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我问你,游戏和性哪个更重要?
我们之所以没有死,没有掐着脖子不让氧气进来,是因为我们还有欲望,还想从这个世界上得到什么。我们必须死,这是一种执念。
我仍然记得我们在学校的时候,我们第一次开始谈论性。那时候我们大多数人都不为面包发愁,经济独立还很遥远!我们的青春,有太多的躁动,我们需要找个地方发泄。就算有这么一个人,能说出阳光下难以启齿的事情,也是幸运的。
我们在街上吃一些杂七杂八的小吃,迷恋女人的身体。“性”对于年轻人来说是一个遥远而神秘的存在。
第一次住校,八人宿舍有些拥挤。那天晚上,我们又兴奋又紧张,客气地聊着“学习”。“你最近在看什么书?”你喜欢莫扎特还是贝多芬?...诸如此类。没有人害怕暴露自己的缺点,把“装”的艺术发挥到极致。于是我们聊着聊着,直到一个“战士”说——
“看电影?”
话匣子突然打开,尴尬的气氛一扫而空。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撕破了黑夜的伪装...我们坐在一起看电影,静静地笑着咽口水。老司机耐心带兄弟开车,分享自己的宝贝...这样类似的青春,每年都会在这个宿舍上演吧?
“性”是男生宿舍永恒的话题,也是坦诚相见的开始。
和“小色鬼”相处,不参与他们的游戏,会被认为不够有趣。
我是那种比较慢热的人。我一直不理解室友们对性的强烈渴望。告诉我,为什么有人宁愿不吃饭也不愿攒钱买色情杂志和录像带?真的有。
我宁愿饿着肚子也不愿大饱眼福。这是仙哥,一个荷尔蒙分泌过多的大胡子男生。
每周四晚上,是男生的答谢会。
宿舍一熄灯,宿舍管理员阿伯就把手电筒里里外外扫了一遍。“小胖子又去哪了?”
“厕所,我在洗澡!”龙摇了摇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阿伯~那又怎样?”
“齐人,签名。早点睡吧,别出声。”
“哦,哦。再见,阿伯……”
送走阿伯后,贤哥面带微笑凑过来。“兄弟们!快乐时光,嘿嘿嘿~”
“有好东西吗?快,快,快。”朱干健从床上弹起来,激动地扯着嗓子。用饥渴来形容这厮是最合适不过了!
就连我们宿舍唯一的女朋友翔哥都抖了个激灵。我匆忙找了个借口挂了电话,参加这个特殊的仪式。当你能听到我们咽口水的声音,娱乐节目就正式开始了。
我们男生中流传着一句话,“酒桌上有酒桌上的礼仪,看电影有看电影的规矩。不读,必读。”
那一年,我第一次参与色情的讨论。那一年,我假装很感兴趣,和大家一起看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我累得受不了,躺在床上打呼噜已经是早上了。
是啊!我们都害怕孤独。我们都假装合群。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看毛片。真的很有激情,很刺激。极大的满足了我们的好奇心,发泄了青春特有的躁动。但是看完也不全是好的,脑子一片混乱。我不禁想起那些事,电影里害羞的情节...很难静下心来,脑子容易走神。这和我当时想追求的内心平静是相悖的。
一群人的狂欢,我们抱团取暖。雪还在飘,并没有减少一半的寒冷。黄啸能填补内心的孤独吗?
后来,我和舍监逐渐不再参加答谢会。当然让他们失望,但是我们的革命友谊不能不管啊!被贴上不合群的标签不是一件好事。我们心照不宣地买了两打啤酒和一些花生作为道歉。当然是偷偷摸摸。
避开门卫,避开公寓...玻璃一碰就过去了,生活照常进行。
我们经常说“我们”,后来才知道,但只有少数人认为自己是“我们”。
不同道路的人终究会说再见。
当我们,从“我们”到“我和他们”,注定渐行渐远。
那时候我们就应该想到“面包”更重要,好好学习就应该赚很多钱。你在看什么黄片?现在想来,不就是因为面包以后能得到更好的“性”吗?
我们所做的就是满足需求。只是有的人追求瞬间的享受,有的人愿意延迟享受,以换取未来更长远更理想的享受。
真的不是我不想做这个,而是我不想做。
谁说我们不渴望性?弗洛伊德也说过,“性是一切的动力”!性是驱动力,这没有错,很难说是不是一切的驱动力。反正我觉得这个太绝对了。但“性”永远是我们最初的追求。这是一首写在我们基因里的诗。
追求美好的性爱是一种生活态度,是我们不感叹生活无趣的动力。
“善不易明,理不易察。”人是容易情绪化的动物,我们的理性需要刻意训练。
“性”这个词很美,也很危险。
因为某些人无节制的冲动和不道德的“政治正确”而危险。在80年代和90年代,“性”对于孩子来说是一个被妖魔化的词,是一个禁忌和绝对不可触碰的东西。缺乏性教育,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其实更容易偷到禁果。
有个哥们跟我说过,他的一个朋友有一次在外面玩,不敢跟父母说性病的事...直到后来,他死了。那年他还不到二十岁。
需求和欲望总是存在的。编织谎言逃避问题有什么用?欲望没有错,是主观上一直存在的东西。性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需求。
正视它,不要用世俗的“政治正确”给它贴上一些标签。
我们太容易被世俗的“政治正确”影响,无法理性思考。“善不易明,理不易察”,修行不易。
性是美好的,但我们对它的要求应该有节制。无论是看黄片还是“参战”,我们都不能饿着肚子,不能像野兽一样发泄欲望。
做什么都要有个限度,满足欲望也要有个限度。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内心的平静和幸福。
祝福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