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云南和西藏的然乌-鲁朗

5-19-2019然乌-鲁朗

第五天,从昌都八宿县然乌湖出发,来到林芝波密县鲁朗镇,这里是人间仙境,世外桃源。

八宿县然乌镇越野E族酒店,旁边的早餐铺着香喷喷的韭菜盒子。店主夫妇是甘肃天水人,正忙着蒸馒头、翻箱子。进去的时候,旁边坐着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大叔,点了一大盘包子盒子放在桌子上。他们骑马进入西藏。一个黑脸男人,穿着旧迷彩服,大眼睛,瘦脸颊,看着眼熟。他原来是西北人,兰州人,长得像我山西大同老家的。另一个穿着深色户外服,举止彬彬有礼,像个上班族,来自昆明。他们的自行车停在门口,好像不是很高级。从昆明到拉萨有2200多公里。他们说要骑半个月。

我们沿着318走到了夏然乌湖。湖边有一个非常先进的房车营地,湖边有一个非常先进的玻璃观景台。大家都进去看了看四周,去了趟洗手间,继续前行。国道318伴随着帕龙藏布河,清澈优雅,不像前面浑浊的金沙江、澜沧江。峡谷两边的山上也覆盖着茂密的森林,不再有裸露的土石。我们进入了林芝地区的波密县。天气凉爽,时不时飘来点小雨,帕龙藏布河峡谷一路绿意盎然。林芝是藏南地区,藏区粮仓。窗外,虽然阴天的雪山有些黯然失色,但挂在山腰的云也是别具一格,像顽皮的孩子在玩耍。

大家似乎都被昨天的美景填满了,对今天面前的绿色相对淡漠。在车上说起电影,王很崇拜姜文,把他的很多作品看了一遍又一遍。我很惊讶他能脱口而出许多电影片段中的台词。每个人都最喜欢晴天。据说电影在这里改编的时候,姜文和王朔意见不合,闹翻了很久。我通常不会说太多闲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鬼子来了》看了很久,记得画面很震撼,内容也没想太细。据说禁播这部电影主要是程序问题,但战争题材很容易因为立场问题被禁播。没有人想错过一部好电影。几乎所有人都看过这部禁片。

王不愧是文艺青年,要知道电影《太阳照常升起》的原著就是天鹅绒。这部电影的叙事逻辑有点乱,但我感觉它拍了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我也看过这部小说,描述了不同阶层文化之间的强烈对比,这本身似乎不值得太多关注。《让子弹飞》是姜文作品的又一个意想不到的高峰,大家惊叹不已。真有才,让人不禁期待。但是一步之遥的我真的不懂,他们也有同感,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看到王对这些电影的投入,我说他应该去创作,去编剧,去导演。他在这方面有天赋。

他在很多行业做过很多工作,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去过各种各样的娱乐场所,但我觉得他很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能成为什么样的人。他的手机套是他现在的女朋友,五官精致,身材苗条,东航空姐。看着他手机里的照片,我像算命的一样判断。你现在可以结婚生子,有了孩子你的运气就会改变。适当的压力有催熟作用。他这个年纪的男人,可以勇往直前,承担更多的责任,享受更大的快乐。希望我的判断能在他心里种下种子。

王笑着说大理的婚俗其实很俗,甚至可以说很俗,还翻手机给我看他同学婚礼的场景。杨在旁边说,他当时没让亲戚朋友结婚,他认可他对爱人的保护。他结婚晚,现在孩子才半岁。他甚至没有邀请我结婚。王说,他们在高中时联系不多,因为杨是个好学生。王喜欢为朋友操办婚礼,经常充当婚礼司仪。很明显,他是一个外向的玩家,很享受参与主持如此热闹的场面。以后你结婚一定要请我看热闹!

他和杨回忆起高中时看《灌篮高手》。每天晚自习前,在学校旁边的一个食堂里,仿佛循环了很多遍,人物和场景仿佛深深扎根在那段生活里。这部漫画也给70后留下深刻印象,它描绘了高中生的理想青春:帅气的男青年,在篮球场上挑战极限,并肩战斗的友谊,纯洁美好的爱情。我没怎么见过。我在大学时只听说过樱木花道和流川枫这两个名字。想象一下别人的高中,回想一下我的大学时光。

我们在一座吊桥前停下来,呆了一会儿。桥那边有一条去墨脱的路。下午,我们来到鲁朗镇,将在扎西岗村住宿。村子四面环山,远山有雪峰和冷杉林,近山有白云绕腰山,阴天充满童话色彩。

村子很干净整洁,每家的门窗都有不同的颜色图案,很有特色。好像很多已经是家庭旅馆了。其中仓库肯定有床房,普通标间,豪华标间,所以我们一起住在这个房子里。杨和王选的是豪华标间,苍姐肯定给我打折了普通标间80晚,派住的是床房。仓绝家有两个院子,他们住在西院前面的楼里。他们自己的一楼客厅也作为餐厅,供客人喝茶。院内石径两旁有许多鲜艳的假花,也是热闹非凡。整个院子没有一个脏乱的角落,能感受到主人的勤奋和正派。

苍珏小姐又高又瘦,长脸细眼,肤色黝黑,牙齿很白很整齐。她上身穿着一件潇洒的黑色羽绒服,下身穿着一件翻边的长袍,普通话说得非常清楚。我放下东西,一个人跑到村里,拍了几户人家的大门。其中一个,听到有人出来,就等着抓拍门框里的人,咔嚓一声就抓拍到了父子俩出去的瞬间,但是好像互相打扰了,不好意思让开。回头看照片,找不到门框里有父子的那张。我想我不是不小心删了吧?这是在藏区,不符合物理常识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与上次一个藏族男子突然进入我的照片相反,这次人家不想被我拍,照片就从我手机里消失了。

小雨催我回去拿伞,大家都在客厅休息喝茶。藏式房屋的窗户很小,5点以后房间里就黑了。满头银发的奶奶坐在窗边,翻着手念经。电视上有个藏语“芝麻胡同”,上面的墙上有* * *和中国第五任主席的照片。旁边的墙上贴满了孩子的奖状,很多第一,很多三好学生。我问仓绝,这些奖都是她的孩子?她说是啊,两个孩子都不负众望,现在一个在县城上中学,每周回来一次。

冬天这里会有大雪封山。我问苍珏当时怎么办?她说318国道上的积雪已经很快清除,全部撒了盐,所以交通不是问题(有没有环境危害?大概)。他们并不总是需要每天去县城,而是半个月才去一次。我家养猪养牛,冬天杀一头牛半年多。一个月可以杀一头猪。藏民养的猪比较小,肉很好吃。我们告诉仓绝晚上回来吃石锅鸡。旁边一个小女孩冲过来,问我们能不能一起打饭。汪洋说好。那我们就趁着白天去村子和牧场转转吧。

每家都有院子,墙不高,但是大门很讲究,有一扇木门几乎形成了一个小亭子,大概是为了避雨。门头上方不同的木质部分有各种颜色的对应图案。在院子里,大多数房子有两层。仔细看,斜屋顶二楼空着,形成一个透气的谷仓,可以晾晒草。

我们穿过村庄,爬上一个草坡,看到前面有一个小湖。湖的后面是山脚下的鲁朗小镇度假村。一匹浅棕色的马在湖的这一边吃草,宁静祥和。

杨带着大家骑马,藏族姑娘为我们牵着马,王自己牵着缰绳。让我们从湖边向西走。那里有一个赛马场。大概节日里有一些赛马游戏。走着走着,王的小马越跑越快。藏族姑娘说它急着回家,喊着让王先生拉缰绳,好像不管用。最后,女孩自己走了过去,把马从圈里带了回来。骑完马想玩射箭,王准的头还挺大的。帕伊也轻松地把目标射了起来。最后还剩下两支箭让我试。我自信地拉开了弓。谁能想到,箭居然没飞到靶幕上,就这么栽了,我好羡慕一个十七八岁男生的体能。

天快黑了,大家沿着318国道走回村子。想着石锅鸡,肚子已经咕咕叫了。我们需要买一些酒吧,最好是当地的青稞酒。村口的小店没有青稞酒,我们就买了一瓶40多度的玉米酒。我们打开瓶子闻了闻,王说有一股子醇香,不错。鸡炖好了,打饭的朋友也下来了。他们正从拉萨回来,要回西双版纳。一个男孩和两个女孩很正直,其中两个是哈尼族。王说自己是1997年,男生说自己是1999年,其实可能差不多。

他们在版纳做茶叶生意。王起身给他们递烟。其中一个女生居然拿着很有格调的烟抽起来,让我很惊讶,但是她抽烟的样子真的很性感。鸡肉很嫩,汤里还有一些藏药。苍珏家一只叫“吉祥”的喵来叫我,我给了它几根断骨。刚刚自己吃,没注意到锅里肉不多了,就让别人帮我再添了点肉。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我有一瞬间感到羞愧。石锅鸡捞出肉后,大家开始上菜。卷心菜、豆腐和土豆都很好吃,我还喝了一杯玉米酒。

王借了酒,对我们车上的人说了几句恭维话。他称赞杨的博学,一路介绍风土人情、文学、历史、地理,偶尔也谈到禅。他称赞孩子派身体素质好,以后可以做他的保镖。说到我,他有点不好意思。他想把祖上从出生到十八代的一切都找出来,但是他没有贡献,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长,就勉强夸我会讲典故。确实,一路上,我不停地询问他们的私生活。每个人都是一本独特的书。当你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不打开吗?我想知道不同人的世界是如何进化的,我想像看电影一样看他们的生活。把你的成败荣辱告诉陌生人,不会有什么重要的后果。相反,在回答问题时,从旁观者的角度回顾自己,也许会有所领悟。

在他们的回答中,我看到了多一点真实,仿佛亲身经历了他们的生活。我很感谢他们一路上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一直希望我现在或者将来能做点什么让他们开心。我经常带他们走进宏大的风景,记录他们去过这些美丽的地方。对我来说,他们很有礼貌,也没有多问。我们在客厅吃石锅鸡的时候,一群50-60后的内地大叔大妈正在仓爵家的厨房里做饭,也是热闹非凡。饱餐一顿后,我回到这次出门以来最舒适干净的房间,洗了个热水澡,睡了。