锁门,但他自始至终都被对方挡着,无处可逃。

办公区的灯全关了,只有会议室在黑暗中透出微弱的灯光。总统咬着身上有血渍的人的肩膀,但还是哭着嘟囔着:“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