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家族童谣
“啄木官,啄树顶,啄一条鲤鱼两斤半。我妈想吃,我儿子想看,我都待了半个月了。”这首土家族童谣生动地再现了日常生活的细微之处,充满了生动的生活气息。在土家村,到处都有这样清脆的童谣,总能让人感受到一片明媚生机的春天。
童谣就像一股流动的泉水,荡漾着轻快活泼的旋律,引导和滋养着孩子们,让他们的心灵因葱郁的绿叶和灿烂的色彩而蓬勃发展。
从孩子出娘胎开始,父母就已经准备好了童谣。在婴儿期,有一首简短的摇篮曲。“我的小宝贝,快去睡吧,别哭了,快长大吧,我的小宝贝”,伴随着喉音和类似“悠悠球”的鼻音。哭泣的孩子会在这低沉的声音和这温柔的春风中慢慢入睡。孩子牙牙学语时,会放上新的内容。
为了让孩子从小就知道羞耻,大人会教孩子“昆虫飞”:“打板子,逗昆虫,昆虫飞,飞向盖尔(爷爷)。盖尔没有追狗,却咬了虫子的手;盖尔不杀鸡,虫子不回去;盖尔不打鸡蛋,虫子不吃;盖尔不杀鹅,虫不渡河。”土家族人把孩子的名字叫廉价和“虫子”。一边唱歌,一边教孩子做昆虫手拉手飞翔的动作。唱完之后,我会用手指指着孩子的左右脸,刮孩子的鼻子。“这里丑那里丑,鼻子刮猪油。”意思是好吃的很丢脸,但昆虫做不到。
勤奋是做人的根本,也是土家族的传统美德。“三岁看老,八岁看老。”大人会教一些很努力的童谣。《卖豆腐》说:“一颗豆子圆圆的。如果推到豆腐里,就卖成钱了。人家说我生意小,小生意赚大钱。”为了让孩子从小知道如何亲近,教孩子“推磨”:“推磨转不过来,推白了。”推巴巴,然后是嘎嘎,嘎嘎不吃娃娃的酸巴巴;推豆腐,接大叔,大叔不吃娃娃的酸豆腐;推渣接月经。月经不吃娃娃的酸渣..."
一个夏夜,一家人出来赏月休息,一只萤火虫打着火把飞了进来。母亲会通过提问和回答问题来测试孩子的记忆力:“夜火虫,每天晚上来,Gapo会接你去喝茶。哪种茶?豆茶。什么豆子?大豆。什么黄色?朱砂黄……”
不知不觉孩子就长大了,你也可以自己走出吊脚楼和院子,去孩子集中的地方玩了。在有星星和月亮的晚上,孩子们经常玩到半夜。他们一边唱歌一边玩游戏。
许多孩子在地板上坐成一长排,一个孩子分发想象中的水果。孩子们一起唱:“坐成一排,吃水果,一个给你,一个给我,一个给睡着的妹妹。”孩子们在游戏中知道,有了好吃的,一定要想到不在场的其他人。
如果只是几个孩子,可以玩“12345”之类的歌曲和游戏来练习数数。孩子们念着“12345,上山打老虎。”老虎没打中,打中了松鼠。有多少只松鼠?让我数一数。“我用手指数了数。更多的歌谣和游戏是生产生活场景的描述和再现。
如在山坡上模仿农民的“严敬派”,孩子们手拉手从高到低排成两排,一起唱“金燕子派、银燕子派、穿草鞋的唢呐唢呐。黄金上坡,白银上坡,陡坡上的燕儿燕儿”的调子,唱完之后,后排的两个人会手拉得高高的,形成一个门,让孩子从这头穿过那头,抓拍一个爬山时的场景。
如描写土家族早起劳动的《大月亮,小月亮》说:“大月亮,小月亮,哥哥起来做工匠,嫂子起来做糯米,婆婆起来做簸箕。”《甘蔗杆》反映娶女人的场景:“甘蔗杆是甜的。花轿子,送到门口。爹哭三声抬轿子,娘哭三声锁轿门,哥哥哭着亲妹妹,嫂子哭着。”三言两语,勾勒出人生的真实状态。孩子们在歌曲和游戏中接近生产生活的画面,生理和心理逐渐成熟。
还有纯粹幽默的童谣。有善意的关于人的笑话,比如《少女怪》:“少女怪,打草鞋。今天打电话,明天卖。卖不出去,扔河里”;“黄贵撒尿”:“当你哭和笑的时候,黄贵撒尿。打两个猪尿泡,拿起疾驰”,是对古怪多变表情的嘲讽。“还有一部分,是‘颠覆’,就是故意违背生活常识,颠倒过来说,以达到增添趣味的目的。
比如《捉贼》:“大月亮十五晚上,强盗出来偷米汤。聋子听到脚步声,瞎子看到他进了厨房,哑巴大声呼救,瘸子跨过墙,用断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原来是个和尚。”再比如《卧》:“灯笼果,滚上坡,三岁小儿会唱。去的时候看见羊在下蛋,回来的时候看见长角的马。刺囊里的鱼生出种子,滩头的鸟被搅去筑巢,四两块棉花沉入水中,一对石磨游过河去。”这种童谣给人一种全新的轻松感。它们不需要伴随行动,只是口耳相传,不需要特定的场合。
就这样,童谣伴随着孩子们,用自己的历史文化科技信息和民族精神,通过巧妙、活泼、滑稽、温馨、独特的形式,给予他们最初的启蒙:启迪他们的心灵,开阔他们的视野,训练他们的表达,陶冶他们的情感,使他们在视听、视听、精神生活中欢歌笑语,使他们的岁月如歌,心灵如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