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穗:悲观中活出乐观。
20世纪杰出的国学大师和文学大师,在词、曲、文字学、音韵学、禅宗、书法等领域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
谷穗通过了北京大学中国文学系的入学考试。毕业后,谷穗在河北师范学院、燕京大学、辅仁大学、中法大学、中国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和河北大学教授中国古代文学。
四十多年来,桃李满天下,许多弟子早已是享誉海内外的专家学者。、周、、施叔青就是其中的杰出代表。
古典诗词是目前略显尴尬的存在。对于中国大多数人来说,从他们开始牙牙学语的时候就开始背唐诗了。在他们漫长的学生生涯中,诗歌经常在身边。但是一旦脱离了应试教育体系,
很少有人会再去接触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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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教育的悲哀,也是古诗词的悲哀。年初,流行诗歌节目赢得了大量对古典诗歌有好感的观众的关注。但就其节目规则和受邀嘉宾的讲解而言,充其量是一种高级的填字游戏,还没有脱离应试教育带来的诗意印象。
唐宋诗词是中国每个人共有的乡愁。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怀念诗歌。古代文人写诗,不一定尊重儒生的实用文章。儒家看不起富字艳歌,尤其是街头小说。在古典文学的鄙视链中,诗歌一直占据着最高的位置。虽然很多人向往这种古老而珍贵的遗产,却不知道如何进门。直接看原文肯定有障碍。过多的注解和翻译会破坏原诗的境界和味道。翻译其实没必要。通常要看别人的解读,而这种解读对编辑的水平要求很高。
既然是解读,不如找一些人。在近几年出版的诗歌书籍中,谷穗是不可忽略的。你在乎谁?桐木心的名气大部分得益于陈丹青。许多人知道谷穗是因为叶嘉莹出版了他的讲稿——谷穗诗集(又称中国古典诗歌)。
谷穗是诗人、学者、禅宗学者和书法家。他擅长诗歌、杂剧、小说、韵文等。(他可能是中国最后一个出版杂剧的作家),的弟子很多,除了,红学大家周,著名学者郭毓衡都是他的学生。
谷穗是那个时代典型的多面手。因为古文功底深厚,北大校长蔡元培看了他的卷子,认定他不必在中文系浪费时间,就让他改学英语。他热爱古典文学,一生致力于此。但绝不是老少通吃的那种,对时代的变迁缺乏敏感。年轻时,他自由活泼,热爱社交生活。他和当时的年轻人一样,认为自己是新文化阵营的一员,崇拜和研究鲁迅,自己也写新小说。由于出身于英语系,谷穗也涉猎了西方文学。正如黄小丹所说:谷穗的价值在于他思想中的新文学和旧文学;新思想和旧思想的矛盾和冲突。
《谷穗诗话》序言说:“一种学问,总是和人的生活、生活有关系的。如果一个讲师变成了一个口号或者一个团体,他就变成了偶像,失去了本来的意义和生命。”他分析中国后世的巨著过于个人化,并引用王国维的说法,认为释迦牟尼耶稣的自我“对人类的罪恶负有责任”。他谈到王维,并与杜甫的诗风相提并论。说起杜甫,以鲁迅先生和福楼拜为例。佛经、圣经、西方文学、古代文论、印象主义、尼采等。俗话说“禅机无言时,空中百尺长。”对于讲课来说,除了举一反三,更重要的是将自己的阅读经验和生活经历融入到古诗词的解读中。
谷穗讲诗,是诗人讲诗,不是普通学者讲诗。叶嘉莹这样评价他:“老师好找,但老师难找”。在知识和知识中,知识比知识更有价值。正如穆欣所说,“没有完整的性格,知识就被掩盖了。”谷穗的诗常常显示出一个古典诗人的人格修养。对今天的老师来说绝不是照本宣科的课。在这方面,顾遂平的诗颇似古人。古人有一种沉重的感觉。王闿运评价张孝祥《念奴娇》:“空中有凌云之气,东坡水貂有尘封之心。”谷穗经常同时比较几个诗人,三言两语抓住了他们的咽喉,触及了他们的痛处。
谷穗的伟大正是因为他的透明。中学西学和旧学新学把诗歌的精神内核推向更深更远,让更多的人领略到诗歌的美和境界。他有一句名言,“用悲观的心情过乐观的生活,用没有生命的意识做有生命的事业。”谷穗注重诗歌中真正重要的东西,而不是其他枝节细节。“世间万物无常灭,诗却不朽,可与天地争一日之长。”
他用他的人生境界,照亮了古典诗歌的至高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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