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吐温的“博弈论”

著名社会学家郑也夫对后唯物主义时代有一个终极预言:“走向游戏时代”。这是不可思议的吗?

我在职业生涯中所做的,我努力追求的,是趣味游戏的本质——自愿、愉悦。我也经常提倡“像游戏一样完成工作”。因此,我认为郑也夫先生的预测是不可避免的正确方向。

“马克·吐温说过,他一生中从来没有工作过一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游戏的一部分。”

“马克·吐温说过,工作的规则似乎很不公平,但事实就是如此。没有办法改变:工人从中获得的乐趣越多,工资就越高。”

这是郑也夫先生提供的马克·吐温的“工作博弈论”。尤其是“一个劳动者从中获得的乐趣越多,他的工资就越高”,这当然会引起关注和兴趣,不管是否要深入思考这个问题。

但我认为郑也夫先生的另一句话最发人深省:

“据说社会中下层成员参与赌博活动比高级成员多。原因是资深会员在工作中有足够的刺激,这几乎是一种赌博。他们不需要从事其他赌博。”这句话的本质是“地位高的人工作越多,游戏越强;越是地位低的人工作,与游戏的对立就越尖锐。"

这种思维在现实生活中完全存在吗?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看法,但其逻辑性是不可否认的。

对于以上两个层面的写作,我们想突出的主旨是要加强“游戏性”即对作品在当今时代和未来生活中的趣味性,以提高作品本身的幸福指数。这应该是新的工作价值观吧?

丰衣足食小康的人的工作和智能发展时代的人的工作还能“硬挤”吗?

工作“走向游戏时代”最需要我们思考和把握的是,工作和游戏不是对立的。这也是郑也夫社会学思想的基点。

“工作有时会变成一场游戏。”在这方面,郑也夫先生举了一个例子:一位前苏联的克格勃官员说,他热爱设计阴谋,每天工作16小时。如果是这样,工作就完全变成了自娱自乐的游戏。

“游戏有时候也能变成工作。”打篮球是一种游戏,但是在NBA,球员完全是在工作,赚很多钱。你想想,拍一部影视剧不就是艺术人生的游戏吗?但对于影视演员来说,这是一项艺术工作。

工作与游戏的相互渗透,难道不是我们大多数人对待工作最有启发性的事情吗?路径是创造性地工作。逻辑只有创意,最有趣。

“工作走向游戏时代”更现实的意义是变“强迫性工作”为“自愿性工作”,“引导性工作”为“自创性工作”。这应该是工作中的一种“解放”吧?

没有“创造力”,怎么可能把自己从工作中“解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