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棋推演在各国的应用

二战后,德国军队的高级将领给美国军队写过一篇文章,他们在文章中写道,“德国人把战棋作为一种广泛使用的工具。kriegsspiel这个词意味着许多不同的活动。兵棋除了主要目的是帮助训练各级军官外,也是检验新战术、检验作战原则的手段。”作为一种测试新方法和作战原则的手段,它首先在普鲁士/德国阿尔弗雷德格拉夫施里夫芬兵团使用。

施里芬率领德军从1892到1906,期间上演了欧洲列强策划的激烈战争。在兵棋和兵棋技术的帮助下,施里芬依靠参谋人员和实际军事演习来检验他针对法国的各种计划,而且不仅仅是针对法军,因为法军可能得到英国和俄罗斯的援助。虽然施里芬在1914年的计划被年轻将军毛泽东领导的德军修改并实施,导致惨败,但德军仍然继续使用高级别的战棋推演,甚至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实战中也是如此。最著名的例子就是1918最后一次入侵德国。德国人在许多战略棋局中测试和实践了他们最后的攻击计划,所有的测试结果都表明他们不太可能取得决定性的胜利。战争期间,德军战棋种类繁多,分为战术层面和战略层面。此外,德国还率先发明了一套新兵棋,也就是现在的政军棋。1929年,一个叫曼斯坦因的军官提出了一个思考战争的策略,假设刚刚打败布尔什维克俄国的波兰新军已经进入德国领土。后来,曼斯坦因成为希特勒最优秀的将军之一。

这套军棋不是纯军事的。外交部长被邀请扮演同盟国的将军,以及德国和波兰的重要政治和外交领导人。德国使用兵棋也有传统原因。新的作战原则的灵活性和火力在兵棋中得到了检验,使用的战略和战术应该与假想敌保持一致。其他兵棋在一定程度上放弃战术推演,专注于探索后勤运输问题。

20世纪30年代初,元帅·布隆伯格设计了几套高级军棋。研究“军事政治形势给德国国防带来的问题,特别是为战时陆海空三军最高司令部在所有重要领域的联合行动奠定理论基础。”在战斗层面,贝克将军在1936做了一次推演,试图为全军编写一部新的现代兵棋手册。他和他的同事们一致认为,他们提出的战略对那个时代的战争新形势是有用的,因此他们召集有经验的军官“用战争象棋来检验这些战略。”“然而,贝克将军一直强调,他发现在兵棋中获得的知识永远不能取代在实际战争中获得的经验...兵棋只是认识未来战争具体需求的众多手段之一。”两年后的1938,贝克先生作为一名陆军将军,指导完成了一套军棋,探索德国入侵捷克斯洛伐克的可行性。他试图用这场兵棋推演的结果说服希特勒,称入侵捷克斯洛伐克“只会给德国乃至整个欧洲带来灾难性的后果。”贝克没有说服希特勒,因此被撤职。慕尼黑协定阻止了德国人发现贝克的战棋有多么可预测,却导致了1939的一败涂地,比毕贝克描述的还要糟糕。慕尼黑协定后,政治紧张局势愈演愈烈。

德国海军将领卡尔·邓尼茨将军认真考虑了他的U型潜艇在未来的战争中应该如何抵抗英国人。他之前在对护航舰的攻击中就已经发明了“狼群”,随着战争的临近,他还利用兵棋来探索他的战争理论中的战术和战役问题。1938到1939年冬天,我举行了一次兵棋推演,为了测试关于在浩瀚的大西洋上作战的问题,包括指挥与组织,敌方护航的位置,以及最终进攻的U型潜艇的集结。双方都没有限制,负责护航的军官可以安排在整个大西洋,他可以自由地为他的护航队选择不同的路线。

这盘兵棋反映的要点总结如下:

1如果如我所料,敌人在护航中组织了商船,我们应该需要至少300艘能够进行军事行动的U型潜艇,以便成功地对他的船只发起战斗...如果这些都能做到,我相信我能赢。

2.在军事行动中完全控制U艇的行动范围,或者在指挥官的指挥下控制它们与U艇的联合行动,似乎是不可行的。于是我得出一个结论:U艇在搜索护航队中的行动和战术组织应该由U艇指挥部统一指挥,但实际行动应该由U艇编队的下级领导指挥,尽量远离敌人和海面。

3.我们已经有U艇编队可用,根据建造优先级和建造速度,预计会得到更多。因此,在未来几年内,我们对商船的战争应该不会有任何困难。

我把结论写成备忘录,交给了当时的舰队司令部和海军上将。舰队司令部明确支持我的想法。

战争终于来了,比邓尼茨预料的要早得多,兵棋帮他发财的想法得到了证实,对联合行动确实有效。

面对二战的到来,德军在各种情况下广泛使用战棋。在1940年法国与低地国家爆发战争之前,在1941年入侵苏联之前,人们用各种战棋“为军官和士官的军事行动做理论准备。”每个人,下至连长,都对自己将要面对的敌人和地形有着清晰的认识,熟悉自己的首要任务和将要克服的困难。由于准备充分,战争在最初几天按照原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没有一个地方需要上级的干预。"

最后,用霍夫曼的话作为二战时期德国军棋描述的结尾是最合适的。他描述了最著名或者至少是最臭名昭著的兵棋推演。事情发生在1944,11.2,美军进攻德国齐格菲防线期间。游戏是第五装甲军玩的。以下是霍夫曼将军的描述:

在集团军的指导下,部队进行了防御训练,以抵御美军对第5和第7装甲师的联合进攻。指挥官和主要官员在总部集合。在地图上推演的一开始,他们就收到了通知:有迹象表明一支强大的美军已经在霍尔登-戈莫特地区发动了攻击。莫德尔元帅下令,除了被直接攻击的将军,其他所有参与者都要继续下棋,以前线的最新消息为参考。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前线的局势变得如兵棋推演般紧张,甚至不得不动用预备队(116装甲师)来抵御敌人。当时,该师师长范登堡将军正在指挥所里下棋。他接到集团军一个又一个命令,说战场紧急。几分钟后,范登堡给部下下达了行动命令,这是他刚刚从兵棋推演中获得的,绝非纸上谈兵。军团立即付诸行动,战场态势将一场简单的兵棋推演变成了严峻的现实。相比其他欧洲国家,俄罗斯接受战棋较晚。然而,在20世纪70年代中期,从65438年到2009年,兵棋技术成为俄罗斯广泛接受的军官培训计划。根据1875第28号和1876第71号规定,军官的系统训练应在团、营级军官的指导下,以书面练习和战术演讲的方式推进。只要有足够的时间、空间和相应的设施,兵棋就可以根据它的指令进行推演。20世纪初,更有高级军官参与大规模兵棋推演,海军兵棋也被提上日程。

但是俄罗斯兵棋推演结果并不成功。1903作战指挥部85号文件正式将推广失败归结为“教官无法引起人们对兵棋的兴趣;而且固定形式太死板,缺乏好的指导老师;高级将领对此缺乏兴趣;参与者不熟悉三军的战术控制。”俄罗斯在1904-1905的战争中输给了日本人,引起了高级将领对战棋的兴趣。随着1914战争的乌云笼罩世界,俄军总参谋部推导出一套战棋,以检验他们对德军的作战计划和对东普鲁士的第一次进攻。

俄罗斯计划两军夹击,一军向马苏里湖以北行进,另一军向马苏里湖以南行进(见图1)。他们用兵棋来检验这个计划,这个过程暴露了一个致命的缺陷:由于两军分隔,以及该地区的地形特点,及时外出非常重要。如果一个方面军进攻太晚,另一个方面军就会遭到德军的大规模进攻。这个兵棋推演说明,为了避免全军覆没,俄军第二军必须在仁宁坎普比第一军早三天开始行动。“兵棋得出了这么明确的结论,但这个行动并没有被纳入计划,在计划执行过程中根本没有考虑到。”

德国的战棋推演在进攻俄国时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但德国把教训牢记在心。后人所知的坦宁堡战役,德军第八军在兴登堡和鲁登道夫的率领下,一举消灭了俄军两个军团。遗憾的是,二战结束前,关于兵棋在俄罗斯军事发展中的作用,鲜有记载。虽然更早一些人就开始零星地演绎战棋,但直到法普战争之后,战棋才开始在英军中流行起来,之前对此兴趣不大。皇家炮兵的布宁上校在1872向军队介绍了一套兵棋规则。巴宁上校的《兵棋规则》源于冯·奇斯维茨,后来被称为德国兵棋学校。

十几年后,战棋在英军中获得了不少认可,足以让剑桥大学校长在1883年以正式命令的形式正式颁发给军队。几年后,一套英国职业兵棋的官方规则正式印刷出版,名字叫做《地图上的兵棋规则》。在19世纪后期,也许是最重要和最有影响力的英国战争和国际象棋人出现了。他就是斯潘塞·威尔金森,著名的军事改革家。

威尔金森在《冰淇论》一书中将冰淇描述为地图上的军事战略,这与塞尔先生使用的前提条件基本一致。他谆谆教诲:“没有正确的指导,任何形式的军事研究都可能只是纸上谈兵。如果不能正确应用,一切都不可靠。”对于威尔金森来说,兵棋在原则上对参与者提高对技战术的理解大有裨益。“与真正的战争相比,它只是缺少了一些危险,一些疲劳,一些遵守军纪的责任和冲突。”实际战争中发生的一些小细节往往至关重要。“所以问题是,在其他人被说服改变主意并返回之前,会有多少人被杀或受伤?”这种对“冲突”和“假设不可预测因素对双方都是平等的”的强调,以不同的伪装一再出现。

菲利普·h·哥伦布上校在1878年发明了一种“舰对舰”的兵棋,他还为此注册了专利。从那以后,皇家海军一直渴望战棋。哥伦布上校的战棋名为“决斗”,模拟了两支宣誓舰队决斗的具体细节。也许作为第一个真正的海战棋,它已经引起了法国和意大利海军的相当大的兴趣,正如两篇评论的出现所证明的:Revue Maritime et Coloniale和Rivista Marittima。

威尔斯认为,英国军队中普遍缺乏对德国军棋的兴趣,军棋在正规的英国王牌军队中从未真正引起关注。同样,哥伦布的战棋也没有在皇家海军形成气候。

兵棋,尤其是战略兵棋,在冯·施里芬和他同时代的人中颇为流行,但对英国备战一战的影响却不如对德国的影响深远。或许这是因为英国人倾向于“保持传统和相信直觉,在军队中也存在对‘职业化’的抵触情绪。”“然而,这里至少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当典型的德国人的思维方式被用来研究重大问题,而英国军队的作战潜力在一场重大的欧洲战争中被激发出来的时候,是有机会的。”

1854-1856克里米亚战争后,英国的外交和军事政策深受对俄罗斯帝国恐惧的影响。的确,在1904-1905的日俄战争中,俄国海军舰队从波罗的海出发准备对马岛海峡,但这注定是一次厄运之旅,因为英俄之间一系列正面冲突的危险迫在眉睫。然而,随着新世纪的到来,一些有远见的官员开始关注英国和德国之间的贸易竞争,以及德国试图寻求相同的海权或作为海洋帝国的重大变化,他们认为这是更严重的威胁。

德国直接入侵英国的由来,德国媒体上出现了一篇讨论文章,但让位给了1905的另一个可能事件。这种可能性是,英德战争可能源于德国违反比利时中立和平条约,同时进攻法国。也就是那一年,新的英国军方高层决定在战棋中探索这种可能性。“我们认为,战棋的初衷是教育性的,但它已经成为未来几年英国军事规划的直接依据。”

是的,就像我们今天通常所说的,假设1905年德国和法国之间爆发了战争。两个月来,德军一直在强攻同一地区,他们在法普战争中也攻击过这个地区,也就是色当和贝尔福之间的分界线(见图2)。在这一带受到攻击,德国决定派25000多人通过比利时从侧翼攻击法国。英国作为比利时中立和约的监督者,必然会被迫卷入战争。

这是一套三方象棋。C. E. Courvill上校(在1914成为代理指挥官时可能患有严重的幻觉和记忆障碍)饰演英军总司令的角色。罗伯逊少将(军事情报部外军处处长)扮演德军总司令的角色。比利时军队由林登·贝尔指挥。几个军事行动和情报参谋在兵棋推演中提供了协助。

战棋最闪光的地方在于几个有趣的见解。最痛苦的一件事,就是按照既定的作战方针,在规定的时间内,把英国最精锐的部队顺利地运送到对岸。“然而,冰淇得出的最深远的结论是,德国对比利时的入侵可以预见到它的成功,因此法国必须能够靠自己的力量抵抗德国的进攻。这就导致了1906之后与法国的对话,导致了英法协定的诞生,法国在1914进行了动员。”

第一次世界大战前和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关于英国职业象棋的推演资料有限。也许兵棋推演技术应用最著名的例子集中在二战期间元帅·伯纳德·劳·蒙哥马利的活动上。

英军最高指挥官蒙哥马利在埃及北部阿拉曼地区与德国纳粹将军隆美尔对峙。他发明了一种奇怪的指挥模式。尤其是在制定作战计划的关键阶段,蒙哥马利会离开自己的司令部,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在那里他可以考虑自己的选择,完善自己的计划,这样他的思绪就不会被日复一日繁忙的公务打断。他的参谋长定期去他的私人住所,带来一些最新的战斗情况,当他回来时,他带走一些他的最新命令,并把它们交给部队。

在这个紧张的计划阶段,蒙哥马利将和他的陆军将领们一起用一个类似象棋的演习来检验他的想法。“每一个参与者都要经历具体细节、能力、要求、对敌反应、面对相关情况和预案能做出什么样的贡献的考验。蒙哥马利要求他的情报官员赢得即将到来的战争。他把敌人和自己部队的部署标在图纸上。参谋人员要把自己想象成敌人,像敌人一样做出反应,站在蒙哥马利的对立面,演绎出这种奇特而迷人的室内游戏,才能与英军并驾齐驱。一般来说,人们都把这看作是一次有计划的演习,但蒙哥马利不同。他致力于演绎,尽力设身处地为隆美尔着想。他通过对敌人的仔细研究,准确地预测了敌人的行动;他总是问自己:隆美尔会怎么做?”

从某种意义上说,二战期间和之后,英国的兵棋推演并不完善,甚至会被名为运筹学的新技术所取代。美国的兵棋推演也遇到了类似的情况,甚至比英国还不稳定。美国的兵棋发展比较曲折。美国传统上不信任所谓军事专家的地位。而且,他们似乎也没有开发战棋的迫切需求。1865美国内战结束后,美军恢复了原来的小据点驻军形式。南方作战大量部队在内战中消失,近期似乎也不需要了。然而,几个先知大声疾呼,他们意识到,美国为数不多的职业军人已经成为联邦和盟军最高统帅部的核心力量。一旦受到欧洲列强的威胁,这些为数不多的职业军人就会被再次征召,带领这个国家的军队投入战斗。如果美军要为此做准备,需要补充一些带领大规模部队作战的经验。欧洲新兴的兵棋类游戏似乎是补充经验的好工具。w·R·利弗莫尔是把德国式的兵棋推演引入美国的典型人物。1879年出版著作《美国战棋》。基于瑙曼上尉的著作,利弗莫尔的体系是严格战争象棋的衍生物。为了解决兵棋的普遍问题,尤其是推演时间长的问题,利弗莫尔没有在程序上做文章,而是直接下功夫寻找技术方法。代表战斗单位的棋子由瓷器、金属和木头制成。它们被染成传统的红色和蓝色,一些其他颜色,如金色或绿色,用于区分不同的作战部队和特殊单位,如工程师。棋子的大小经过精心雕琢,使得相同材质的棋子可以代表不同大小的作战单位。按照地图的规格,最长的一块木头可以代表一个团的步兵战线(相当于1,000人手挽手站成两排),或者相当于在160码的区域内分散一群64人的散兵游勇。棋子的不同面上刻有小线或小块,称为点。点数清楚地显示了一个单位损失的部队的分数。特殊的棋子用来记录武器弹药的等级,后勤力量,以及建造战壕和掩体所花费的时间。通过这些方式,利弗莫尔希望减少一些文书工作,以免让严格的战争象棋看起来更复杂。为了表现部队的机动和火力,利弗莫尔借用了两种不同的物理指标。“箭”有尖的一端和圆的一端;指示器的形状像一把剑。箭头和指示器标有竖线,竖线将图标分成10等份,也称为点。

箭头是用来表示开火的方向和数量的。同样,剑是用来指示行进的方向和速度的。这样,操作者只需要正确放置图标,就可以将命令传达给他的部队。可惜减少写作节省的时间一般都很少;但是,图标怎么放,放在哪里,都需要演绎者认真准确的去做,这显然需要演绎者花大量的时间去调整自己的设备。

虽然利弗莫尔希望科技能够解决加速战棋推演过程的问题,但实际经验证明了相反的情况。他的装置的复杂性和人为性要求操作者——尤其是裁判——花费大量时间掌握演绎法,不管他们有多聪明。对规则和资料的细节和理解,几乎可以涵盖所有可能的实战情况。

但利弗莫尔自己也意识到,这些装置和材料实际上并不能把兵棋推演加速到他所希望的程度。相反,他鼓励裁判更多地依靠判断和经验,依靠他提供的大量数据的指导,而不是仅仅依靠计算。在1882的版本中,他写道,“如果这些计算是多余的,那么它们并不过分,甚至是不必要的,因为无论如何,推演者和裁判在有了一点经验之后,尤其是在熟悉了军事行动之后,他们希望方便和加快对兵棋的推演,而不是不恰当地拖延。”

利弗莫尔的战棋显然属于德国学派。在一些美国军人看来,并不适合美国的特殊情况。最尖锐的批评是上尉·查理·A·L·多顿,他在1880年出版了自己的一本关于兵棋技巧的书——战略:基于军事原则的美国兵棋系列,那是利弗摩尔初版最畅销的时期。

多顿的书的写作目的在他的书的延伸中说得很清楚:“(这本书)是为学习者——包括初学者和高级学习者——设计的,他们研究战术研究、宏观战术、战略、军事历史以及各种战争和军事行动。此外,它还附有对应用于地图上战争的军事统计的研究。”还能有什么?

因为在Doton的作品完成之前,美国没有外国军棋体系,所以他可以提供一个真正独特的美国视角。与利弗莫尔不同,他不回避直接进入书面战争象棋的复杂细节。相反,他把自己的战棋由简单推向复杂。多登通过他循序渐进、细致入微的推演方法,在他的大战术和战役棋中触及了不同层次的推演。他希望能帮助初学者更上一层楼,这一点在他的《高级棋谱》中有所描述。

现代象棋爱好者会发现很多和多墩棋类似的东西。其中所运用的哲学、物理知识,甚至一些基本概念(如军事单位的堆叠和指挥区域——称为控制区域),都与现代兵棋的基本要素惊人地相似。

不幸的是,在20世纪之交,道顿平衡进步的研究方法和兵棋推演似乎陷入了对德国军方的盲目认同。随着世界大战的临近,美国的兵棋实验仍在继续,但收效甚微。

1912年,威廉·张伯伦设计了一套海军炮兵棋,是专门为炮兵和陆上防御部队设计的,用来训练炮兵军官,以备战时需要。张伯伦对这个话题并不满意。胡夫曾引用这套军棋第一版的序言:“遗憾的是,没有一个标题能更好地说明它的用途。现在名字已经选好了。”但是,陆军对“战棋”这个词的厌恶,并不能阻止他们对美国《科学》杂志的喜爱,该杂志在1914发表了一篇文章,专门描述军队院校的战棋。这篇文章说这种技术是“世界上任何一支军队都不可或缺的”,并说兵棋不是用来“看谁会赢,而是用来取得成果、积累经验、从失败中受益的。”

遵循塞尔的传统,陆军参谋学校出版了一本名为《地图问题的解决方案》的书。据说这本书的目的是带来“个体的正确心态,让他们在面对某种情况时能够自信地寻求解决方案,看透事物的必然联系,权衡条件的利弊,最终在恰当的时机做出完美的决定。”

在20世纪30年代后期,虽然有人主张陆军战争计划部门应该利用兵棋来探索美国的动员计划,但总体而言,美国兵棋更重视其训练和教育功能,而不是计划和分析。海军军官学校的经历是一个例外,我们将在下一章谈到。

对美军来说,兵棋就是“Kriegspiel”,“Kriegspiel”就是训练。《军事周刊》三月版(1941)表明了陆军对美国卷入二战的态度。那本杂志刊登了一个译本,是科亨豪森将军写的德国职业军棋的小册子。据该刊编辑介绍,“没有比兵棋更好的训练将军和陆军军官的方法了,而且非常接近,因为它与实战非常相似。”它要求对部队的任务有明确的确定,也可以用来对部队的时间和空间作出准确的指导。"

和英国一样,美国在二战期间使用兵棋(不同于运筹学)的历史证据不足。一个例子取自美国第九军团的历史。1944和12年2月的阿尔登战争后,第九兵团成为奥马尔·布拉德利的12兵团,由蒙哥马利的21兵团指挥。作为将部队并入新总部过程的一部分,指挥官和参谋人员准备了一份完整和正式的“情况评估”。独立团向所有指挥官和主要参谋人员参加的联席会议提交了他们的计划。这样各单位就能了解同事的计划和基本考虑。这些计划是“立即在地图上推演为战棋,以便我们对未来的行动进行非常详细的预演,并详细讨论紧急情况。”当然,就像蒙哥马利推演的兵棋一样,这种与战役同时进行的计划推演并没有遵循战前流行的兵棋正式体系。

看来英美在二战结束前并不太认可兵棋的潜在价值。就像普鲁士刚发明的时候,很难真正吸引英语国家的人。英美军队都认同兵棋潜在的训练价值,他们甚至用兵棋的技术来检验战争计划。但其在战争运筹学中的突出作用并不明确,使得这种旧方法应有的贡献并不明显。唯一的例外是冰淇在美国海军军事学院的开发和应用。2013年5月28日,才真旺姆九乘坐云豹装甲车,驻扎在台北圆山指挥所,主持“政军推”。在这次推演中,东部和南部海域发生军事冲突,地区政治、经贸、交通等危机进行模拟训练,引发了很多想象。对于此次军推演练相关海域的军事冲突,台安全部门人士解释称,此次演练早在2013年初就有计划,并非针对“大规模兴浩事件”。演习重在验证当局在危机阶段的运作机制,与“外事关系”和两岸政策没有实际联系。

台湾省安全机构表示,2013政治军事棋局以东海和南海军事冲突为背景,对区域安全、经贸交通有影响,对台湾省安全和两岸也有重大影响。相关部门进驻“政治军事中心”,处理跨部门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