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得零分的一局
感情这种东西，不应该当成游戏。
但是没有这个借口，
我有什么理由和你在一起？
顾青的朋友圈更新了一张图片。
是她抱着孩子坐在草地上，开心地笑着。
顾念在这条朋友圈底部评论，祝你幸福。
一分钟后，顾青回答说，你生病了吗？
(1)
高二的时候，顾青为了拿学分，面试了全校最忙最难的社团，因为只有这个社团被学校授予学分。和一年级的学弟学妹竞争还是很丢人的。
推开面试门的那一刻，顾青突然被坐在中间、头发染成橘黄色的男孩吸引住了。真的很漂亮。
面试时问了很多问题，有时顾青根本答不上来。她只是临时抱佛脚了一下，看样子是不可能了。本来我已经不抱希望了，但是过几天，顾青在宿舍吃薯片看阿姨笑韩剧的时候，突然收到面试通过的通知，有点懵，也有点开心。
短信通知说要加社团负责人的微信，备注年级，部门，名字。
她加了那个微信，几秒就过去了。好像团长也是个网瘾少年。点开朋友圈看看吧。原来是脏脏的小橘哥。看看他以前的照片，亚麻色，绿棕色，浅灰色...他是变色龙吗？
你看起来不像个好人，渣男！
嗯，自从被初恋欺骗后，顾青总是莫名其妙地敌视男人，尤其是那些长得好看的。
顾青看着自己的朋友圈，大骂:“呸，渣男。”
微信突然抖了一下。是团长发来的消息。可能是家里人心虚，顾青差点把手机摔到地上。
顾念:下周有一个项目，五个小组。最终通过的小组将获得额外的学分。你会在我的小组里。
顾青:好的，上校，你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顾念:不需要。另外，叫我顾念就好了。
顾青:好的，好的，谢谢你，上校。
......
(2)
加入那个社团后，你不常去的超市、食堂、快递站、咖啡馆、图书馆，似乎偶尔会遇到顾念，哪怕很尴尬，也要硬着头皮打个招呼。时间长了，顾青有时会下意识地环顾四周，看看是否能遇到他。
A * * *小组六个人一起改变计划和选定方案，一起在咖啡厅过夜。大家朝着同一个目标共同努力后，革命友谊很快建立起来。
在一个小团楼里，玩游戏的时候，酒瓶就像是在辨认顾青，几乎每次都是转向顾青，他正好坐在顾青的对面。大家已经很熟悉了，自然想问一些八卦问题。第一轮，顾青暗暗高兴。平时那么不关心的人，不知道问什么。
但显然，她想多了。
？“真心话大冒险？”
？“冒很大的风险。”
？“给前任打电话。”
……
顾青拿起面前的酒杯，毫不犹豫地直接喝了下去，说:“我选择喝。”
顾念笑着说:“上次建群，你不是说不能喝酒吗？”
“上次……”
“好吧，我们玩下一个游戏。”她还没说完，顾念就打断了她。
顾青被他无意义的愤怒弄糊涂了。
这是第二次轮到顾青了。
？“真心话大冒险？”
？“真相。”顾青翻着白眼表示对他的不满。
？“你交过几个男朋友？”
？“一。”
？“有喜欢的人吗？”
？“这是第二个问题。”
……
这一次，终于轮到我思考了。
？“真心话大冒险？”顾青狡黠地笑了。
？“大冒险。”
？“你这么喜欢染发，明天就染绿色吧。”
？“很好。”
？“不可能是浅绿，是深绿。”看到他面无表情，他同意了，顾青有点焦虑。
？“很好。”还是个面无表情的词。
什么玩意儿，自从顾青喝了酒，这张脸就不对劲了。
(3)
这一天回来后，顾青收到了顾念的短信。
顾念:我们在一起吧。
顾青:喝多了？别逗我了，去睡觉吧。
隔着屏幕，顾念当然不会知道，顾青的心在狂跳，脸在涨红，强装镇定。
第二天没见到顾念。他们不是一个部门的。他们不常见面是正常的。天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天天见面的。
下课后，顾青正想着午夜吃点什么，突然在路上被人拦住了。他抬头看见了顾念。
？“你为什么拒绝我？”
？“大家都知道是谁，所以不要开这种玩笑。我把你当作朋友。你这个海王，怎么回我头上？”
？“我没开玩笑。而且，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顾念的表情很认真，真的有那么一两个瞬间让顾青觉得他是真的认真。
？“顾青，其实我来自……”
？“好啊，我们在一起吧。既然大家都知道彼此不认真，那就把这当成一场爱情游戏吧。”
？“爱情游戏？”
？“是的，爱情游戏。我被渣男骗了，所以我根本不相信感情。你一定谈过很多次恋爱，所以不会对感情专一。有了我，我可以为你挡住你不喜欢的桃花，我永远不会干涉你的私生活。当对方遇到真爱，停止爱情游戏，不要纠缠对方，不要伤害对方。怎么样？”
？“那你我开始这场爱情游戏，你想干什么？”
？“你很帅。”顾青是大度的。
顾念想了一会儿，没有反驳什么。这是另一个词，“好。”
染了绿发的顾念和顾青以爱情游戏的荒诞方式走到了一起。当然，这是他们两个的秘密，别人不知道。
？“周末去看电影？”爱情游戏开始后的第一个周末，顾念问顾青。
？“我有一篇论文要做。”
？“周末去看电影？”爱情游戏开始后的第二个周末，顾念问顾青。
？“我周一有个演讲……”
？“周末……”
？“好！”
吃饭，逛街，看电影，讲无聊的笑话，似乎不像其他刚确定关系的情侣那么害羞尴尬，状态更像是熟悉的朋友。
回学校，在去校园的路上，顾念突然用抱怨的语气嘀咕了一句，“我们这段时间只是偶尔一起吃饭，会不会让别人觉得很假？”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投入了真情。
顾青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伸出手问他:“你要不要握一下？”
那是他们第一次牵手，顾念的表情就像幼儿园小朋友得到棒棒糖一样开心。
顾青抬起头笑着对他说:“其实我很讨厌男生染发。”
第二天，顾念去把头发染成黑色，她再也没有染过其他颜色。
(4)
？“我想过年回家。”离家久了，女孩子想家是难免的。
？“回去吧，我们一起回去。”
？“嗯？你也是滨城人？”顾青原本在咖啡店里玩桌上的手机，突然坐了起来。
？“你的记忆力真的不太好。上次你回家，我帮你提箱子。”顾念撇撇嘴也是无奈。
如果你这么说，顾青有点感动。当时确实有一个帅气的小哥哥帮了她。但这只是一方面。时间太久了，我已经很久不记得了。
？“你说滨城这么小，我们以前会不会见过面？”
？“当然，我见过你。我和你是初中同学。我在隔壁班。那时候我不打篮球，有点胖。我戴框架眼镜。你可能不记得我了。”
……
顾青真的不以为然。
？“军训的时候我在你公司唱歌，你不在。”
？“大一失恋，哭着买酒。我递给你一张纸巾。”
？“顾青，我认识你很久了。”
？“嗯，那我们真是有缘。”顾青尴尬而讨好地笑了笑，迫不及待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她记得有一次军训伤了脚踝，休息了两天。后来她听说对面公司有个帅哥在他们公司唱歌被罚了。
她在路上哭的时候，当时只是羞愧。她接过报纸，谢过她，头都没抬就走了。她不知道是谁。
(5)
回到滨城，顾念送她回家，下楼离开。顾青回到家，把行李放在门口。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跑去趴在窗户上，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走远了。其实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他。很荒诞的爱情游戏，但分手也不算太尴尬。她的感情受到过一次伤害。这一次，她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感情。
这次带了很多东西回家，因为快放寒假了，两次带回家比较轻松。
饭桌上，父母的唠叨在所难免。顾青回答得很好，但事实上，它早就被自动屏蔽了。
突然说起春节前要搬新房，是爸爸和陈叔叔一起买的新房。他们做了20多年的好朋友，终于实现了年轻时的誓言，要生活在一起。在一栋独立的小别墅里有两户人家，顾佳和陈嘉住在对门。
大年三十晚上，顾青和顾念在房间里视频通话，看着倒计时到零。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卸妆？”
？“因为我想和你视频。”
？“你化不化妆对我来说都一样。快去卸妆吧，长痘了别赖我。”
……
顾清真真想说些脏话。
？“你不应该和其他漂亮女孩聊天，是吗？你这么急着摆脱我。”
？“怎么可能，自始至终，你都认为我不可靠。我其实挺专一的。况且我现在有女朋友了，离其他异性也很远。”顾念新笑得很温柔，语气也挺严肃。
顾青心里哀叹道，拜托，别笑得这么风骚！
有时候顾青也在想，如果一开始这不是一个游戏，他们会坚持多久？估计早就没了。
零点钟声响起，又是新的一年。有他在身边似乎很好。
(6)
回到学校，忙着期末考试，还有很多论文要交。顾青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几乎每天都和顾念呆在图书馆。因为每天懒得洗头，就随便粘个丸子头，脸也平平无奇，有时候连奶都不擦。不管他是什么形象，不失败最重要！
？“我平时不学习，但是期末刷夜。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顾青推高了眼镜框。“你怎么知道我以前是这样的？”
？“胡说，我认识你很久了。”
？“哦。”顾青现在的心思根本没有时间去想那些，只是专心复习。
学期结束后，我为假期做好了准备。虽然成绩还在及格的边缘，但是不及格还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顾念:清远路上新开了一家日本料理店。你想试试吗？
顾青:想想看！
顾青对日本材料的喜爱可以说是无与伦比的。他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打卡了这个陌生城市的所有日本材料店。如果不是为了钱，她会希望每顿饭都是日本菜。
？“顾念，你不觉得今天的我和前几天有什么不同吗？”顾青使劲朝顾念眨了眨眼睛。她今天花了一个小时化妆！前段时间她想补救自己的形象。
？“你的眼睛怎么了？你得到什么了吗？”
……
？“我今天化了妆。”
？“哦。”
顾青叹了口气，低下头专心吃饭。原来他真的没有好好关注她。肯定不重要。
？“就像我说的，你化妆与否在我看来都一样，一样漂亮。”顾念说完这句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头转开，好像很害羞的样子。
顾青的所有不快都因为这句话而消失了。她笑着抬头看着顾念，他的脸似乎有点红。
(7)
最后，我回家度假了。在高速列车上，顾青睡着了，坐在窗户旁边，不停地用头撞窗户。当她醒来时，她睡在一个不同的方向。结果她睡着了或者撞了，顾念却无可奈何。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脑后，慢慢地把头靠在肩膀上，终于让小脑袋安稳下来。20分钟后到了车站，顾青终于醒了，一边揉眼睛一边抬头，看到了顾念熟睡的侧脸，长长的睫毛。
盯着出神，顾念睁开眼睛，把头转向她。“你醒了吗？”
？“嗯。”顾青似乎做错了什么。他立刻把小脑袋从肩膀上挪开，打开手机刷微博。刚才他转头的时候，距离太近了。谁能忍？
走出车站，顾青说，“不要送我。这次事情太多了。不方便。我们分开回家吧。”
？“反正没什么不方便的。”顾念一边说，一边把行李搬到出租车上。
？“嗯？有什么办法？我搬家了，这是我第一次回到新家。”顾青低声嘟囔了一句，但还是和他一起上了车。
顾念和她一起下车的时候，她慌了。
？“喂，大哥，你在干什么？”
？“去见女朋友的父母。”
顾青瞪大了眼睛，完全懵了，这是什么？她愣在那里，几秒钟回过神来，顾念已经下楼去他们家了！
跑过去，但已经晚了，顾爸爸已经打开了门。
？“你好，顾叔叔，我和小青回来了。”顾念笑得一脸人畜无害，却真的生出几分乖巧之意。
？“小年回来了。先回家收拾一下。你的父亲和母亲还没有旅行回来。晚上去舅舅家吃饭。”
？“好吧，那就麻烦叔叔阿姨了。”
顾青此时的内心OS:
等进屋后，顾爸爸拍拍她的头说:“上次我问你认不认识小年，你骗爸爸说不认识他。这孩子一天不说实话。”
顾青真是一个大家庭！听说陈大爷家的小儿子和她考上了同一所大学。她真的打听过陈念，但是没有人认识他。谁知道他随母姓叫顾念！
这顿晚餐是顾青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尴尬的一顿饭。看到他们三个开心的问答，她拿着筷子就想离开。她一直盯着顾念，骂他“虚伪，装，装。”
顾青:你知道？
顾念:是啊。
顾青: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顾念:你也没问过。
顾青:......
她真的很生气。
(8)
这个假期，在双方父母的努力下，两人几乎每天都“被迫”在一起。
新上映的电影都看过了，想打卡的甜点和食物都吃过了。娃娃机里所有的粉红豹都被粉红豹杀手顾青带回家了，购物已经累了。但是好像就算没事做，在那些无聊的时光里，我还是想和对方共度大部分时光，哪怕只是坐在一起，我也会觉得不虚此行。假装被迫和他在一起，其实我很开心有这个借口。
那天，顾念在滨城的朋友约他出去蹦迪。顾青发现后，只是耸耸肩说:“想去就去，问我为什么。”顾念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仿佛生气地说:“我只是好奇你的态度。你不让我去，我就去。”转身离开了。
顾青有点失落，但实际上他并不想让他走，但我们已经说好互不干涉。
那天晚上，顾青偷偷跟着他，她看到一个姐姐在顾念旁边挽着他的胳膊。我一早就知道像他这样的花花公子是不会有真感情的，可为什么现在见到他还是那么失望？为什么我知道自己压抑了感情，还是那么难过？看来这段感情是时候结束了，她还是明白及时止损的道理的。
她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顾青:我们分手吧。游戏结束。
顾念:为什么？
顾青:一开始，我们约定如果对方有喜欢的人，就结束游戏。
？现在我有喜欢的人了。
顾念:你现在在哪里？我会去找你当面说清楚。
顾青:在门口。
顾念从酒吧出来，看见顾青红着眼睛。
？“你喜欢谁？”
？“不关你的事。”
？“顾青，你总觉得我对你的爱是虚假的，不持久的，但实际上，我真的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很久了。我初中的时候，你那篇在市里拿了奖，贴在学校公展页上的作文，被一个恶作剧撕掉了。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是我。但这不是恶作剧。我偷它是因为我想留着它。那时候的我很自卑，又矮又胖，太出众，没有勇气告诉你我喜欢你。”
？“顾念……”
？“别打断我，等我说完，我怕以后没有勇气说了。我知道你在感情中受过伤害，你不相信感情，所以我会同意这个可笑的爱情游戏。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这么荒唐的借口。”
？“高考志愿那几天，顾叔叔给我爸打电话，说你是女生，决心考个大土木。我一听就填了志愿。连我都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还是这么喜欢你。军训的时候，教官曾经说过，谁迟到就去对面连队唱歌。我故意磨蹭了五分钟就是为了迟到，好让你看到我，但是那次你不在。为了制造各种偶遇，我花了很长时间研究你平时走的路线。但是我一直没有勇气站在你面前，诚实的告诉你我喜欢你。你去俱乐部面试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不能再错过了。说实话，那天你表现不好，我却自私的把你丢下了。”
顾青的眼泪实在难以忍受。“刚才那个女人是谁？她，她为什么抱你？”顾青边哭边问，但他听不懂他在抽泣什么。
顾念突然笑了。“那是我表哥。她只是恋爱了，喝多了。如果你不相信我，你可以问我爸爸。真的是我表妹，我自己的表妹，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顾青，在没有你的一段时间里，我真的稀里糊涂，活得夸张肆意，但这真的不代表我喜欢那种生活，我只是，没找到结束的理由。现在，你就是原因。和你在一起后，我已经放弃了你不喜欢的一切。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只喜欢你。”顾念把手放在顾青的肩膀上，看着顾青的眼睛。
？“那你今天没来。”
？“那是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你不仅不记得了，还一点都不在乎我的长相。我上气不接下气地来到这里。”我在意自己的眼睛，觉得难过，痛苦。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其实我真的不想你来，但是我怕我干涉你的生活你会生气。”上一段感情真的吓到她了。失去骄傲依然不珍惜，像编织了一场空欢喜，陷入她的爱情。
？“你低估了我对你的爱。除了你，我从来没有说过我喜欢第二个女孩，我爱你，不仅仅是顾青，我爱你。我希望你能掌控我生命中的每一刻。所以，你到底喜欢谁？”
？“你，我喜欢你”，我从一开始就喜欢，所以我害怕失去，我想握住他的手。我找了太多的理由和借口，就是为了说服自己这不是喜欢，而是一场游戏。如果是这样，也不会太难过。
？“顾念，我信你一次，不要对我消极。”
？“好，那你今天就把欠我的生日礼物补上。”开心的时候眼睛里有星星。
？“但是商场都关门了。”
？“商场的事我没说。”
？“那你想要什么？”
顾念弯着眼睛笑了，双手捧起顾青的脸吻了一下。
(9)
自从生了孩子，顾青几乎没有空闲时间。今天她终于和朋友出去逛街了，结果顾念致命的连环电话就没停过。
“我才出来不到三个小时。你打了几个电话？”
“喂，老婆，别生气。不是我的错，主要是宝宝想说想妈妈了。”
“宝宝这个时候还在睡觉，更何况他才九个月大。告诉我，他是怎么说想我的？”
......
？“老婆，其实我很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
顾清真受不了，他总是这样！
顾青还是早早回家了。当她到家时，婴儿还醒着。和她一样，她也困了。
？“老婆，你回来了。晚上吃可乐鸡翅怎么样？”顾念穿着围裙从厨房探出头来。
？“可以，什么都行。”
？“对了，老公，你为什么总在我朋友圈下面评论一些奇怪的话？”
？“我就是刷存在感，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
……
？“我看你是真有病。”
尽管忍不住吐了，顾青还是开心地笑了。看到客厅里两个人的婚纱照，她突然想起了婚礼上司仪说的一段话。
主持人是顾念的高中同学，他说:
？“以前有很多小姑娘追他。每次拒绝他都会说，对不起，我不喜欢你。有些小女生会问，你喜欢什么？顾念会毫不犹豫的说，我喜欢皮肤白眼睛大的，笑起来梨涡的，喜欢穿裙子的，一米六二的，或者能长高的，和我同姓的。我当时就想，有这个要求，他还能找对象吗？直到后来遇到我们的新娘，我才明白，并不是他的要求异想天开，不可理喻，而是自始至终，除了顾青，他从来没有想过喜欢谁。好在他真的娶了他爱的女孩，娶了他的唯一。”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