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猪白白的躺在案板上,什么东西高高的翘着?

猪蹄灯

小时候最大的乐趣就是三十夜点“猪蹄灯”。

这是一种自制的灯。当它被点燃时,它被高举过头顶,就像一个小火炬。

其实玩猪蹄灯最大的乐趣还在于它的制作工艺。

早在腊月二十,很多人就开始杀猪了。我们孩子家当然有兴趣杀猪吃肉,但早就渴望得到尖尖的猪蹄壳,觊觎一小块猪油做猪蹄灯。

被宰杀的大肥猪,泡在热汤里,剃光了鬃毛,白白地在案板上躺着肥肉,四只尖尖的小猪蹄子高高地翘着。

我们拿了一根长钉子,用钉帽使劲钩住,把猪蹄壳钩下来。大人们很大方,尽管你勾搭他们,反正对他们没用。

然而,很难得到一块猪油。没有猪油做不成猪蹄灯。所以,我们总是在乞求猪油。而且他们总说这么一块猪油就够炒一盘菜了。

我们说宁可少吃一个菜,也不要拿一块猪油。

过年了,大人也不想打孩子的脸,所以最后总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割下一块猪油给我们。

用猪油,找你妈要个棉花捻,用猪油包好,塞进猪蹄壳里,灯就做好了。

最后一个过程就简单多了。找一根高粱秆,劈开一头,夹上猪蹄灯,就大功告成了。

第三十天晚上,他们点了猪蹄,互相问候,一起走到街上。

许多孩子提着各式各样的灯笼走在街上。他们的灯只能被扛着,低低地照在脚下的一小块土地上;我们的猪蹄灯可以一直举在头顶,照得很高很远。我们感到自豪的是我们自己做了灯。去顶上。“杨六火,拿顶。”

这是我小时候学的一首童谣里的两句话,讲的是早春孩子们经常玩的一个游戏。

陀螺是一种非常简单的玩具,孩子们可以自己制作。找一块木头,切成一寸多高,一寸多直径的圆柱体,然后把下端削尖,顶端装一个球,陀螺就做好了;再打一鞭就可以打了。

玩的时候要从鞭尖往上缠,缠在陀螺的腰上。把它直直的放在地上,用手指捏住陀螺的顶端,用力拉鞭绳,陀螺就会在地上转,然后不停的抽,越抽转的越快。

为了让陀螺转得更快,我们经常在冰上玩。鞭子噼啪作响,陀螺转个不停。虽然天寒地冻,但没有人觉得冷。

在我的印象中,旋转陀螺的游戏似乎仅限于男生。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这个游戏太刺激了,你得一劳永逸地鞭策它,它才会转;稍有疏忽,就会停下来倾斜。

旋转陀螺也很有攻击性。几个人在冰面上一起长鞭,往往是用一根鞭子,让自己的陀螺仪以极快的速度打到别人的陀螺仪上,以击倒别人取胜。

印象最深的是1945抗战胜利后,不知道是谁把“纺顶”改名为“纺汉奸”。这个新名字很快被大家认可。说到“打汉奸”,我们的鞭子更响更有力。我们把投敌卖国的人当成陀螺仪,在冰上甩来甩去,很日本化。

有时候大人看了,会上前和我们一起鞭打它。

兔头泥人

白兔一直是孩子们的宠物。它雪白的绒毛,红红的眼睛,尤其是它温顺的性格,让我们特别喜爱。

每到中秋节,除了卖月饼、水果、干果,泥塑男妓最吸引我们小朋友的兴趣。

这是一只兔子,但也与“叶”相称。在其他动物中,没有这种荣誉。“爷”这个字,一直是和长辈、威严联系在一起的。神就不用说了,我小时候就知道有“灶神”“土神”“财神”,应该对这些“神”特别敬畏,以免惹事。

这个男妓虽然是广寒宫里的“神兔”,但就算叫“爷”,我们也不怕;相反,大家都觉得男妓最平等,最接近我们。每到中秋节,我们都愿意“邀请”一个男妓和我们一起玩。它带给我们的快乐是其他玩具无法替代的。

我对男妓的喜爱,不仅仅是因为生活中真实的大白兔的温暖,更是因为男妓的童话色彩。

男妓的长相很奇怪,兔子脸,人的身体,让人特别着迷。

那时候,每当我买男妓的时候,我总会把它抱在怀里,面对面看很久。男妓的眼睛很大,男妓的打扮也很奇怪。有的穿着大红袍,有的穿着铠甲,有的打着旗子。他们看起来很糟糕。

男妓不是躺在那里,而是骑着老虎,或狮子,或独角兽,仿佛随时准备出门,所向披靡。

在我买过的众多男妓中,我最喜欢的是一种叫“搔抓”的男妓。这个男妓的嘴唇会动,动的时候会发出“抓挠”的声音。原来嘴唇上连着一根线,从空心体一直延伸到脚。当你用手拉它的时候,你的嘴会开合,发出声音。

说起男妓,这是中秋节的象征;把月亮换成兔子,也是兔子住在月亮里,在药物上耍花招的神话。拜月,一个女人,献上了一首《月光院》;我们这些孩子模仿女人,为男妓做贡献。对我们这些孩子来说,拜月是一个游戏,男妓成了我们的玩具。

小时候每年中秋节都买男妓。一开始年纪小,就买了个两三寸高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买的男妓越来越多。我买的最大的是男妓,一尺高。

男妓中最大的有两三英尺高。没买过这么高的。一是拿不住,二是没地方放。

好多年没见过男妓了;如果现在有卖男妓的,我肯定买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