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母亲节拜访吉山。
东矶山离县城很近,在富宁以西约12英里。在我的家乡连绵不断的群山中,我认为东矶山是最容易辨认的。山密而陡,奇峰怪石多。山顶两峰相对,形似一只兔子的两只耳朵,故名“东矶山”。也有人说这座山也叫“土尔山”、“土尔山”、“黎山”,但我觉得没有哪一个名字像“土尔山”这样完美,把山形、山势、传说、故事与山名融为一体,简洁干净,形神兼备。如果你在上山的路上把传说和故事与风景一一对照,一定会感叹大师在民间,也会感叹劳动人民的瑰丽想象力和永恒创造力。
“兔耳笼云”是阜宁十二景之一。顾名思义,东吉山常年被祥云环绕。阜宁县所在的地区大部分是平原。东矶山海拔571米,是县城周围的最高峰。富宁人以东矶山为雨量计,有“兔子戴上帽子,大雨就来了”的谚语。虽然比不上名山大川之美,但在过去,一切都是慢的,车马邮件都是慢的。在人们一生只爱一个人的漫长岁月里,普通人一生能看到的山屈指可数,而东矶山对于富宁人来说也是一个山穷水尽的地方。说到这里,我不能不说说阜宁的历史。
据茶棚乡大索格庄村三村旧石器遗址考古发现,早在一万年前,富宁就有人类居住。商周时期,阜宁县是一个孤立的竹国(都城在今卢龙县),秦朝时是辽西县,西汉时是黎城县,属右北平郡。班固《汉书·地理志》记载“李成,大碣石山在县西南”,大碣石山是曹操曾“东有碣石遗”的碣石山。西汉时,富宁地处汉族与匈奴交界处,战场上战马驰骋,战事频繁。李成(后来演变成一个城市)是军队。唐朝武德二年,以“慰我一生,慰我儿媳妇”之意设阜宁县,阜宁之名一直沿用至今。
在漫长的历史中,东矶山受到了几乎世世代代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先民们的尊敬,留下了许多传说和历史典故。
先说一个关于东吉山起源的民间传说。
月宫里的玉兔被嫦娥勾画的美好繁华的人间生活所吸引,内心向往。背着药的玉杵偷偷溜出了皇宫,被富宁清澈的洋河以及河两岸五彩斑斓的美景所吸引,将城东的一棵老银杏树变成了一个仙人洞,她在这里居住,过着幸福自由的生活。一天,玉兔正在洋河岸边玩耍,突然一只乌龟从河里爬了上来。玉兔很调皮,就用杵敲乌龟的盖子。乌龟得知玉兔原来是月宫下凡的仙兔,认为这是升天的大好机会,于是和玉兔赛跑打赌,说输了就给玉兔三颗宝石。玉兔一眨眼就跑到了终点,然后把玉杵放在地上睡着了。恰好吴刚被嫦娥派去寻找玉兔,发现吴刚把玉兔的元神拿走了,坐在那里的玉兔变成了一座山。回到月宫的玉兔发现没有带玉杵,就飞回去了。吴刚用斧子把玉杵的头砍成两半。玉兔接着与吴刚战斗,吴沈飞走了,而原型变成一个石头人和玉兔并肩留在一起。再说,和玉兔赛跑的乌龟慢慢爬到玉兔身上,想凑上去献个宝。没想到,吴刚对玉兔施了魔法,玉兔也变成了一只大石龟。头顶的三颗宝石也变成了三块顽石。现在游客看到的“吴刚挥舞”、“玉杵飞天”、“王八献宝”就是这样流传下来的。
山川,有了山有了水,气场倍增,攀爬的乐趣更吸引人,东矶山也是。据县志记载:“东矶山,县城以西十五里,有两个尖峰,状如兔耳,顶上有一潭。经常有云覆盖,又平又宽,可容纳数万人。明洪武七年,知府娄大方引兵来此避难。”又说“兔耳朵的两座山峰是阜宁夷陵镇的山,山下有栖霞寺,寺前有桥,是汤唯鄂府所建。“这份记录说明了东鸠山的地位、名字、特点、典故和人性。历史上曾有帝王在此游览,这里也曾是著名的旅游景点,香火一度鼎盛。
今天山顶的龙潭还在,常年有水。今年干旱,长时间没有降水。一池水是绿色的,上面覆盖着枯枝败叶。山下古老的栖霞寺和古桥早已毁于历代战乱。虽然他们已经重建,但时间有限,他们这次没有去现场参观。山顶的凌云寺据说被解放战争的硝烟摧毁了。山脚下的老县城,这个安静淳朴,到处都是果树的小山村,有着安静的存在。稍加探索,似乎就能窥见历史的硝烟,似乎就能看到一个人民父母坚毅果敢,乘势而上,为人民的安宁幸福着想的高大形象。
明朝丁琪媛之初,元军虽然战败,但并没有完全灭亡。他们依然在塞北的苦寒之地南下游荡,扰民侵边。元军残部经常通过界岭口、青山口等关口进入长城内侧的阜宁县。为了躲避军事灾难,富宁县的村民经常到该县西部的东吉山避难。当时的阜宁县令娄大方,带领一名官兵西毒洋河,到东矶山南麓避难。那土尔山又密又密,寇不敢犯事,便叫朝廷在此建郡。成化三年(公元1467年),县令迁回县城,历时90年。因此,东乡山下的村庄被命名为“旧县”。
娄大放在任内多次到东矶山探望,为阜宁百姓祈福,谋划平安。他的诗流传至今:“山重百倍,峰不一样。V字龙尾接海,势拱直空。云遮冷池为雨,霜枯老树生夜风。我等兔耳到月宫。”这首诗生动地描绘了东矶山地形的位置特征。楼直县不仅有瑰丽的想象,还有精彩的文字。更重要的是,它有一种爱国和关心人民的感情,在强敌面前务实和明智。如今的老县城,是阜宁城关镇粉坨地区最大的山村。当地有这样一句顺口溜:“九沟十八谷,外有老壶腔。逛老县城,得两双新鞋。”老县城姓氏的复杂程度不同于同姓同村的传统,也证明了这段历史的真实性。
早上我们一路驱车沿着平坦笔直的公路一村一村来到了山脚下的老县城,沐浴着晴空万里的云海,温柔的风,还有“一带一路蓝”带来的暖阳,心情特别舒畅。老县城的桑葚大多已经变红,开始变紫,可以采摘食用。因为每年都来老县城买桑葚,所以对这里淳朴的民风很了解。在这里,房前屋后、田间地头随处可见巨大的桑葚。在果实成熟的季节,游客随意采摘品尝也没关系。车停下的地方,有一棵高大茂盛的老桑树,离山村人家几步远,一位老人安详地坐在石板上晒太阳。品尝了最新鲜的酸甜桑葚后,我们沿着山路开始了悠闲的登山之旅。
虽然花期已过,但杏子、樱桃、桑葚等。都果实累累甚至接近成熟,山里还是有二流的野花。白珍珠绣线菊、苦菜花、紫苞鸢尾、漏芦花、蒲公英等。零星可见。山里覆盖率最高的是油松花,松果,大葱。虽然不能说一路鲜花多,
不知道是因为起得早还是早饭吃得太晚。简而言之,我身体不好。我不知不觉成了组里最慢的人。约定一个半小时的全程被我拖下来,只走了两个小时的山路。一路很累,但一到山顶,山风就吹过我的耳朵,美丽的景色在我眼前展开,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这也是登山的乐趣。
除了新建的寺庙,山顶上还有依稀的古迹,非常古老。第一,山门旁石壁上韦陀的雕刻形象依然栩栩如生;第二,山顶巨石上的刻字几乎已经模糊不清。钻过山顶巨石攻击形成的洞穴后,眼前豁然开朗。阜宁北部的山川湖泊尽收眼底。生我养我的小山村,渺小如沧海一粟,而烟波浩渺的洋河水库(天马湖),湛蓝如镜,更像一颗镶嵌在青山中的水晶宝石。好像弯腰就能捡起来。群山连绵不绝,感觉是天地之间的最高点。一切都在我的脚下,一切都像蚂蚁。山顶平坦宽阔,脚下悬崖高耸,大风刮过耳边,豪情油然而生。石上有人模仿文人题壁的传统,有“青云止行庶人,百尺崖断鬼影”之说乾隆十二年“好像是古迹,又是地方”福运围土尔山,何以难为天理,中途断百尺,骊山一去不复返”,显然是新题,但字体看起来幼稚,应该不是大家留下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录的。
近年来,一位有心人承包了这座山,投资数百万元,在山顶凌云寺旧址建了一座庙,供奉玉帝、观音、文王。治理整顿在建设上取得了一些成绩,但仍有许多基础设施有待完善,才能变成一个景点,吸引游客。比如,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上,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前人留下的痕迹,凿子、散落凌乱的石板、破碎的磨盘、被覆盖的古井,也可以看到承包人的一点点努力:管道埋伏在山间,在宽阔的山谷中筑起堤坝形成小型水库,从山顶沿着山谷,管道一路铺设下山,通向清澈的山泉...我们登顶后,在玉皇庙前看到一位面容黝黑的老大哥,穿着绿色的迷彩服,穿着绿色的胶鞋,坐着眺望连绵的群山和脚下辽阔的土地。天空格外晴朗,能见度是最好的一天。远处海面上的巨轮和阜宁县、昌黎县的大片土地一览无余。告别了几句,在下山的路上,我才知道,那个农民打扮、黑着脸的哥哥,原来就是那个把所有的钱都投入到这座山的建设中的人。我还听到他提到将会有巨额资金引进到鸠山系统来修复和发展旅游业,我为此感到高兴。
从山上回家,看到老母亲在等花草,老父亲在和平均年龄近80岁的邻居打牌。姐妹们围在老母亲身边,仿佛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恍惚中角色互换。老父老母成了被照顾被呵护的孩子,而我们成了他们遮风挡雨的地方,成了他们在家里时时刻刻的希望。
虽然我们都是时间长河中的过客,但既然命运安排我们走完了这一生的艰辛历程,无论是风雨无阻,无论是冷暖,无论是攀登险峰,驻足,还是走下巅峰,都值得我们用心,珍惜命运和祝福!
祝天下所有的父母健康长寿,幸福美满,晚年能安享清静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