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乐园随笔散文
我和我的朋友们经常在广阔的田野里玩耍。春夏时节,我们会把嫩柳枝折下来做柳笛,比赛看谁弹得好;我们会拿着小瓶子去抓“老人头虫”,高高兴兴的回家喂鸡;我们会一起爬到高高的桑树上摘桑葚,小肚皮磨破了,却吃得津津有味;有时候,我们会爬到隔壁的院子里去偷杏子,然后溜掉。大人们看到了,就大声喊叫,吓得我们赶紧跑开。我们会在河边挖黏土,揉成小球形的“子弹”,晒干,打弹弓;我们还会玩很多游戏:骑马、打架、砸沙袋、打杏子、扇“洋牌”、抓小孩、摆姿势、呛毛、外国狗打外国枪、像狮子老虎豹子狼...
记得小时候,村子附近有很多白杨。麦收季节刚过,太阳还一杆高,我们就唱儿歌:打完比赛,关好婴儿床,先爬蚂蚱出来。然后拿个小铲子一起抓蚂蚱。天色已晚,雨后,杨树下松软潮湿的地面上有许多“小眼睛”。首先,它们大约有一个蚂蚁洞那么大,然后它们逐渐变大,这多半是一个蚱蜢洞。我们迫不及待地伸出小手,刺破一个小洞,摸到一个软软的东西,赶紧用铲子挖了起来,就这样,这条愚蠢的爬行动物被我们抓住了。后来在一家饭店吃了一道名菜,叫“烤金蝉”,价格不菲。仔细看你会发现你小时候就是一只蚂蚱!
天气热的时候,在河里玩是常有的事。那时候的河水很清澈,我和朋友经常泡上几个小时。在比赛中,让我们看看谁能游得最快,谁能跳得最远,谁能憋气最久。后来和同事一起游泳,他们很惊讶我不标准的姿势让我游得很轻松。我说小时候没人教我,在没有老师的河里自学。我练习了所有实用的技巧。
我们抓鱼的方法也很独特:用绳子绑一个罐头瓶子,撒一些蒸好的花在里面,慢慢沉入水中。不一会儿,小鱼们聚集在瓶子周围闻着香味。时间长了,一些小鱼自然不知不觉就钻进去了。这时候一拉绳子,里面的小鱼大多找不到出口,被抓住了。
捕获的小鱼有时被关在罐头里,仍然用蒸过的花喂养。让我困惑了很久的是,小鱼在几天内一条一条地死去。
小时候,地里有很多藤蔓。这里往往是“果果”的天堂。夏天的中午,“果果”最开心。寻找一个美丽的声音,悄悄地靠近它,用你的小手捂住它,如果你幸运的话,你可以抓住它。然后把它们放在用糯米(高粱穗下的一种又细又长的茎)做成的漂亮笼子里,挂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乘凉,经常塞些豆叶当食物。有时候中午,有时候晚上,他们会“吱吱”地唱歌,声音很美妙。有些朋友甚至更酷。他们把蚱蜢放在一个用稻草皮做成的椭圆形笼子里,用绳子把它系在腰上。蚱蜢一叫,小伙伴就会心花怒放,充满自豪感。
秋天,庄稼成熟,水果飘香。我和我的朋友经常去野外野餐。在地里挖一个上窄下宽的窑,上面放上嫩玉米或者红薯,然后在窑里点燃枯枝。很快,香味就会四溢,我们就可以美美地吃一顿了。也可以在火刚灭的时候往火里撒点花生,然后迅速埋窑。这样炖出来的花生好吃又独特。后来吃了很多地方的小吃,去了一些所谓的农家饭店,但是再也找不到那个味道了。
有时我们在田里挖老鼠洞。如果刚刚收获花生的地里有新鲜的土堆,下面多半是田鼠洞。用铲子小心地把土堆挖起来,挖到层软的地方,找到坑后继续往下挖。这时候一般会分成几个洞。然后分开挖,有的通向“粮仓”。洞里全是新鲜的花生,最多一个鼠洞能挖出半麻袋花生!有的是掩人耳目的假洞,刨了就没了。剩下的洞往往很深,很久都没有见底,很可能是田鼠最后的巢穴。我记得我们挖老鼠洞的成功经常被大人们称赞。
我家乡的冬天也有一种特殊的味道,尤其是在下雪的季节。我和朋友们穿着厚厚的棉衣,一起打雪仗,堆雪人。雪人肚子里的冻红薯;用纸把雪包起来,压成“雪饼”吃。如果雪够深,可以去地里抓兔子。寻找兔子觅食的脚印,刚好看到兔子在后面追。兔子在雪地里跑不快。
冬天,我和我的朋友们最喜欢玩“摔盘子溜溜”的游戏。一根细长的锥子钉楔入一根刨平的椭圆形木头,下端削尖,然后用棉绳缠绕。最后握紧绳子的一端用力抛出,“菜滑”一般会飞很远,落地后旋转的速度和力度都很强。然后以“圆盘滑道”停止转动为限,熟练地用绳子挑出一定距离的“圆盘滑道”,谁最远谁就赢。
小时候有很多有趣的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多记忆渐渐模糊,只剩下琐碎的片段,却拼不完整。
如果人生是一本书,童年就是序言。那么我的序言无疑是幸福与美好的基调。至于后来的书的内容,无论如何曲折,无论剧情如何跌宕,都是暂时的。我想,书的结局终归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