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佛童子的编剧漫谈
(节选自 霹雳月刊 第150期 编剧漫谈:异度魔君番外篇·异端与魔化 文/编剧 罗陵)
YOYO!大家好,继上回哀嚎被大雷惨败之后,这一回拜各位队友所赐,小女子终于爬上空2(鞭炮啊!)虽说被水魔王电的凄惨歪歪,我到底怎么过的都不知道,不过还是要欢天喜地庆贺一下!
是说为什么这回开头会讲到水神王咧?很简单,因为水神王太机车了,就像吞佛耍心机时也会超机车一样,明明你就已经快要获胜了,硬是耍个作弊招来逆转,就像这剑雪无名狠催猛打,拼死要赢的刹那,吞佛来耍个机车招,变身一剑封禅,说出感人肺腑、赚人热泪的话后,剑雪无名戒心一放,吞佛就这么一剑捅下去,来个八点档大逆转,还硬是要用一剑封禅的声音丢下一句:「傻剑雪,我骗你的。」骗得这剑雪无名含泪说拜拜,到底都还不敢相信他真的被吞佛骗了这样。
你说机不机车?
真的有够机车!
戏剧,是需要张力来拉动观众的心情,巧妙的去运用七情六欲、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论文武戏,尤其敌我戏,就是要让你在峰回路转以为要胜利的刹那间,给你狠狠一记想不到的意外。是不是很机车!(烂比喻!拖出去埋了!)
而今天这个工商服务时间,首位要介绍的当然是吞佛童子,上回在漫谈爆出吞佛的背景是用个谜带过后,据闻回应是半是拍手半是掀桌,唉呀呀!难道大家真的想看到吞佛出现祖宗八代、爹妈是谁、兄弟亲友一大串粽子都出来了吗?心机魔人之所以为心机魔人就是因为他一连串的谜让你查无可查,这样才更有想像空间啊!(握拳认真貌)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这句话在吞佛身上就是完全被翻盘,你永远不知道他会在乎什么、弱点是什么、甚至连武功底子都给你永远不知道底限在哪里,这就是魔界新生代战神,然后明明很威硬是要说自己是小小守关者,顺便耍个帅这样。
吞佛童子对魔界的忠心是不容置疑的,九祸对他极其信任,被攻进魔界时,不惜一夫当关,为女王断后,甚至被擒也维持着他战神的骄傲与优雅,那为什么关在万圣岩被一步莲华洗脑后,会产生这样的状况呢?
除了异端,就是他的「善性」。
魔有善性是很讽刺的,如同佛有恶性一般。
一剑封禅与吞佛童子,其实如同朱闻苍日如同银煌朱武,异度魔界战神的内心是一片虚无空白,忽然意识到自己了,那么就会走向自己想做的事,魔是很追随着自己的想法和欲望而走的,在吞佛去中原火烧寺庙、大杀僧人要引出万圣岩的人马时,来阻止他的一莲托生在屡次交战中发现这一点,最末,他的遗计,可以说借着一步莲华的手完成了。
一直到如今,还是有人问我,吞佛到底是什么背景,坦白说,以罗陵的私心加客观角度来综合评量自己写过的角色,很多人都适合设定背景,唯独吞佛,真的不需要再设计了,谜样的人物,保持他谜样的色彩,才能给人足够的幻想空间,设定太多会破坏美感与想像,这是我的想法,也是保留吞佛秘密的一点小私心,他就是一个难猜的角色,你永远搞不清楚他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目的是什么,这样子的角色,就是有他的魅力存在,大家同不同意呢?
那么关于吞佛童子的原设和一、二版的造型设定与背后的辛酸史还有螣赦黥武这三兄弟的设定,因为篇幅关系,就先移去下回了。 (节选自 霹雳月刊 第151期 编剧漫谈:异度魔界(下)——战士与斗士 文/编剧 罗陵)
今天,异度魔界的魔将们,总算要走进最后一章,就像新地图推王推到最后一关,终于要面对大魔王天翼龙了。
众多游戏的大魔王通常都一体,一体的王为什么可以猖狂?第一,因为他不是人,第二因为他血很多,第三,因为他机车招太多。
收看到第三回,有玩信ON兼收看编剧漫谈的朋友,大家想知道我的下场吗?
结果就是……我根本还没打!吾骗汝的,傻孩子!终于有机会说这句,为了写吞佛这个梗,我布了两个月之久。(彻底的误)
关于朱武跟很跳tone的弃天帝有多难搞?由于剧情还再跑,所以我们以后再来闲聊,首先进入正题,第一位就是两个月前提到,今天才有机会补发的吞佛童子。
吞佛童子挺意外的,这角色让我写了三年之久,过程中经历三大阶段:一剑封禅、魔之吞佛童子、以及选择自我的吞佛童子。意外的,他遇到了四个对他魔之生命影响重大的人,一莲托生而后剑雪无名;一步莲华(袭灭)而后宵。
如同封印一轮,再洗净一轮般,魔之吞佛童子绝对忠于魔界的战神,但他没有为自己活过,没有为自己想过,朱武与吞佛有过这么一段对话:
朱:何时你开始厌倦这条路呢?
吞:也许在回首的刹那间。
朱:可惜,你我总是没回首的余地。
吞:当过自己,够快意了。
吞佛说了一个重点:「当自己」,朱武又回答了什么?这是一个很微妙的循环,那么在此先保留,回到吞佛童子变化的开端。
在奇象此档时,袭灭天来曾经说过,吞佛童子也是异端的双意识体,所以一步莲华竟然将自己的悲剧加诸在吞佛身上,让一剑封禅人格化出,奇象最后两集圣尊者与魔之者在其中讨论了许多关于现世过去身的意念问题,也在诉说着一点。
——你曾经有过的人格与意识,只是忘了,没有消失。
那当然袭灭天来讽刺地说了一段所谓人类解释魔念与圣念之间的差异:
袭:魔念、邪念,生自众生贪渎自私之身心欲念,圣念、佛念,生自众生逃避受刑之悲哀赎念,悲乎,哀乎?自寻罪责矣。
所以这算是一个轮回,圣尊者的灭罪真言,终究是逼得「战神」洗去意识也意外卸去了的枷锁,重新正视自己的内心,这样的命运转折点对吞佛好或不好?那么我想他能够为自己活,也是另种的生命色彩吧!所以最终面临袭灭问他——
袭:吞佛童子,吾友,吾徒,真要助佛为虐吗?
吞:也许吾只是想看汝的结束。
这段话,很残忍,但事实上从一开始在菩提天池见到佛魔相抗,更甚是在更久远前吞佛在六欲天地见到袭灭、与剑邪之战,以及道境的道佛魔之战,他就清楚了这是一场谁才能掌握自己的宿命之战,他在看圣尊者与魔之者,他也在看他自己。
不过,所谓的掌握自己,不是消灭另一人格,而是让你重新审思「自己」。
圣尊者对袭灭天来言道:
你曾是我的过去,也将是我的未来,但,是你吾并存,洗净你的质疑,摆脱咱们的魔障,重新再回到「一步莲华」吧。
圣尊者又道:
佛与魔,虽是宿命天敌,却也出自同源。红色的死,金色的生,原始由我,复归为吾。
这一路上,其实就是吞佛看着一步莲华与袭灭天来之战,活出自我的道路,一莲托生对吞佛所评断的「善性」,也就是潜藏在内心的「一剑封禅」。
最末,吞佛是不是从善?也许同样对苦境有特别情感下,导致他想要一个制衡的局面,只可惜最后结果已经不是单方面可以控制了,那么这部分请见未来剧情。
而关于吞佛童子这个名字的由来,乃是有一日我美其名在找灵感,实则为打电动的时候,赫然看见这位日本斩鬼史中一役捧红了源赖光的大鬼,酒吞童子。
当时,正在设计双邪之一的人邪背景,正好要写一个杀佛的魔头,忽见灵光闪烁,杀佛?童子?想想迄今也没有成年形态的角色是以童子来取名的,其「吞」字,涵义很狂,也带着魔之意味,所以我大胆下笔,吞佛童子之名由此溯之。
确定要写出异度魔界后,吞佛童子就从一个杀佛而被封印在自己心中的魔头,变成异度魔界重现人间的最关键者。身负九祸女王期许、肩扛救魔大任,独自一魔提着朱厌穿透结界,来到人间欲解道佛双重封印,用尽心机摆道佛人,玩弄语言来欺骗世人,以下机车繁多不及备载,不过老话一句:出来混的,总是要还。
惯性来说说偶头,那时先拿到一剑封禅的偶头,因为要对刻一个吞佛出来,那时灵光一闪,就请转达雕刻师,请上白脸红眼线,其他自由发挥,没多久,就出现这个可以说是道尽吞佛魔性与风采的偶头了。
接着是造型,KEN桑问我想要做什么风格,那时罗陵心想,吞佛童子在当时的设计就是无法者般的恶魔,我不想让他又是像一般做武将打扮,当下联想到法衣,便大概描述吞佛要穿着纯白的法衣、红色的长裤,以红白相间为主,头发要梳高,我想突破以往恶魔的既定印象,我希望他是个完全不同以往的风格,深沉内敛之余,举手投足皆是优雅的魔人。
KEN桑果真神来一手,将吞佛的发型设计成火焰般的鬓角造型,火红的长发,呼应他出现场场总当纵火犯的风格,而垂髫的法珠,白色的细缎,嚣狂又冷静,有火焰的狂野,又有内敛的气质,那么基本上也大概成型了。
再来就是武器了,吞佛童子主拿剑,看到他那一身造型,一般制式刀剑跟他真的一整个不搭,怎么办?那时,我想做枪型的剑,异度魔界本来就不同一般,我便跑去跟补剑缺的化身道具组石信一讨论了许久,最后定案,长枪型的剑,既然吞佛就是做无法者的概念,那么武器便捶招魂幡,意义就是「渡黄泉」。
信一不负期望,造出这把枪不成枪剑不成剑的兵器,果然一整个完全搭配异类的吞佛,不过接着好笑的来了,就是取名,罗陵想了很久,翻着翻着正好看到古代的《恶魔事典》中有这么一个记录:
朱厌:兵乱祸兆之一,其模样似猴。白手朱足,只要此兽一出现就会带来战争。
注意到那特别标黑的四个大字吗?白手朱足(白手红裤子),还带来祸乱战争,没有错,就是吞佛啊!罗陵在半夜看到这段狂笑后,吞哥的兵器就这么定名了。
而武学方面,我想眼尖的朋友们应该有发现,吞佛的招式其实都是由火焰变化而来的,举凡赦心炎、风火雷击、魔焰烬土、红莲蚀日等等,五行相克又相生,吞佛以此原理由火焰去变化出五行中的区别,这个就是吞佛童子的自创式。
而后吞佛的登场,也许天时地利人和,罗陵写他的台词无一不小心,塑造成说话简短深沉、仪态优雅、心思莫测,这深怕一个错手,感觉就错了。而后满分的造型,出场惊艳四座,拍摄、操偶也是及其貌利,以上,完全感谢总经理出神入化的配音,更感谢各位亲爱的导播与操偶师,再次感谢你们对吞佛童子的诠释。
吞佛与赦生勉强算出同门,一为兵祸之兆的朱厌,另一即为带来烽火的狼烟,都是为了战争而诞生的魔物,取其「赦」字理由乃在仅是杀生太过刚气,缺了「忍、沉」,所以成为赦生童子,双童子于是乎奠定。
赦生形象很直接,披散长发,手持长戟,脚跨白色巨型狼兽登场,双眼蒙着咒封,眼不能视口不能言,赦生正好与吞佛相反,吞佛如果用眩目耀眼又心机搞怪的魔来形容,那赦生即是勇猛果断、沉默寡言、单一直接来带出魔物那份单纯的执着心。
想想我的喜好很极端,不是要完美到如吞佛、卧江子、兵燹这一类的百分百,就是要身带残缺或是面有残疾如策谋略、邹纵天、天来眼、芙蓉骨这一型,第三种就是残缺依然努力不懈的,即是赦生童子跟银煌黥武。
赦生童子是一个很不服输的角色,他的生命活在超越,超越兄长、超越同袍,超越吞佛童子。以前曾经写过,如果说吞佛是天才百分百的战士,那么赦生就是努力百分百的战士。
由两边比较可以看出,赦生其实受吞佛影响最大,除了同拜一师与师兄弟的关系,而他的设定也是故意安排与吞佛呈现反比,去营造这对搭档的不同性格。
黥武是个很可怜的孩子,出生就残缺不全,尤其他一条腿是废的,靠后天的努力让残缺的废腿可以如正常人一般行动,他没有像螣赦兄弟一样有嚣张的火焰图腾,他脸上是一道犹如闪电的刺青,黥武自小与朱武单独过着修炼的生活,朱武对他而言是父亦师,在朱武选择放弃王位,退出魔界后,战神之位空悬甚久,最后由吞佛与黥武一战,黥武失败,那时对黥武而言打击极大,因为他是战神之子,吞佛是异端,但黥武并没有因此失志,他更加努力,要维护父亲的英名,所以跟吞佛童子就俨然形成对敌的心情了。
偏爱短期角色的罗陵,笔下的角色不一定长,对于角色,我不喜欢下注解、不喜欢解释角色戏中过程,毕竟每个人看完角色前中后的感触有所不同,罗陵只负责诠释、写戏。但绝不想破坏每个人心中的认定或美感,所以通常只解说角色的部分创作心路起点,只谈创作源由与设计启发,极力避开剧情层面,这是对观众的敬意,也是我的原则,罗陵本着博君一笑的心情写写角色前后纪,希望诸位也以轻松的心情来阅读。
在此,感谢各位三个月来收看,以后有机会再见啰! 吞佛童子开启了异度魔界,也结束了异度魔界。 苦境圣尊者一步莲华审视内心对信仰的怀疑,产生了心结,心病严重成为心魔。心魔在意识中作乱,一步莲华为了保持信仰的纯洁,将心魔从身体中强行剥离。心魔带走了他一半的血肉,成为莲华恶体袭灭天来。袭灭天来为了打败本体,穿过佛门封印,来到异度魔界。他将魔界断层用锁链拉起,作为强化自身的修行。吞佛童子拜他为师,学习了佛学。 魔界排外,袭灭天来是苦境来到的佛者。但吞佛童子只认可强者的能力,不理会他人的非议。吞佛童子向袭灭天来学艺,两人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九祸女王封吞佛童子为魔界战神,给他至高的荣誉,同时让他独自完成穿过佛教封印,到达苦境,开启赦道的艰难任务。魔界认可吞佛的能为。吞佛童子明白,这样的危险的任务必须随时准备好牺牲,他多次称自己是魔界小小的守门人,是在贵族面前的自谦,也是阵前对敌人的嘲讽,还含了对自己地位的幽默。 独自到达苦境的吞佛童子,任务受阻。一莲托生,与一步莲华同是万圣岩僧人,他知晓了吞佛童子的企图,耗尽自身功力,打造一把“杀诫”剑。一莲托生与吞佛童子约战江湖,酣战之际,言语讽刺,笑话吞佛童子武功全凭着着朱厌宝剑,如果没有朱厌,吞佛不堪一击。一怒之下,吞佛童子与一莲托生换剑。杀诫握在手中的刹那,吞佛童子的魔气被封印,他心中的自我意识复苏,成为青面消瘦的一剑封禅。 此战之后,一莲托生圆寂。他说过,“每一个人都有苦苦守护的坚持,这就是骨气!”一莲托生耗尽自身功体和寿命,铸造杀诫,推迟了异度魔界开启的时间。但知道封印早晚有破解的那一天,将事情经过详细地告诉了自己的弟子,剑僧玄莲。并把朱厌剑辗转交给剑雪无名保管。因为要开启魔界赦道,吞佛童子就要杀掉剑雪这个魔胎,所以剑雪为了保命,必须背着朱厌躲开吞佛。 背着邪剑的魔胎被江湖人叫成“剑邪”。剑邪常常坐在梅花树下吹叶笛。他受一莲托生的渡化,虽然身为邪物,却喜欢洁白的梅花,不喝酒不吃荤不杀生。他走跳江湖时遇上了一剑封禅,是两人的缘分,也预示了宿命。剑邪对世界懵懂无知,也没有名字。一剑封禅为他取名“剑雪”,成为他的挚友,他的恩人。 吞佛一去苦境就是一百年。魔族只知他滞留苦境,却不知他遭遇了何事,众人提议另想方法入境。但九祸女王否决了众人的建议,坚持等待吞佛童子的回归。她相信,吞佛童子做不到的事情,别人也做不到。 异度魔界分魔鬼邪三族。九祸女王是邪族女王,她嫁给了鬼族之王,成为魔界最有权势的人之一。吞佛童子则是她最信任的战将。九祸一生有两个男人,她的未婚夫朱武是前任战神,厌战离开魔界;九祸怀着孩子嫁给了朱武的弟弟。这段魔界贵族的秘闻,暗暗地影响着魔界的利益取向,也是吞佛童子猜测女王心思的凭据。 杀诫的威力随着时间消逝,纷扰的江湖也使一剑封禅被封印的魔族记忆苏醒。谈无欲假借一莲托生之名写书,《一莲托生品》半真半假,假的部分是为了让圣踪、地理司五兄弟产生误判,真的部分抄录了一莲托生的真实经历——人邪剑邪是一莲托生亲手创造。谈无欲和剑僧玄莲听了这段往事,只有一个想法:宿命难违。魔界赦道早晚是要打开的,剑雪无名不仅杀不掉吞佛童子,反而被杀。傻剑雪临死前还苦苦为好友寻找活下去的未来,却不知这心愿,在魔族战神面前是多幼稚。 吞佛童子带着荣耀回归魔界。他没有参与接下来的战斗,而是向袭灭天来请教了他在苦境遇到的疑惑。 魔界的第一轮进攻遭到顽抗,双方都有牺牲。其中,九祸之子赦生童子的死,最令吞佛童子惋惜。 九祸女王接替阎魔旱魃重整魔界,在苦境寻找连接魔界断层的道具和能人,第二轮作战依旧失利,吞佛童子被一步莲华所擒,叶小钗被魔界活捉。一步莲华想渡化吞佛童子,以此为契机寻找渡化袭灭天来的方法。过程中,吞佛童子为了魔界秘密不被泄露,强行驱散了记忆。 袭灭天来修炼完成,与一步莲华决斗,成功吸收了本体。吞佛童子作为他最信任的人,成为第二轮进攻苦境的先锋。但此时的吞佛童子却想看他的师尊如何走向灭亡。 随着袭灭天来逐渐掌握了魔界兵权,并要立下大功的时候,九祸迟疑了,她不敢让袭灭天来知道更多魔界贵族间的秘密。这个迟疑,导致袭灭天来作战失败。两人在殿堂上争吵。魔族一向排外,哪怕袭灭天来做出重大贡献,在关键时刻仍不被信任。在这个情势下,吞佛童子和一步莲华联手击败了袭灭天来。一步莲华、袭灭天来***赴轮回。吞佛趁战乱除掉袭灭天来,谎称一步莲华趁袭灭天来负伤时出现,本体恶体同归于尽。九祸正想着解决袭灭天来这个麻烦,没有怀疑吞佛童子的谎言。 吞佛童子为什么要杀掉他的老师?他不是为了魔界,也不是为了苦境,只是想看他如何毁灭。吞佛童子和袭灭天来都是一体双魂,吞佛童子最能理解他,也是唯一能彻底毁灭他的人。吞佛童子在一步莲华和袭灭天来之间选择。他选择了一步莲华,心魔的归宿在一步莲华。一步莲华属于当下,袭灭天来属于未来。 就算魔界经历这么大挫败,九祸依旧倚重吞佛童子,但魔界并不是所有人都信任他。断层修复后,鬼族战将接应作战。前任战神的儿子黥武不服吞佛,继而发觉他有反叛行为。吞佛利用苦境的铡龑计划和黥武自卑的心理将他除掉,自己则故意重伤,避免九祸的怀疑。 之前,袭灭天来吞噬了一步莲华的时候,吞佛童子为了恢复记忆,阅读魔界的《戒神宝典》。他是袭灭天来的爱将,有机会阅读了整本《宝典》。他从字里行间明白了黥武是朱武弟弟的私生子,与朱武九祸之子赦生童子同一天生,被九祸当亲生子交到朱武手里。朱武带着黥武离开魔界游离江湖,却不知自己的亲生儿子被九祸当成弟弟的儿子留在魔界,培养成战将。吞佛童子知道黥武非朱武九祸亲生,从小跟着朱武远离九祸,与九祸没有感情,才敢在阵前杀掉黥武。 黥武和吞佛在军营中的对饮,是吞佛难得一次和同袍对座饮酒。本来,两人应该有英雄相惜的兄弟情,但黥武不服吞佛的战神之名,更说他比不上自己的父亲,前任战神朱武。因为这个战神的名号,吞佛被魔族的其他战将排斥,他从没介意过,有实力的人被不及者记恨是必然的。黥武先天不足,靠后天努力才获得魔界的认同,他是唯一能体会名誉背后艰辛的人,也是最能体会吞佛童子心机的人。他提防着吞佛童子,监视着吞佛童子,却被一句:“你不是朱武的亲生儿子。”说中心思,方寸大乱。吞佛杀了黥武,保住了中原正道铡龑计划的成功。之后,朱武调查儿子的死因,问起对黥武的看法,吞佛童子由衷地说,黥武是聪明人。 吞佛童子与苦境的合作,与人类接触后,他开始思考自我。宵问他:“你为自己活过吗?”答案是否定的,吞佛童子活着的目的只为完成任务。为消灭袭灭天来的潜伏期,他在战场上对敌人放水,只牵制敌人却不进攻杀人,在阵仗侧翼和殷末箫一起在山头观战看风景;和莫召奴大眼瞪小眼,三口剑过来驰援,他就放出朱厌剑灵,四个人两人一组继续互瞪。吞佛童子善于揣测他人心思,能有充足借口让九祸相信他是有效地牵制了敌人。九祸不是傻子,但她自语道:“吞佛童子,你是吾最信任的爱将呐,……,而你若会背叛,那麼世间上的人,也不足为信了。” 九祸女王经历了魔界起起伏伏多个时期,身边始终跟着任沉浮和吞佛童子一文一武两人。在异度魔界和苦境胶着激战的时刻,吞佛童子是她身边最得力的战将。甚至在与朱武回归,与九祸结婚这件事上,吞佛童子也能在女王面前发表意见:“王者的爱,是为不为,而非合不合。”一句话说的贴心又得体。朱武回归,女王做回贤惠的内助。可叹九祸为异度魔界贡献一生,最后由于伏婴师的献计,生下使弃天帝降临的魔胎离世。 九祸死,吞佛童子立刻就被排挤出权力中心。任沉浮也消失多时,甚至被怀疑已经被秘密处死,因为他和吞佛童子合作密切,知晓太多秘密。 然而,战争不断,魔界优秀的战士死在异乡。那些被吞佛认可的人都死去了,吞佛环顾四周,此时的异度魔界已经不再是他熟悉的异度魔界。他回想过往,想起一步莲华和袭灭天来追寻真我的过程,想起宵问他:“你为自己活过吗?”更多的,他想起剑雪,为一剑封禅寻找未来的剑雪,却死在吞佛童子剑下的傻剑雪。 朱武重用伏婴师,为了复活九祸要砍掉神州四柱,计划让弃天帝降临。吞佛童子为了将消息传到苦境,踏出火焰魔城,彻底暴露了他的背叛。朱武追杀而来,重伤他而不杀他,让他将消息传出。 吞佛童子饮败,仍不失战神之傲,不急不忙地起身离开。最终,他在机缘下遇到剑圣,将弃天帝降临的动向透露苦境正道,并得以治疗伤势,在大海中漂泊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