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拟世界中的虚拟移民
在过去的几年里,全球越来越多的人把越来越多的时间花在网络游戏上,离开现实,进入虚拟世界,形成了越来越大规模的虚拟社会和虚拟经济。Castronova预测,累积的蝴蝶效应将在未来20-40年改变我们的社会气候和现实生活。因为游戏虚拟世界的设计涵盖了经济制度、社会制度等一系列规则,与现实世界中的公共政策设计一样,涉及到对人们利益的评估和治理最优过程的安排,被视为基本相似的活动。因此,随着逃向虚拟世界的必然过程,公共政策制定可以向虚拟世界学习,提高现实社会中人类的幸福感。
理解上述推论的关键是理解乐趣。人们花时间玩游戏是因为好玩。乐趣/乐趣,一种感知和情感,一直是人类快乐的重要组成,也是过去30年游戏行业的核心命题。游戏虚拟世界的设计者制定规则,创造社会秩序,维持虚拟社会和经济的持续运转。目的是让参与这个世界的人尽可能获得乐趣,找到现实世界给不了的满足感,提升个人幸福感。然而,在卡斯特罗诺娃看来,发达国家现有的公共政策设计过于注重效用,没有充分认识和理解人民幸福的重要性。当人们在虚拟世界中获得足够的实践经验时,他们会要求现实社会的公共政策改变。
奇怪的是,Castronova并没有提到所有游戏的虚拟世界都是追求商业利益的产物。虽然这种追求的核心是在人的周围获得乐趣,但由于人性和乐趣体验的复杂性,它可能不会呈现一个理想的国家。
Castronova信任游戏虚拟世界的设计者,也沉迷于他在魔兽世界的正面体验。在一定程度上,《魔兽世界》还有其他经典网游,支撑游戏设计者和玩家的是他们所处社会本身的概念沉淀。自由、平等、开放,每个玩家投入时间自由竞争,选择多样职业,提升等级技能,参与社团,获得认可。起源于西方的网游,在东方演变成了所谓的韩国“泡菜”模式——打怪兽,升级,PK,一次又一次的重复。与等级和装备相关的权力斗争是玩家最着迷的地方,也是东方现实社会的写照。玩家对权力的崇拜和追求是通过游戏世界中时间和金钱的竞争来完成的。这样的虚拟世界只是现实世界的无奈投影,基本上与卡斯特洛娃在现实社会中指导公共政策的做法背道而驰。
逃离虚拟世界,更多的人参与体验和实践,而不是逃到商业游戏的虚拟世界,它无法设定自己的规则,数量有限。即使在游戏世界里,现在人们对乐趣的体验也需要更加开放和复杂的经济社会体系,以及对现实社会更加真实的模拟。这样的世界,不可能被几个游戏设计师当成上帝来主宰。这也是《第二人生》这种开放式结构的虚拟世界现在流行的原因。在这样的世界里,乐趣的定义和游戏是不一样的。
而更加开放的虚拟世界平台,由于赋予了玩家从内容到规则生产的最大自主权,成为社会、经济、政治实践和创新的最佳场所,受到全球关注。虚拟和现实正在走向融合,相互教育和引导。目前在SL,有居民自己建立的* * *国家,也有经济金融方面的创新实践。虚拟世界的实践已经与现实世界挂钩,公共政策不仅借鉴虚拟世界的经验,也开始对其进行规范。
Castronova所设想的未来仍然是基于科技进步的技术。只有更多的人自主实践虚拟世界,形成积极的* * *知识意识,才有改变现实的积极意义。自2008年以来,开源虚拟世界技术取得了快速进展。未来3-5年,每个人都可以逃到自己的虚拟世界。大家都是设计师,可以制定自己的规则,也有更多的逃避选择。
面对同样的问题,相比去年底刚刚辞职的《第二人生》with Castronova和Cory,它的视野更广更深。虽然科里的《崩塌的地理》只是一篇长文,但3D虚拟世界如何最终完成互联网重构时空的使命,拓展人类自由实践和创新的空间,比卡斯特罗诺瓦围绕乐趣的预言更有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