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等生培养方法(四)——玩“形象”游戏

每次遇到不顺心的事情,最常规的思维模式就是“敌对想象”模式,就是所有的麻烦都来为难我。我的知识是基于多年的经验,肯定是对的。那么不如意的人和事都是错的,都是惹的祸!说起来,这个假想敌很有敌意,好像经常跟着我们,很厉害!

有一天,我在骑车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四岁的小孩冲了出来,马上停下来,笑着看着这个小孩。孩子转过头来笑着看着我。有两秒钟,一切都很安静。很好。孩子的奶奶看到我停在孩子旁边,突然醒了。当我再次出发的时候,只听见我奶奶在我身后大声尖叫:“怎么了?骑得好快!打人了,跟你没完!”

在这个过程中,我依次看到,一个孩子像一张白纸一样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受惊的祖母;奶奶的“受害者”思维导向的申斥;逐渐在白纸上涂色的孩子们...这个时候,很多一直在观察这件事的人都很认真的问我。

“妈妈,我们骑得快吗?”

“没有,只是我们想从路边的商店买些东西,走到人行道上,吓到老奶奶了。”

“妈妈,但她是在责怪我们骑得快吗?”

“你怎么看?”

“我们不高兴,而且我们刚刚看到了跑出来的姐姐。我们没有吓唬她,也没有打她。”

“哦,是的,你观察得很仔细。”

“但她为什么对我们大喊大叫,指责我们骑得快?”多多自言自语了很久。

我停了一会儿,肯定地回答她:“那个奶奶被‘我们突然出现在她孙子面前’这一幕吓到了。如果我是你,我会吓出一身冷汗。”

很明显,很多问题都是“为什么要怪我们”?

婴幼儿自我认同感强,心理营养是“无条件接受”。孩子坚持周围所有的人和事都会无条件的接受和爱他,不能有任何的怀疑和指责。当然有,孩子会特别调整。但是在这个“为什么不接受”的问题上,孩子心理会纠结很久,一定会自己去探索。

如果孩子当时被车吓到了,她肯定会探究“为什么车这么不友好,它是个怪物,会突然出来吓唬人,甚至可能会伤害我。多么可怕的怪物,离它远点。”

如果她遇到一个有“敌意想象”模型的成年人,说“这是谁的孩子?为什么大人不抱?”!”她一定会探究“大人真凶,她凶狠的看着我,好害怕!“我想找到我的大人。以后一旦遇到这么凶的人,我就赶紧找大人。大人真可怕。”

如果在事后,外婆不能迅速平复自己的心态,仍然用“受害者模式”在孩子面前重复,那么孩子询问的结果就是“只要事情不按我所愿发展,都是你的错”的受害者思维模式。孩子是被父母慢慢“毒害”的。

很多人也在探索——“为什么你开得慢,注意到路边的妹子,会被误会”;“这个奶奶为什么不讲道理”;“为什么可以随便误解指责别人”;“被人误解被人指责,感觉真的很不好”;“谁能当法官,审判我们?”...一个五岁的孩子无法表达的如此清晰,但我知道,那一刻,她的内心一定是一片混乱...

我听她自言自语,没有解释,也不打算用我的认知告诉她什么。我只是玩了“形象转换”的游戏,给她解毒——“她被‘我们突然出现在她孙子面前’的场景吓到了”。如果我是你,我会吓出一身冷汗”。在这句话里,我把通常的对受害者模型的“敌意想象”转化为看到对方情态的“无助想象”,和当事人一起感受* * *吧(“无助”的形象往往出现在人们暂时无法控制局面,处于激烈情绪状态的时候,那一瞬间的任何情绪简直就是失控的应激反应)。

至此,我只玩了一个“形象转换”的游戏。我没有因为对方的错误而为难自己,没有因为别人的攻击而伤害自己,我能看到对方那一刻的情绪和感受。然后,对方的敌意就被净化了,我就不会中毒了。

至于多多,她才五岁。“你明白这种转变吗”不是我应该关心的。一旦任何东西被特征化,它就会产生一个结节。她还年轻,还不完全了解这个世界,无缘无故就有那么多固有认知的结节。那么是时候让她的思维再次转向了...我应该关心的是给她一个不一样的态度和角度。至于什么规则?怎么会?现实世界是她的训练场,每一次事件都是在疗伤。不管她是看到敌意,转化敌意,还是表达敌意,她生来就够了,她一定比我强。

美国心理学家鲁道夫?雷克斯说:“我无权惩罚与我平等的人,但我有义务引导我的孩子;我没有权利强迫别人接受我的意见,但我有义务拒绝他的无理要求。“接受,其实是建立在了解人性规律的基础上,以退为进,有针对性突破的智慧,在顺利进行中施加一点引导力,就足以让对方接受当下,再生智慧。

美国人本主义心理学家马斯洛说,自我实现;心理学家罗杰斯说,做你自己;精神分析心理学家温尼科特说,真实的自我;明代哲学家王阳明说,心外无道。以色列哲学家马丁?布伯说,你和我(环境)...这些谚语都在告诉我们,当我们孩子的内心一帆风顺的时候,他所守护的那扇门自然会从内而外打开。一旦自发打开,他成长的动力就会成倍增长,他想要的一切都会每天被梦想唤醒。这不是高材生吗?

在尖子生看来,如果我忠于自己的内心,我就能屹立不倒。然后每一个当下的经历都可以去玩,多去玩“形象”的游戏,把懦弱的“受害者”模式转化为慈悲的“见死不救”模式的智慧得以成长,然后我的人生就可以负责任的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