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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茶馆的聚会在一片血腥中结束。
夹喇嘛的事在潘子拿刀扎了自己后暂时告停。
走出茶馆,我们上了小花的车,我焦急的回头去看潘子。潘子见我担忧便道:“小三爷,您不能指责了所有的人单放过我,这不是三爷的作风。”
我心说,靠,潘子你为了我三叔那个老家伙命都没了一半了,我这在用大烟灰缸砸你那么一下,你还不立即歇菜了。
秀秀见我不说话,便道:“这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不能坏了规矩。今天要不是潘子见机行事自己给自己一刀,下面的人肯定要怀疑。三爷没理由不去怪潘子,今儿就是潘子死在那,三爷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秀秀的话让我着实震惊了,难道三叔真的如此绝情。
潘子见我脸色不好,立即对我说:“小三爷,我说过三爷的日子,不是人过的,他不这样,下面的人怎么服他?当初我跟三爷的时候,出了一次上面作乱的是,三爷眼睛都不眨的教训完人扎了自己两刀,这些都是三爷必须做的。”
潘子的脸色很差,先前因为失血过多已经在勉强支撑,现在基本已经到达极限了。我们驱车到了小花下榻的酒店,马上叫来医生替潘子输血。安顿好一切已经近十二点了,我一个人坐在房间里没有开灯。
回忆以往出事的时候,身边有闷油瓶和胖子招呼着。没想到第一次和他们分开,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潘子的话让我心里面有一种被揪着的感觉。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不管怎么样,我必须扛。
小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悄无声息的坐在了我身边的椅子上。
“还记得我和你说,老天爷是公平的,我八岁开始做解家的少东家,我以为很多我的经历你可以不必亲历,看来,是我太武断了。”小花第一次没有任何动作,静静的靠在椅子上“吴邪,其实很多事情你可以不要参与的,有些面具你带上了就不可能摘下来。”
“有时候,你一直苦苦追寻的秘密或许只是一个传说,而你要的答案,只是这个传说中,无数版本其一。”
“小花,你知道什么对不对?”小花的话,让我再也不能继续沉默,连续多日来的焦虑和无助让我无法继续冷静,继续集中精力思考。
“吴邪,霍家老太他们回不来了。”小花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想叫住他,但是他对我做了个不必多说的手势。
小花这个人,一直让我看不透。他的骨子里,似乎埋着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东西。有着和闷油瓶一样的身手,有着不平凡的经历,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接下来的事,我就没有再出面了。潘子和小花张罗着。静下来的日子,让我越来越不安,我急切的想要知道闷油瓶和胖子和消息。我深知拖得越久,他们生还的可能越小。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闷油瓶失忆前后的变化,想从我最初接触这件事开始发生的一切。我忽然就想到了那个村子中的盘马老爹。他的出现,到我套出那个秘密,我主观的判断他不可能对我说谎,但是他身上的麒麟呢?他见到闷油瓶时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呢?
为什么会有一样的寨子呢?阿贵的那个儿子又和这件事有什么联系呢?那晚我看到的,真的只是幻影吗?
无数的谜团绕的我头痛愈烈,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时睡着的。
“小三爷,小三爷”
第七章 麒麟再现
由于时间紧迫,潘子和小花用最短的时间加了一队喇嘛。因为三叔的信誉一向很好,所以这次除了长沙的人还来了许多之前少有合作的人,其中来了位连潘子都不清楚底细的人,但他自称是二叔底下的人,所以留在了队中。
此人话极少,看上去应该和三叔年龄相当,从初次见面到最后整装待发,此人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他的手上一直戴着手套,虽然想问,但因心里焦虑过多,一点点,便忽视了。小花说,此人一看便知道功夫了得,由于是二叔介绍的人,潘子不敢怠慢,聊了几句后,也只知道此人姓张。
茶馆聚会后的第三天,我们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装备和食物全部由小花和秀秀负责,北京那边的情况也因这次夹喇嘛而告一段落。
临行前的晚上收到了二叔的邮件,竟是叮嘱我万事小心。看来二叔知道这边的情况,但为什么没有来阻止和参与我就不得而知了。
再次来到广西,有一种宿命的感觉。
我们用最短的时间最快的速度和霍家老太的队伍会和,和里面失去联系已经好久了,没有人敢深入了解情况。到达广西的当天晚上,我和小花就带着装备和水去探了下路,到了最后一关的关卡,我深知输入正确的密码就可能看到我一直追求的答案,但是此时,我却对此完全失去了兴趣。
我要去找闷油瓶,我必须救出闷油瓶和胖子。
前面的关卡在输入正确密码后没有任何危险和曲折,我们原路退了回去,整理装备准备第二天一早就出发整队进入。
说实话老张给我感觉和我初见闷油瓶时的感觉一样,这让我心里不免又开心担心闷油瓶和胖子。
急于进入墓道一探究竟,几乎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我们便整队进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急切,这一次进入古墓,我深知危险重重,但竟没有一丝恐惧。打开最后一道关卡。虽然清楚是错误的,但那种义无反顾的心情,竟让我自己也愣了一下。
输入密码,石门打开。但就在打开的一瞬间,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我的面前,有无数的尸体。那一刻,我竟连前进的勇气都失去了。
在我还在发愣的时候,老张却一个箭步冲了进去,潘子见状,沉不住气了:“你他娘的小心点,别自己挂了还连累我们。”
说实话这种场面是我始料未及的,这一刻,我真的不知所措。
小花上前用力的握了一下我的手,一矮身,紧随其后。
我没有在犹豫,心说,他娘的,死就死了。
进入古墓就见老张手握龙脊背一样的一把黑金古道正在奋力斩杀那些玉墙内出来的鬼魅影子,小花迅速前去帮忙。冷焰火把整个墓室照的有如白昼,潘子见状忙举枪准备点射,就听小花急道:“千万不要开枪!”
刚想问为什么,眼前的一幕,再度让我目瞪口呆。
在几乎遍布全身的血污中,麒麟纹身竟出现在了老张的身上。不仅是肩膀,他的上半身几乎已经燃烧起来。
第八章 提示
有了小花和老张做强攻,再加上我们队里的其他人也不是吃素的。一路走过玉璧,大家都只受了轻微的割伤并没有人员有伤势过重的状况出现。
走出玉璧踏上石台,这一路除了那些玉璧中的影子之外并没有其他任何可怕的东西出现。那墓门石碑口的那些死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毕竟是训练有素的老江湖,在小花的一声大吼下竟没有一个人开枪。而那些玉璧中的身影也在没有跟上来。
我刚想问小花为什么不能开枪,角落里一个东西的反光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赶紧奔过去,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部手机。
那手机应该是刚丢下不久,我捡起来一看,上面沾着血水,就觉得不妙:“看样子前一批人离开这里十分的匆忙,好像还有人受伤了,这手机肯定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我打开手机的电话本,看到里面就几个号码,都是北京的电话,其他就什么信息都没有了,小花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必须去找他们,还是赶路要紧。”我看了看四周,也没有什么线索,只好开路继续走。但是在这鬼气森森的古墓看到一只这么现代化的东西,总觉得离他们的距离近了一些。这时就听潘子问那小花:“刚刚为什么不能开抢。这些东西,给他们几梭子?肯定放到。”
那小花呵呵一笑:“两个星期前的上一拨人,大概十几二十个,到现在还没出来呢。这地方凶险着呢,我看他们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死状却并不安详,我怀疑是枪声引来了什么东西,现在回头是不可能的。你们看那玉璧的顶棚,是否发现了什么。”
“不就是个妖怪嘛,”其中一个好像叫贺叔的人说,“它还能长了翅膀飞起来不成?我们都是老江湖了,难道这些东西还应付不了?”他问小花,小花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根本当他是空气一样。贺叔碰了个钉子,不由不爽,但也没办法。
我们闷头走到天昏地暗,过了四个小时左右,终于到达了墓室的内室。
我心说之前和三叔下斗的时候也没遇过这么长的甬道啊,而且那些甬道上的浮雕一直让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西沙海底墓的甬道上,浮雕的眼睛慢慢张开,而这里,甬道上石雕的眼睛却是反过来了,而且最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那些浮雕的嘴角,竟好似在笑。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忽然听见潘子叫我:“三爷,您来看看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走进一看,冷汗就下来了。这他娘的竟然是闷油瓶留下的记号。
只是这一次,记号不是刻上去的,而是很匆忙的用血印上去的。我的大脑开始飞速旋转,像闷油瓶那样镇定的人,在什么情况下会如此匆忙的留下记号。他一定廖到了我会进来就他,所以他留下这一记号指引我?可是为什么,记号是反的?
小花见我皱眉不语,也凑了上来,一看 脸色就变了。“快离开这里,这里有我们应付不了的东西”
只是他的话说的太晚了,我看到我们身后甬道的门已经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
第九章 怪家伙
我们迅速整顿装备,枪上膛,把无烟炉熄灭收好,所有的镐子、铲子都折叠起来,几个人都似乎有了默契,速度非常快,很快都收拾妥当,集中到了我们进入墓室的甬道破口周围。
这是人有了***同目标时候的典型表现,其实说起起来很幼稚,收拾的再快,与是不是能早点出去一点关系也没有,因为谁也不知道即将出现的是什么,再怎么样也要经历一个熟悉的过程,不过当时就是觉得不能让敌人抢先了。
所以就出现了可笑的一幕:围到甬道口周围之后,大家突然都不知道怎么办了,就好象很多人商量了半天去哪里玩,决定之后发现谁也不认识路一样。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有点愕然。
我看着消失的洞内,心里稍微分析了一下,其他倒还好,有一个致命的问题是,我们所在的位置开在内室的正前方,离墓室棺椁所在的胎洞只有二十多米的横向距离,我们虽然有足够的子弹,但是无法预知即将出现的东西会以怎样的形式出现。
这是老张摸了摸在洞口处突然出现的石门,又看了看门上的浮雕,看了半天,开始摇头并神情紧张:“你们跟在我后面,别说话。”
这人说的话让我顿时紧张起来,可一路走过来并没有遇到什么危险这让大家都放松了警惕,所以即使近来的甬道消失也没能引起大家的警觉。
我和潘子之前一起经历过许多突发事件了解其中的厉害,所以这时候见老张神情紧张,都掏出了防身的东西。
可是贺叔和另外几个叔辈的人却不以为意,他们对我这一路来的沉默已经表现出了不满和怀疑,此时见我和潘子因着老张的一句话就立即紧张的防御更是不解。
“我说三爷,就算是二爷介绍来的人,您也犯不着这么紧张吧?”
竟是贺叔先开口。
这个老家伙,茶馆那天一副唯唯诺诺唯我马首是瞻的样子,竟然他娘的一进古墓就唧唧歪歪起来了。
潘子刚想说话,只见一个黑影一闪,前一秒还在我们面前的贺叔就被不知什么东西带出去四五米。
再没有一个人说话,顿时大家全部进入戒备状态。
那贺叔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主。听潘子说,这老家伙也是被粽子吹灭了灯却硬是拿出过瓷器的人。 此时,只见他一个转身,左手抽出腰间的短刀,右手一把便携式步枪已然上膛。他就那么平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却戒备的四处乱转。
我突然想到,近一千年来,我们可能是在闷油瓶之后踏入的第二批人,想想这一千年里,这座无人注视的巨大的宫殿中发生过什么呢?
黑暗中,我们靠着手电微弱的光线想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袭击了贺叔。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手电照过去,竟然没有任何光线的反射,似乎那里是一片虚空一样,也没有看到任何的陪葬品。如果不是贺叔身上系着一个手电,我想此刻,他已经消失在茫茫黑暗中了。
虽然是老江湖,但出了这样奇怪的事谁也不能说不心怯。就见贺叔试图挪动身体,这是一声说话声,让我们全都一身冷汗。
“天真同志”
“天真同志”
他娘的,是胖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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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不想贴了=。=
我也不知真假,将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