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需Bodom悲剧的详细资料,谢谢。
与那些随便选个名字的乐队不同,博多之子的名字有着非常特殊的背景。博多是芬兰第二大城市埃斯波的一个地名。所有的乐队成员都在博多附近的Oittaa长大,博多和Oittaa之间的巨大湖泊被称为博多湖。
博多湖最初是由瑞典人命名的,因为瑞典曾经统治过芬兰。所以这个词的发音有点模糊——是芬兰语、瑞典语和英语的混合体。在湖岸周围,仍然是露营和打高尔夫的好地方,还新建了一座酒店——博多别墅,非常适合在湖边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周围很多路都是以博多命名的。如果有机会去湖边游玩,别忘了去博多大道或博多小道上逛一逛,那里的风景很美。
乐队成员很小的时候就很熟悉博多湖的悲剧。父母经常带孩子去湖边,作为一种顽皮的威胁——只有一个目的,要记住,湖边是一个危险的地方。但事实上,他们经常在湖边玩耍(大多是伴有酒精的沙滩派对)。当他们在Spinefarm的办公室里,面对着桌子上摊开的地图,为选择一个合适的队名而发愁时,有人建议他们不要选择与博多有关的名字,于是他们决定采纳这个意见。在拒绝了几个类似博多之夜的名字后,博多之子今天正式成为了我们在金属圈的大名。
到目前为止,他们的每张专辑都将包括一首基于博多湖悲剧的歌曲,这已经成为乐队的传统。虽然这场悲剧在20世纪60年代对芬兰人来说是一个绝对的冲击,但奇怪的是,他们的传统没有在粉丝中引起任何抱怨。乐队发行首张专辑时,确实有这样的担忧,因为当时唱片公司在宣传海报上印了这样一段煽动性的文案:悲剧发生在博多湖上,暗示博多湖是痛苦的源头。
波多姆的孩子们
1960年6月4日,四个十几岁的孩子(包括15岁的女孩麦里·伊尔梅利·比约克·伦德和安雅·图里基·马基,以及两个18岁的男孩塞普·安特罗·博伊斯曼和尼尔斯·威廉·乌斯塔夫松)去博多湖游玩。那天天气晴朗,非常适合旅行。他们选择停留的地方是哈斯特伯根角,是两个骑摩托车的男孩提前探索出来的。那时候的湖很静,几乎是一片荒芜。女生曾经因为在外过夜的事情和父母发生过一些争执,因为当时芬兰其他地方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虽然凶手已经归案)。
三具尸体
孩子们在湖里游了一会儿泳,然后在湖边的一个亭子里享受口香糖和柠檬汁。他们在19: 30回到营地,这是人们最后一次看到他们活着。两名证人是一名渔民和一名学生。
很快太阳下山了,夜幕降临到了湖边,孩子们睡着了。凌晨3点到6点,博多的穷儿子们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有人——或者什么东西——闯入他们的野营帐篷,残忍地对他们下手。凶手袭击了受害者的头部、颈部和上身。一个女生颈部被刺多达11次。尼尔斯挣扎着爬出帐篷,但最终被石头击中。
凶手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孩子很多东西:钱包,泳衣,身份证,等等,但是没有一样东西值得这样去杀人。
午夜后的博多湖
第二天,埃尔基、约翰逊和他的两个儿子在湖边游泳时,发现了倒塌的帐篷和旁边血迹斑斑的尼尔斯。他立即报警,当警察和法医赶到时,他们确认了麦里、安雅和塞波的死亡,而尼尔斯还在挣扎着移动他的手臂。他身上有10处伤口,上下颌骨都碎了。
他是这场令人难以置信的残酷谋杀的唯一幸存者,芬兰举国震惊。很快这一悲剧占据了所有报纸(包括外国报纸)的头条,芬兰历史上最大的犯罪突袭开始了。
这起谋杀案的动机完全是个谜。除了一个罪犯用来携带凶器的80cm*40cm的枕套,几乎没有任何线索可循。大家都很期待幸存者的证人证言,但当伤痕累累的尼尔斯被送往医院时,他醒来后的第一句话就让人大失所望:“我怎么出事了?”
由于尼尔斯的记忆对取证没有帮助,一个月后,警方对他进行了催眠。他回忆了凶手的一些特征,但他也说凶手的眼睛闪闪发光(眼睛里有红光在闪?)。其他目击者都被催眠了,其中一个是奥拉维·维尔塔宁,他在事发当天6点左右看到一名男子离开湖中。警察根据他们的描述画出了凶手的头像。
不幸的是,这些假想的地图对探测工作没有帮助。警方已经搜寻了数百条线索,但案件没有进一步进展。同时,公众的压力也让他们苦不堪言。
一些人甚至故意恶作剧,混淆警察的工作:一些人用刀割伤自己,故意在案发现场附近扔血和刀。60年代的科技水平和现在相差甚远。抱怨警察的无能是没有用的,但是谁能抓住收割者呢?
最大的嫌疑人是一个售货亭的老板,案发前曾向几个孩子卖过糖果,但没有确凿的证据。一天晚上,他在一个酒吧里喝醉了,喊道:“是我干的!”“他的朋友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第二天他就淹死在湖里了。有传言说,他禁止孩子们在犯罪现场露营,并威胁他们,但孩子们不听他的。最后,警方的调查结果否定了他是死神的猜测。
许多目击者声称他们见过凶手,包括几个渔民和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但只是在后面,仅此而已。相反,最后,这些证人成了警方的新嫌疑人。尼尔斯也受到了怀疑,但因为他自己也有伤疤,他无法坚持自残那么久,所以这种猜测不了了之。
直到2003年,沉寂多年的博多湖惨案开始出现在芬兰媒体上。这主要是由于主要嫌疑人之一德国人汉斯·阿斯曼(Hans Assman)的死亡,促使著名教授约尔玛·帕洛(Jorma Palo)出版了一本关于博多湖惨案的书《博多湖之谜》。
1960年6月,Jorma Palo在湖边的一家医院做助理医生。事发后12 ~ 32小时,阿斯曼浑身是血冲进医院。当时他有些精神错乱,有些迷茫。现场的医生很快发现他身上的血不属于他,但阿斯曼不会说芬兰语,所以当时无法做进一步了解。
帕洛和其他医生立即通知了警方,但由于警方已经收集了大量这种不准确的疑似证据,所以没有受到重视(据:愚蠢的警察)。很快汉斯·阿斯曼离开了医院,警察甚至不打算进一步询问乔玛·帕洛。
乔玛·帕洛一直认为汉斯·阿斯曼是凶手,但直到2003年3月他才与警方沟通,警方调查显示阿斯曼有非常令人信服的不在场证明。
博多湖事件不仅有一本书,还有很多关于它的档案和报道。很多年前,我甚至打算根据它拍一部电影。这场悲剧的唯一幸存者尼尔斯·古斯塔夫森(Nils Gustafsson)现在是埃斯波的一名公共汽车司机。他已经60多岁了,还没有退休。
在过去的40年里,警方找到了70多名主要嫌疑人,数百名普通嫌疑人,3700多次审讯,甚至提出了两个杀人犯的理论,但除了最终排除宗教杀人和连环杀手的推断外,一无所获。
44年后,真相出现?!。。。
2004年4月2日,芬兰警方终于查出真凶,多年的调查开始暴露在公众面前。44年后,博多湖惨案的嫌犯接受审判。但此人的身份并未向媒体公开,这在芬兰媒体中引起了振荡。报纸上充斥着各种猜测,甚至连Bodom乐队的孩子也受到了牵连。亚历克西说,这些事件给他的创作带来了很多灵感。
几天后,嫌疑犯的身份被揭露了。他就是尼尔斯·古斯塔夫森,博多湖惨案的唯一幸存者。尼尔斯被关押了很长时间,经过无数次审讯,警方不得不在2004年6月将他释放,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为审判做准备。
尼尔斯被剥夺了数周的旅行自由,但警方最终解除了禁令,因为他没有表现出试图逃跑的迹象。警方今天仍在收集庭审证据。似乎他们在调查中使用了新的手段,包括DNA技术。毕竟,他们保留了20世纪60年代犯罪的证据。
尼尔斯被确认为嫌疑人后,乐队在很多演出中都提到了这件事。甚至有人传言COB要改名了,因为这个名字后面没有神秘的面纱,还说简想了一个新名字,STRATOVARIUS!因为刺伤TIMO·托尔基的凶手还没有被抓到。当然,一切都只是谣言。
无论如何,这么老的案子,取证都不容易,但显然,警方一定是找到了重大突破,否则不敢随便拘留尼尔斯·古斯塔夫松两个月。他在公交公司的同事也被调查,人们都说他是个很普通的家伙,没什么特别的。但如果尼尔斯·古斯塔夫松真的是凶手,他又是如何在残忍杀害自己的三个朋友后,还能如此平静地生活40多年的呢?
也许他们又抓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