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东华自述20
最近我和福克斯心情特别好。我让四明在太臣宫换掉一批仙娥之后,九天之内就再也没有我和狐狸的绯闻了。其实我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说我,但是福克斯好像很在乎。上次听到智月是绝色女的传闻后,有段时间不是很开心,仙果也没怎么吃,也懒得到处玩。只是静静地抱着一个小小的身体在我不远处休息,当我抱着它的时候,我读懂了它的心。它在乎别人说它是女的,它更怕谣言影响我无视尘埃,它只是耿介的神的名声。就算我打算离开太臣宫,离开我也不会连累到我,但是我怕我一个人,却很纠结。听到它心里的话,我不禁担心它真的会不告诉我就离开我。有一天醒来,我再也看不到它活泼灵动的身影在我身边,它是一只傻狐狸。今天带着小狐狸去太臣宫欣赏风景。我在前面悠闲地踱步,它一步一步地跟着我,很像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一直幻想我们会一直这样互相陪伴。只要我一转身回头,它就在我身后,或者我停下来,它就会猝不及防地打我。园中奇花异草盛开,平静的水面上阵阵白莲香。水里的鱼探头探脑,看着我和狐狸一前一后走向水池,潜入水中,生怕狐狸潜入水中把它们抓住。我兴致勃勃地开口说:“这里风景不错。”当我在池边坐下时,小狐狸坐在我旁边。一双充满水雾的大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轻轻一笑,摸了摸它的头。它非常巧妙地摩擦我的手。很久没有心情一个人喝酒了,但是很珍惜这份无忧无虑的陪伴。我做了我的千年葡萄酒。开盖后,酒味醇厚甘甜,略带一点果香。我笑着递给小狐的鼻子,开玩笑地问他要不要喝。小狐闻到了酒味,摇摇头避开了酒瓶。我笑它不识货。世界上有多少人能品尝到东华?狐狸全心全意陪我欣赏风景,喝酒。酒到半酣,我觉得婀娜多姿,指尖轻轻拨动琴弦。悠扬的音乐像洪水一样逐渐溢出,充满了花园的每一个空间。我的钢琴曲像山泉一样从山谷里传来,缓缓流淌,柔美宁静,舒适惬意。人间有诗:昆山凤凰断,芙蓉哭。虽然我在乐理方面没有我那么有造诣,但是我很擅长乐器,我也很自信。小狐狸,青丘白家,一定很喜欢,因为我记得小狐狸的奶奶很擅长乐理。九尾狐一家向来能歌善舞。虽然还小,但在十里桃林长大,还不错。这时,我看着小狐狸。他专注地看着我,静静地听着。直到音乐戛然而止,它才用前爪挠我的膝盖。我笑着逗他说:“你能听到我们皇帝演奏的音乐,应该很幸运。我们的皇帝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小狐狸把头弯在我的腿上安息,满是敬佩。他想:皇帝真是天下最厉害的神仙,剑法谋略无与伦比。擅长烧瓷、制香、画兵器、佛教艺术书籍。他连做酒都不丢面子,音乐造诣也很高。音乐更是醉人,回味无穷。如此完美的皇帝...然后我喝了一些酒。看它有点累了,就拿起来起身回书房了。我像往常一样支着头坐在沙发上,小狐狸静静地呆在我身边。我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整晚陪着对方,可是身边的小狐狸见我安然入睡,又恢复了人形。她可能以为我真的喝醉了。毕竟开心的时候真的喝了不少酒。她先小心了。问我是不是喝醉了,我没动,就听见她自言自语,“皇上,在你心里,你大概以为难对付的青丘白已经走了吧。你一定认为我是一个报恩不报的人。我不是不想报恩,而是不知道怎么报恩。”她温柔的声音撞击着我那颗迷醉的心,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喝醉了,陶醉在她给我的温暖和真挚的友谊,陶醉在伴随着她的幸福里。我尽力避免不久的将来的分离和不可逆转的命运。我在思考的时候,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近,她特有的香味在我鼻尖徘徊。我紧张得一动不动,不敢睁开眼睛。我害怕我会吓到她。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我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我有些期待地握紧拳头。她冰凉嫩滑的嘴唇微微颤抖,在我鼻尖轻轻吻了我一下。很快我听到她慌乱的脚步声跑开了。我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她逃跑的方向。我似乎还能感受到她温暖芬芳的呼吸。她温柔的吻让我的心悸动,我出了一身汗。本来我是很期待能和她那样亲近的,甚至那一刻仿佛是我等待了很久的时刻。我不禁叹了口气。在这个天宫里,我绝对给不了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那种感觉,给不了她任何反应,哪怕是一瞬间。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心里想要和期待的,不仅仅是如今岁月的静静陪伴,更是与她缠绵的陪伴,甚至是牵着你的手,与你的儿子永远白头偕老。但这一切对别人来说都很容易,对我来说平定四海八荒,登上天地共主的位置,却更难甚至不可能。现在只能装醉了。我不知道小狐狸偷偷吻了我。我自欺欺人的以为她只是一只小狐狸,宠着它,爱着它,保护着它,让它快乐的陪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